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頭腦有能力,隻是苦于出生背景,重點演繹天才貧苦少女的人設。
力求形象正面。
“我聽小廖說你簡直就是他的家教老師,哦,不,他說你比家教老師更博學更聰明……”他說道,“現在這麼一看确實如此呢。”
雖然是坐在輪椅上,但我還是盡量挺起了薄薄的肩膀,讓自己看起來筆直一些,同時又十分謙遜道:“謬贊了,世界這麼大,我才學到哪和哪呀,能幫到阿廖就好啦。”
我能感受到他身上名為“滿意”的情緒愈發濃郁。
這波穩了,我暗暗喜道。
這個外置錢包可算是保住了!
方辭廖的動作很快,我隻和應小媽聊了幾句就從樓上下來了,然後樂滋滋地把我推上家用電梯送我上樓,“媽,我們去樓上寫作業了——”
“好,去吧。”
再之後就是正兒八經的輔導教學。
我雖然爛透了,但在學習這方面一點也不含糊。
畢竟這玩意是我的安身立命之本,學不好就隻能去工廠擰螺絲了。
學校的學費貴到我擰螺絲擰一輩子都掙不回來。
不學也太虧了。
趁着現在能借用方辭廖家的高科技設備多查一些資料我肯定是要多學一些的,學到就是賺到。
學到一半。
應小媽推開門來給我們送水果。
我拿着筆思考了下,沒多想别的,這好像是古今中外的家長必備技能。
隻是在察覺到小媽的視線的時候,擡起頭與他對視,笑了一下。
小媽抿了抿唇,看起來懵懂又清純。
看到我笑,他也對我笑了笑,應小媽笑起來特别好看。
一笑臉和耳畔就都一起紅了,雪色的肌膚上帶上了點點紅暈。
和青蓮含苞待放的花苞似的。
這就是大戶人家培養出來的Omega呀。
真想娶個好好過日子。
***
差不多快要學完了。
***
在房間裡悶久了我就想出去轉悠一下,不然我這脆弱的身體不知道會得什麼病,方辭廖知道我的身體情況。
加上他學的正起勁,我剛剛才給他解決了幾個問題。
于是頭也不擡就讓我出去了。
二樓的空間沒有一樓大,也沒有一樓平緩,我就想着下樓,但今天的意外屬實有些過分多了,我才下到一半,突然感覺腰間多了股熱意。
“?”
一晃神,就被壓在了樓梯的轉角處。
壓着我鎖着我的胳膊的不是其他人。
正是應小媽。
“叔叔……你……”我錯愕地張開口,看着面前人,小媽的頭發很長很順滑,滑溜溜地挂在我們的肩膀上,像一座綿長的橋梁。
靠的太近了,我都能聞到應小媽身上的幽幽淡香了。
他笑得比剛才還好看,對付我這種小廢物一隻手就夠了,他另一隻手豎起一根手指,放在自己的唇邊,比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噓。”
“喊叔叔總覺得把我喊老了。”
“小時不如直接喊我的名字吧?”
我眨了眨眼,一副不明所以的樣子,“……應叔叔,我不明白。”
才怪,此事我在劉備文學中亦略有耳聞。
但在對方沒有直接承認目的之前,我絕對不能暴露自己什麼都知道的秘密,我可還牢牢記得自己在應小媽面前的形象!貧苦但品學兼優的超級病弱美少女就是我。
“喊我漾漾好嗎?”
他輕輕地點了下我的鼻頭,喟歎般咬了下我的耳垂,我忍不住打了個哆嗦,最怕的就是這種情況,沒有明說,但每個字都在暗示。
——拜托,事情别真的朝最不該走的方向猛沖!
很麻煩啊。
我的目标又不是……
但臉龐突然被一張有些硬度的卡片抵住了,我微微垂下眼眸,看到了刻畫着三個銀白色大鑽石的黑色卡片。
是聯邦銀行的SVVVIP黑卡。
“……叔叔。”我咽了下口水。
他又靠近了我,眼眸溫柔潋滟:“現在要喊我什麼?”
我:“……那個……我……”
我可是純潔小白花,這種事情我怎麼知道!
我就算知道我能直接說嗎?
肯定不能!小白花的精髓就在純潔!
“還不明白嗎?”他在我耳畔吐氣,氣若幽蘭,一股清雅的茉莉信息素讓我不由仰起頭,後背不由自主地靠住了牆壁,“時一,要不要?”
臉頰邊的卡片輕輕摩挲着光潔的皮膚,勾起陣陣癢意。
我:“……”
我是要保住錢包沒錯。
但我要的不是這種保住啊。
靠北,是這個世界瘋了還是我瘋了?
我其實是在做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