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媽媽,那邊有個姐姐已經在那裡坐了一個下午了。”
一位母親氣急敗壞的拉過自家孩子,批評他:“快走,看什麼看,沒見着姐姐很傷心嗎?”
“啊?難道姐姐十連抽卡歪了嗎?”
“你這孩子,瞎胡說什麼呢。”母親狠狠揉了一把孩子的頭。
母子倆的聲音漸行漸遠。
而他們口中的姐姐就是我。
此時的我站在橫濱最大的港口,吹着海風。
一望無際的大海以及波光粼粼的水面。遠處幾艘遊艇四處忙碌,而周圍的高聳的大樓,映着餘晖的玻璃幕牆如同彩窗一樣熠熠生輝。
傍晚十分的橫濱如同一塊琥珀石一樣。濃縮在裡面的城市倒影,令人心馳神往。
以前有時候還會和阿信吃完飯後出來散步,還吃了一些小吃什麼的,雖然都基本算得上宵夜了。
而現在我已經順利的打到了Mimic的内部,做了一個情報員。花了幾個月的時間呢,畢竟信任這東西很難刷。
而且那個首領到現在還會防備我。
而且,Mimic事件是太宰着手處理的,要是再遇到他,馬甲被剝是分分鐘的事情。
安吾先生,是如何活到現在的呢?
有點感歎他強大的心理素質。但是安吾現在也是卧底吧?
我查看郵箱,今天要去襲擊一個Mafia的武器庫,把武器庫的數據都分析出來。
之前我在Mafia的時候,武器庫的密碼似乎是實時更新,那麼現在的密碼也隻能靠偉大的安吾先生了。
好在安吾先生很迅速的把密碼發給了我。我在遠程操控的同時,會侵入武器庫的數據庫,然後再複制武器庫的數據發送到酒廠那邊。
雙面間諜果然是不好當啊。
我等來了安吾先生的密碼,就當我按下按鍵後,數十個彈窗彈出來,我及時複制了各個武器的數據。
我喝下了一口咖啡,加了少量的方糖後苦澀的味道也有了些甜味。
現在的安吾先生也并不知道我已經混進組織了。
目前是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正是那隻入侵了武器倉庫的小隊回來的時候——
我戴上黑鬥篷,混進大部隊,說實話我這個異能力還挺方便的,即便多了一個人他們也沒有發現。
我瞧瞧的打量着他們,他們的表情始終是那麼嚴肅,有着視死如歸的決心,還透露着些許疲憊,毫無生氣,如同行屍走肉。
目前的情況守着武器倉庫的Mafia成員大概死傷無數吧。那麼明天一早太宰就會接受這個活。
大部隊的速度異常的快,訓練有素的士兵往往通常突破自己的身體極限。那麼異能力者就大概是突破自己的次元基因極限吧,我不合時宜的想。
我處于大隊伍的末尾,又觀察着周圍的地形,地形較陡,還有着一堆枯黃的樹葉,很适合掩護。
我停下來,仔細思考着。
“怎麼了,是走不動了嗎?”
耳熟的聲音,而且是對着我說的。我僵硬得擡起頭,是坂口安吾。他已經知道我使用異能力的痕迹了。而且他看我的眼神似乎有些……同情?
我滿臉堆着笑,大意了,堕落論這個該死的bug!安吾一定是讀取了周圍環境的記憶。
我點頭示意問好。在他面前我已經暴露了。坂口安吾扭過頭,繼續往前走。
我知道他的用意,這裡的人太多,沒辦法過多解釋太多。況且,他應該也是剛從Lupin出來,送太宰回家後就來這裡了。
不過我大概猜到他要問我什麼了。
但是他接下來大概……沒有辦法問我吧。如同劇情一樣,隻有坂口安吾被首領叫走了。脫離大隊伍有,我在四處轉了轉,這裡是後山的一層别館,剛好是把坂口安吾當作誘餌的地方。
我低下頭,這裡就是分水嶺。三個人從此分開的分水嶺,我拍了拍自己的臉,好讓自己清醒一些。
我記錄好地址後,便離開這個陰黑郁悶的地方。
我收到了安室先生送的曲奇,我不解的在電話裡問道:“安室先生,你的情報網可真厲害。”
電話對面的聲音頓了一下,又接着解釋:“伊織小姐前天下午不是說想吃點心嗎?”
我默默的看着書桌上的半個桂花糕。
“我就在想大概伊織小姐最近也肯定沒有好好吃飯吧?”
我想了想空無一物的冰箱,覺得自己一定要說點什麼,但是到嘴邊的隻有簡單的兩個字:“謝謝。”
安室先生調侃着:“哈哈……伊織小姐,也有坦率的時候啊?最近一定很忙吧?”
我又仔細的想了想以後的計劃,說:“确實很忙。”
電話對面沉默了一會。
我卻覺得,這種沉默卻叫人放松,反而沒有咄咄逼人的感覺,我突然覺得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