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聽沒有理會蔣梅梅的陰謀論,也一搭一搭的跑上樓梯,追到了顧郁年的房間。
{老太婆真把她當太監使呢}
站在門口,她遲遲沒有推門而入
[宿主,你在等什麼]
[你沒有聽到裡面的抽泣聲嗎]
[哦莫,就是這樣,這個時候再去好好的安慰他]
[不不不,救贖他是女主應該做的,跟我有什麼關系]
[可……]
“咚咚”,紀聽象征性的敲了兩下,輕輕推開門。
“憋老仔,你不要傷心啊”沒哄過人的紀聽愣是憋出來了這一句。
推開門便發現主卧的床上趴着一個人,将臉深深埋進枕頭裡,還故意别過臉去不看她,窗外是遠方市中心的燈火通明,印在了落地窗上,窗紗半拉着,輕輕随風飄拂着,燈沒有開,紀聽順手給他開了。
沒有回應,還是抽泣……
“哎呀,我真服了,說吧開個價吧”其實就是10萬以内哈,“多少錢,買你的開心?”
……
這下紀聽也開始火了,她都犧牲到這種程度上了,這個男人怎麼一點眼力勁兒都沒有?
“好啦好啦,你應該明事理的呀”無奈扶額苦笑“任何人對金錢都有一種無法抗拒的情感,我隻是犯了全天下的人都會犯的錯誤罷了”
沒錯,如果這個世界上一定有一種真摯的情感,那麼一定是我們對金錢的深沉而又至死不渝的愛
“64分”趴着的男人坐起身來,抱着枕頭委屈巴巴的看着她。
“你怎麼知道我道法考了64分?”
“1500,我們64分”,顧郁年右手伸出一個六來
好啊,是你先惹我的。這下紀聽撂挑子不幹了,什麼意思啊,自己辛辛苦苦拿來的1500怎麼可能給他四六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