寨老萬萬沒想到請來的巫師居然是個招搖撞騙的,偏偏想要興師問罪的時候,這厮早不知道跑哪裡去了。
“我,我是在巫師堂外遇到的。我,我也沒想到。”
“得抓住這個家夥,他一定跟截斷水源的人有關,得抓住他問一下為什麼要這樣禍害我們村子才行。”
大家說着,就紛紛結隊去尋找那個騙子巫師。
“這次可多虧了你啊,藍姑娘,要不是你的話,我家男人就要被獻祭了。要是他死了,我們一家可怎麼活啊。”
“對啊,謝謝藍姑娘了,藍姑娘可是我們村的救星啊。”
一群人圍着藍月見不停的連聲道謝。
正說着,就瞧見剛才出去的那群人押着那個假巫師回來了。
“這家夥想跑,剛好被我給逮到了。”
“說,你是哪裡來的,為什麼要禍害我們村子?”
“我們村子斷流是不是你搞出來的?”
那巫師笑的一副陰恻恻的樣子,連聲說着:“你們不敬畏蛇神,卻偏偏相信一個凡人所說的話,你們一定會受到蛇神的懲罰的。你們這個村子就快要完蛋了,蛇神很憤怒,蛇神要降下懲罰,你們一個都别想逃。”
他說着說着,就口吐白沫,翻白眼死了。
大家都大驚,這還沒問出個名堂了,人怎麼就死了。
藍月見上前為他診斷,發現他是咬了牙縫裡的毒藥毒死的。
“他是被毒死的。”
将這個結果告訴了大家,大家都面面相觑。
索性的是,村子裡面又有水了,解決了幹旱的事情,很快大家就把這檔子糟心事給忘記了。
江硯重新将水缸裡面挑滿了水,又燒了水,兩人準備美美的洗個澡。
“這一天天啊,都多久沒洗澡了,髒死了。”
幹旱了這麼久,再加上天又熱,藍月見覺得一天沒洗澡都難受的要死。
江硯将浴桶裡面裝滿了水,藍月見便讓他出去等着。
她走進隔間,脫了衣服,舒服的将身子泡在熱水裡面。
想起最近發生的事情,她不禁陷入了沉思中。
洗完澡,她才發現自己居然忘記拿要換的裡衣了。
“江硯,江硯.....”
江硯在外面打瞌睡,就聽到她的叫聲。
他迷迷糊糊走進隔間,就看到她躺在木桶裡面,披散着一頭烏黑的長發,露出光潔白皙的肩膀。
“江硯,我的裡衣忘記拿了,你去幫我拿一下。”
藍月見怎麼都沒想到這家夥居然堂而皇之的走了進來,要是平時的話她一定會給他好一頓捶。
但是現在,她有點不好意思起來,隻好盡量的将自己身體縮在水下。
突兀的看到她光潔的肩膀,江硯愣在那裡,她的聲音不知道為什麼帶着一種嬌羞感,讓他聽着忍不住的心悸。
她喊了他幾聲,他才回神過來走了出去。
在櫃子裡面尋找裡衣,就看到櫃子裡面擺放着她的肚兜,肚兜是白色的,用舒适的棉布做成。
他從來沒有翻過櫃子,所以也是第一次看到女人穿的裡衣和肚兜,一時失了神。
藍月見等了許久,沒見江硯拿衣服進來,便以為他找不着了,又大喊起來。
“姐姐。”
江硯拿着裡衣走了進來,愣愣的看着她。
藍月見不好意思回看他,便喏喏的說:“你把衣服放在那裡,出去吧。”
江硯将衣服放在凳子上,卻怎麼都舍不得走出去,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看得她直起雞皮疙瘩。
“出去啊!”
藍月見喝了他一聲,他才回轉過神來,走了出去。
藍月見穿好了衣服,走了出來,就看到江硯坐在那裡發呆。
“好了,你去洗吧。”
她讪讪的拿帕子擦着頭發說。
江硯站起身來走進隔間。
木桶裡是姐姐洗過的水,溫度剛剛好。
他脫了衣服,走進浴桶,坐下來,任由溫暖的水浸泡着火熱的身體。
他不知道為什麼,光看到姐姐光潔的肩膀,他就覺得全身如火燒般難耐不舒服,想要抱着她,親吻她,就像那次下雨天一樣,将她抱在懷裡親吻。
他手拂着藍月見洗過的水,沖刷在自己身上,就仿佛與她肌膚糾纏在一塊一般,讓他情不自禁輕吟出聲。
在水裡,他第一次開始了自渎,腦子裡面滿滿都是與她糾纏的幻想。
不知道過了多久,水徹底涼了,也将他狂放的心思給澆涼,他才出了隔間來。
外面天黑的徹底,堂屋沒有燈,一片漆黑。
樓上傳來藍月見哼歌的聲音,她的聲音十分動聽,嬌嬌的,甜甜的。
外面月光正好,所以屋子裡面不需要點燈。
她就斜坐在窗欄處對着月亮唱歌,手中的帕子一下一下的擦着頭發,樣子懶懶的嬌嬌的。
因為天熱,她隻穿着潔白的裡衣。
在月光之下,通體瑩白,周身溫柔,說不出的讓人心動難耐。
“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