“額……直接讓我回憶,我也很難找到這份契機,”伊尹有些為難,“這種東西可不是說回憶就能想起來的啊。”
“也是,”雲墨從自己嘀咕道,“祁蕭裕,咱們出去耍耍槍吧。”
“啊?”祁蕭裕有些懵的說道,“我不會啊。”
“不會怎麼行,既然來了明天就陪我們上戰場吧”雲墨從托着下巴,“怎麼得也得見見血啊。”
“……”我想說些什麼,但是話語又堵在了喉嚨裡,“那個,我們能做什麼呢?”
雲墨從一副懶洋洋的樣子,“别的我也不懂,你們當射手吧,練練拉弓别射到自己人就可以。”
“太小看我們了吧,”安尋夢說着,氣勢洶洶的走到院子裡拿起一把弓箭,彎弓搭箭,拉弓放箭一氣呵成。
“嚯,動作很帥啊,但是你怎麼躲着靶子打啊。”雲墨從一臉的壞笑。
“不是,這靶子怎麼躲着我的箭跑啊,”安尋夢一句話給在場的所有人都逗得哈哈大笑。
一上午我們一行六人,耍耍槍,拉拉弓。雖然沒有什麼特别大的用處,但是起碼也能夠切身感受到其中所蘊含的辛苦。所謂兵家之道,不外乎于對于兵器的把控,對于敵人要害的精确,對于地形的利用,對于人心的蠱惑。
我也不知為何突然對于兵家之道有了諸多理解,這些知識在我的腦海裡就如同一個個密封的箱子,它們在我需要時會自己打開随後翻湧。
太陽逐漸高升,懸挂于我們的頭頂,門外的仆人趕來通知我們馬車已經備好。
雲墨從示意我們出發,兩輛馬車穩穩的停在宮門的門口。
“我,祁蕭裕,尹姐一輛馬車,”雲墨從手指指了指我們幾個,“汝姐,安姐,瑤姐,你們三人一輛車。”
聽到這話,我的心中得疑惑再次升起,明明一輛馬車可以坐四個人,可是卻要強行變成三個人。就算考慮到,兩個人有些無聊,那在祁蕭裕和伊尹同坐一輛車的情況下會不會有些尴尬嗎。
不對,看來雲哥似乎有什麼其他的想法想,現在伊尹的鲸歌還沒有覺醒,或許他這麼做是為了幫助她覺醒?
雲墨從看着我愣在原地,“汝姐,怎麼了?你覺得妥我可以給你交換位置。”
“沒關系,現在就很好。”我神色如常的回答着,跟在安尋夢和沈雲瑤的身後上了第二輛馬車。
随着車夫一聲令下,我們便感受到風從我們的耳邊呼嘯而過,周圍的景色也在快速的倒退。
我時不時的将頭探出窗外,想要看看究竟是不是我太過多疑。透過窗雲墨從三人也隻是正常的聊着天,貌似什麼都沒有發生。
不知不覺時間已經來到了晚上,長時間的奔波也确實讓我們有些累。但我們必須在黎明前趕到,否則戰争一旦開始我們就很難加入進去。
待到驿站時,我們的車夫進行了換班,而我們則是倚靠在車廂裡休息。不知過了多久,我的眼睛越來越沉随後便睡了過去。
而此時雲墨從所在的車廂裡,不知何時變成四個人。整節車廂安靜無比,仿佛一切的聲音都被完全隔絕。
祁蕭裕靜坐着「緘默」的鲸歌伴随在整節車廂的四周。
雲墨從看向一旁的女人,輕聲說道,“文曲,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