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6點,雨還沒停,熊二已經把車停在路邊,等着紀聽下來。
“哦莫,我來啦”紀聽打着傘,沖着熊二笑,“辛苦啦”
“少奶奶說的什麼話,我聽少爺的,從來沒有見過少爺對任何一個女人如此上心,您是第一個”
[救命,什麼古早發言]
“沒錯,遇見我是他8輩子的福”自豪
“就是!”
回到顧郁年私人住宅裡
暮色溫柔地漫過落地窗,将紀聽的影子拉長在米白色的羊毛地毯上。她百無聊賴地翻着手機,指尖在屏幕上漫無目的地滑動,耳邊傳來廚房方向傳來的細碎聲響,像是冰塊碰撞的清脆聲,又像是金屬調酒器搖晃的節奏。
紀聽擡起頭,目光穿過開放式的客廳,落在正在吧台忙碌的顧郁年身上。暖黃的燈光如蜜糖般流淌,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姿。
他穿着一件深灰色的針織衫,領口微微敞開,露出一小片白皙的肌膚,若隐若現地讓人聯想到藏在衣料下的薄肌。垂落的發絲在額前輕晃,随着他低頭的動作拂過眉梢,那眉間的一顆鼻尖痣,在暖光下閃耀,宛如夜空中最亮的星。
他修長結實的小臂在調酒器上翻飛,動作行雲流水,充滿了力量與美感。深褐色的眼眸低垂,濃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陰影,深情的桃花眼專注于手中的工作,卻又似不經意間掃過坐在沙發上的紀聽,那一眼,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熾熱。
{此男,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紀聽的目光不自覺地被他吸引。她穿着鵝黃色的寬松居家服,葛優的躺在沙發上。她的容貌像一隻勾人的狐狸,眼尾微微上挑,眼波流轉間帶着幾分慵懶與魅惑,櫻唇不點而朱,此刻正微微抿着,帶着一絲若有若無的好奇。
顧郁年終于将調好的雞尾酒倒入高腳杯,他修長的手指握住杯腳,緩步走到紀聽面前。“嘗嘗。”他的聲音低沉而溫柔,帶着一絲蠱惑。
{裝上了}
[就是]
紀聽接過酒杯,指尖不經意間擦過他的手背,那一瞬間的觸感,像是電流般在兩人之間蔓延。
{這個手感,他是不是虛}
她輕啜一口,酸甜的味道在舌尖散開,随後是淡淡的酒香。“不錯不錯。”她擡眸,與顧郁年的目光相撞。
顧郁年在她對面的單人沙發坐下,手肘撐在膝蓋上,身體微微前傾,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喜歡就好。”緊跟着又說了“我的第1杯特調給你。”
紀聽微微一怔,随即笑了笑,将頭轉向一邊,目光落在牆上的裝飾畫上。“那多不好意思。”她輕聲說道。
[統子其實我一直懷疑,你說他怎麼有兩副面孔呢,是不是有雙重人格?不會已經把我投放到非洲去挖礦的偷渡船的船票已經買好了吧]
{算了算了,看着很一般啊,我就勉強嘗一下吧,既然這麼快就表忠心的話,那多不好意思,收下啦}
燈光突然暗了幾分,原本暖黃的光線變得更加朦胧,像是給整個空間蒙上了一層暧昧的濾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