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勞的樂了麼騎手阿哈說完便消失不見,奔向下一個樂了麼訂單。
“銜星銜星,你起來了嗎?”門外傳來彥卿的聲音。
勤勞的彥卿小朋友在早起完成一萬次揮劍後洗漱完畢來叫新認識的朋友一起吃早飯。
銜星随手将面具别在腰間,飛快收拾後打開門:“哇,彥卿小弟起這麼早啊!”
狐人五感靈敏,銜星自然聞見了彥卿身上沐浴露的味道。
沒想到世界上真的存在早起晨練的人啊!經常一覺睡到午飯的銜星如是感慨。
彥卿皺着眉思考:“彥卿如今已有五年零六個月,不知銜星你今年……”
說到一半,他止住話語,想起眼前人的身世……她應該不知道自己到底幾個月大。
“抱歉,是彥卿失禮了。”彥卿懊惱地撓撓頭,“彥卿一直将銜星當作妹妹看,驟然聽到銜星妹妹稱彥卿為小弟……”
“噗嗤。”看着眼前苦惱的奶黃包,銜星沒忍住笑出聲,而在彥卿羞惱的眼神傳過來後,銜星的嘴角抽搐運動越發強烈。
“銜星!”彥卿惱羞成怒。
“咳咳,我…我沒有笑你啦彥卿,我隻是生性愛笑。”銜星試圖狡辯。
彥卿一本正經嚴肅地盯着她看。
銜星眨巴眨巴眼,也學着他的樣子盯着他看。
彥卿:……
盡管不知事情為何發展成這樣,但彥卿可不會輕易認輸。
銜星:哼哼哼,不就是一二三木頭人嗎?小菜一碟,絕對是我赢!
就這樣不知過了多久,早起準備去吃午飯的景元沉默看着眼前堵在午飯必經之路的兩隻小孩。
“咳咳,我宣布,本屆一二三木頭人比賽的冠軍是……景元!”景元本人如是宣布。
“哈?”銜星和彥卿同時發出疑問。
景元推着兩個小孩一起走進食堂。
“你們兩頭發絲被風吹動,但我在房間睡覺時頭發不會被風吹動,此乃景元一勝。景元一勝你們零勝,此乃景元二勝。景元二勝你們零勝,此乃景元三勝。”
景元說着,給兩人空空如也的手中各塞了兩個包子和一杯豆漿。
“綜上,景元三勝而你們零勝,這冠軍非我其誰?”
景元左手拿着一屜包子,右手拿着白粥豆漿,領着身後兩隻幼崽坐在位置上,順便熟練地無視附近倒吸冷氣和相機狂拍不止的聲音。
羅浮人什麼都好,就是這個喜歡随時随地大小拍的愛好令他着實有些苦惱,不過……景元低頭看兩隻臉上寫着憤憤不平的幼崽,他們恐怕還不知道自己一二三木頭人的全過程都被發到了群裡。
估計會被停雲拿在仙舟上大賣特賣,就是不知道銷量和自己這個銷冠比起來怎麼樣。
不過停雲在賣照片前會征詢本人,真想看她兩得知後的表情。
景元惡趣味地想。
“将軍!”彥卿控訴地看着在比賽中橫插一腳的将軍,他和銜星還沒能決出勝負呢。
“就是就是,景元你耍賴!”銜星十分不滿,她還在和彥卿決戰紫禁城之巅呢。
景元笑着拿過他倆手中的豆漿,抓起吸管,眼神忽然變得犀利,快狠準地将吸管插進去。
“來來來,先喝一口。”
他将插好吸管的豆漿放在彥卿和銜星嘴邊。
彥卿下意識停止了眼神控訴,低頭就着景元的手喝了一口豆漿。
銜星……她比彥卿動作還快,這會正快樂地甩着尾巴哐哐喝。
沒辦法,不用自己動手的豆漿喝着就是要更香一些。
“說說吧,你兩因為什麼…杵在門口比賽?”景元不動聲色地轉移話題。
“彥卿和銜星産生了一些稱呼上的矛盾,彥卿想叫銜星妹妹,但銜星卻想叫彥卿弟弟,所以我們想通過一場比試來确定彼此之間的稱呼。”
“哎?”哐哐哐喝豆漿的銜星睜大眼睛,她怎麼不知道這事。
她還以為是彥卿想和她玩一二三木頭人哩。
“看銜星這樣子,怕不是有了解決這個稱呼難題的好辦法?”景元詢問道。
“當然。”銜星一臉純良,哥倆好地摟住旁邊的彥卿。
“咱兩可以各論各的啊,你管我叫妹,我管你叫弟,你看,這不就完全沒有矛盾了嗎?”
彥卿:……?
景元:……
隻能說……景元瞅了眼銜星腰間多出來的面具,某人能被「歡愉」選中也不是沒有道理。
景元:“好了好了,吃飯吃飯,這頓飯恐怕是在這艘星艦上的最後一頓了。”
……
銜星咬下手上最後一口包子,星艦也如景元所說那樣停在彥卿曾給她介紹過的迴星港上。
她看向窗外,無數行人從這裡啟程,無數遊子從這裡歸鄉。
“銜星,歡迎回到仙舟羅浮。”她聽見景元這樣對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