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什麼啊?”盛卿棠進門落下卷簾門,打開貨架最末尾房間門,一個小卧室,上床睡覺。
星期一起床總是痛苦的,二酥最為顯著他是個起床特困生,一般班長在他家平房不遠的别墅區,自家沒人班長每次都拿起門口花盆的鑰匙開門喊他上學。
今天一睜眼便是班長收拾的身影,果然好兄弟,一起身:“謝謝袁州班長,早餐我請你吃。”
話還沒說什麼班長收拾着二酥作業放進他一早看到桌上的紙袋,一看有牌子紙袋應該不會差,反正隻裝兩人作業。
二酥似乎又想溫存一下被窩。
班長眼疾手快給人套上一間外套,推着人出門。
二酥很多時間都在想還好有甯袁州在不然自己這個廢物估計會癱在家裡到死吧。
帶着身後慢悠悠扶着扶手下二樓的人,幹脆扯過來拉着走,“還沒清醒?”
“嗯,”二酥打哈欠點頭。
甯袁州扯過樓下毛巾放好溫水,打濕後讓人給自己擦臉,自己則給人擠上某人的牙膏。
先去門口又等了十分鐘,快七點四十了,甯袁州敲擊着手機一秒秒過去屋子裡沒一點動靜。
他等不下去,跑進門看人困在洗漱池,頭上好像被什麼撞了一下子紅彤彤的,甯袁州吐出一口氣,心想許二酥本來就有點不聰明,不能怪他。
他抱住人坐在馬桶上,給人刷牙,二酥這時好像清醒讓他吐就吐,給他洗好臉,甯袁州請拍了幾下人,磨磨蹭蹭走出門,轉身鎖上門,鑰匙物歸原主,這才鬧心去學校,本來很遠還想走過去看來時間也不夠,二酥這家夥還在夢神。
不得已他打電話給夢叔,讓人給他們接去學校,八點半的早讀,夢叔本來以為甯袁州和一般不用接送,但自己車上還有甯袁州的爸媽。
甯韶華和安年聽自家兒子要接送,安年看了一眼孩他爸,讓人下車兩人叫家裡再來一個司機,再不然兩人打一輛車。
甯韶華沒意見,西服下手機電話響起,司機回頭,安年擺手讓人去接兒子,他們這裡可以解決。
孩他爸接手機電話,表明自己晚一點過去,和安年等司機來接。
二酥和班長自己走了一會,夢叔停車在路邊,嘴裡笑眯眯喊着;“上車吧。”
“謝了夢叔。”二酥也迷迷糊糊爬上車,一路靠着皮椅背睡得,最後還是靠在好兄弟肩頭。
一覺醒來下車,二酥睡得特别好,伸了伸懶腰:“睡得真舒服。”
甯袁州走來:“快自習了。”
二酥這時十分慶幸有班長這個好兄弟幫自己這個困難戶起床,班長走在他前頭,許二酥跟在後頭,兩人在早自習鈴前走進教室。
徐年糕坐下二酥前同桌反坐下,看他們一個收拾作業一個利索在班長桌子裡掏早飯和巧克力。
“二酥你又晚起?”年糕今天沒吃飯搭子自己在家裡吃了點。
“嗯,今天--程哥?”他往後排一看隻瞅見穆甯從後門走進來,唯一和程允南順路的人這次不是和人一起來的?
“程哥昨天消了手機号,微信沒回。”徐年糕說完,坐回自己位子,班長收作業,學習委員帶讀或者自習。
同學們都開始自習,門口前幾個星期去參加考試的同學從前後門瘋跑進來,幾人玩的好的女孩子拉着小聲蛐蛐新八卦。
瞿松泊一進來,班級突然安靜,熱絡的教室見到他身後的人安靜下來,他也有點緊張還以為是老班。
不會是因為自己帶頭去外面玩了一天被老江知道了吧?
心裡發憷,他剛想回頭一看,那人卻跨過門檻走進教室走下。
隻要不是老班不論是誰都好。
好在是程同學,他頗為緊張,放松下來坐上第二排的位置。
幾天不見很多同學見程哥倒頭就睡桌子上,繼續話題瞿送送也和同桌打聽發生的事。
“瞿松啊,你知道最近這幾天很多好玩的事,你走的太巧了。”說話人是瞿松同桌兩人想拼的桌子下,女同桌淑華給他看了看照片。
一張是最近那幾個報仇雪恨蕩秋千的照片。
“這幾人可是牛人,一個怕高還來,一個其實是想順着牆滑下地結果卡在樹和牆被挂了,還剩一個大高個更有意思。”
“淑華,要不要下課去找老文?”
“不用了,我們繼續和你說。”雙馬尾的淑華是個女漢子,四班大多女孩子單紮個馬尾,穿一身校服,她的發型是班裡最多的,班上和他玩的話也會找她紮,同學們說她長大可以做個理發師,她很喜歡這個職業,同學們一說她也很開心。
四班都說她的名字很好聽,性格恰恰相反。
“說那了,瞿送送。“淑華問。
“那個大高個怎麼?“
“對,“班上小聲異議着,她看了看窗戶,某位老登沒埋伏,她小聲道;“這人是被人拉過來的,這幾人那次收保護費的時候被程哥舉報進局子喝茶,後面不服氣到學校找程哥報仇,結果他被拉過來,原本他是能跳下來跑的,後面還是被一起抓住了。“
“論壇上一點消息沒有,隻有隔壁學校論壇好像有消息。”
管理員一般很寬松,很多時候為查出别的學校人其他學校學生有不止一個号,那怕被趕出去也會重來,一般隻要安分守己,号不會有很大矚目。
“要是發出來不就丢他們臉嗎?而且他們老師親自把他們接回去,肯定事藏嚴實。”淑華說了這麼多,瞿松松翻着論壇。
早自習過去,同學們沒發現年級主任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