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焲吐了吐舌頭,臉上一片紅暈:“在裡面偷偷喝了幾口,别告訴爸爸。”
徐浒寵溺地答應着:“小饞貓,小心醉了。”
“還不是因為等下要去跟爸爸談判嗎?我就想喝幾口壯壯膽。”
顯然膽子都用來強吻一個陌生人了。
“是我們的事……?”
“除了這事還有什麼能令爸爸不顧今天是大哥的婚禮,發脾氣?”
盛焲拖着徐浒腳下生風,走得賊快,下意識不想兩人之間的私密對話,被酒窖下的那個人聽見!
徐浒原本頻頻回頭一直探向酒窖深處……直覺裡面有什麼傳出來強烈的存在感。
令人莫名生出一種,看不見的拐角處正蟄伏着什麼可怕的怪物一般,引誘着人想去探尋一眼。
但聽盛焲這麼一講,頓時什麼都忘記了:
“對不起,是我……令你為難了。”
兩人腳步越走越遠,褚毓年把酒杯裡的液體一飲而下,繃緊的手臂終于松了下來,他不是擔心被發現,他是因為那一個上頭的親吻,久久平複不下來!
見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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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毓年懶懶地回到好友淩辰身邊的時候,
“去哪裡勾搭美女了?”淩辰暼了一眼他,滿眼我瞧見了你與美女厮混的貓膩。
不料,對方竟破天荒沉默。
“不會真有?剛想給你介紹我家小白菜來着?”
褚毓年想起他口中的小外甥,眼裡有什麼一閃而逝,又聽好友在那喋喋不休:
“這下好了,眼看着我家小白菜要被豬拱了,我這心疼啊。哎,你就對我家白菜真沒半點興趣麼?”
語氣裡滿是肥水不流外人田的惋惜。
“沒有……”他吞下另一杯灼熱的液體,眼下有一絲的淩亂。
是盛焲,從未有。
而他,不能有。
“恐怕這回誰來也沒希望了,他這會兒該去跟我姐夫一哭二鬧三上吊要跟那頭豬走了。”
褚毓年微微斂着眼眸:“他決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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