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可越來越熱了.....”
女人說着就将胸前的衣服拉開了些,露出若隐若現的,特意在江硯面前晃悠來晃悠去。
“藍大夫怎麼還不回來啊?”
她見江硯沒反應,又走過來貼着江硯蹲下。
江硯立刻站起身來,走到一邊。
“你有什麼事嗎?月見她不在。”
江硯隻覺得這女人好煩,他根本就不想理她,誰知道她還一直靠近他騷擾他。
女人嬉笑着,這男人還真能裝,她就不相信了,隻要是男人還能逃脫她的魅力。
“哎喲,江大哥,這麼兇幹嘛啊?我是來送請帖的,我們村的吳阿妹要和村裡的石大牛成親了,想邀請你們過去參加婚禮了。”
她說着,就笑眯眯的走過去送上請帖。
江硯看着她拿了個紅紅的請帖遞過來,就伸手去接。
誰知道下一瞬,這女人腳下打滑似的朝他撲來。
他靈巧的退後一步,閃開,那女人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哎喲喂,大老爺們的,也不知道接一下,哎喲喂,可把我摔疼了。江大哥,你也不扶扶我?”
她嬌柔作态的伸出手指,想要讓他扶。
江硯離得她更遠了。
“你把東西放在桌上,趕緊走吧。”
見男人這般不願意親近自己,居然是個不好勾引的。
可這麼俊美的男人,她實在不舍得就這麼輕易放棄。
她自己爬起來,一扭一擺風情萬種的走向江硯。
以往她這樣走路,多的是男人在背後流口水的偷看。
“江大哥,别這麼冷漠嘛,我知道你跟你那個阿妹是露水夫妻,你們是私奔出來的吧?那女人晚上怎麼樣,看她那個樣子一定很無趣吧,不如......”
她說着就準備撲在男人身上,下一瞬,卻被男人掐住了脖子。
江硯冰冷的眼神睥睨着她,一隻手遏制住她的脖子,手上用力。
女人臉漲得通紅、驚吓得直翻白眼,死命的捶打他的手。
“任何人都不可以說月見的壞話,你是想死嗎?”
江硯咬着後牙槽,冷酷的說。
此時,他周身殺伐之氣,氣勢逼人,隻要他再一用力,這女人就要死在他的手下。
女人拼命搖頭,怕得尿褲子,她怎麼都沒想到勾引的會是個殺神。
江硯将女人往地上一甩,算是放過她了。
“滾。”
他低沉冷喝一聲。
女人還來不及喘氣,就怕得要命的捂住脖子爬起來往外跑。
藍月見看診回來,就看到一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滿臉通紅,捂着脖子慌慌張張的從自家院子跑出來。
見了她話也不說,隻恐被閻王追一樣的跑遠了。
她奇怪的走進院子,問江硯:“剛才那女人是誰?怎麼見了我跟見了鬼一樣?”
江硯見她回來,微微一笑說:“是來送帖子的,說是村裡有人成親,請我們去觀禮。”
“哦。”
藍月見覺得很奇怪,不就是送帖子嗎?幹嘛跑成那樣。
她拿過帖子一看,原來是吳家阿妹和石大牛的婚禮。
“吳阿妹啊,她終于要成親了。吳阿妹的繡花手藝最棒了,我還想請她幫我繡個錦囊了。石大牛是村子裡面的鐵匠,那打鐵的手藝也是一流的。這兩人結親真是般配,日子一定會過得紅紅火火的。”
“對了,吳阿妹還說要請我做她的伴娘了。”
藍月見邊說邊放下背簍。
江硯一直笑眯眯的看着她。
她這才想起自己說的不理他的事情。
“哼,我說了不理你了。笑什麼笑,傻乎乎的,有什麼好笑的。”
江硯走過去,從身後抱住她,腦袋在她肩膀蹭啊蹭。
“月見,我可真想你啊,你才出去多久,我就開始想你了。”
他的下巴蹭的她臉頰癢癢的。
她很不自然的掙脫開他,不明白這家夥是怎麼回事,怎麼變得黏糊糊起來了。
“你不聽我的話,我就不理你。我去找吳阿妹了。”
說完,為了證實自己所說之話是有威信度的,并且要貫徹執行的,她便跑出去找吳阿妹聊婚嫁的事宜。
村寨的習俗,有一條叫做坐姑娘,意思就是新嫁娘婚前三天,需要與伴娘們一起在閨房唱哭嫁歌,以感謝父母養育之恩。
藍月見很榮幸能夠做吳阿妹的伴娘,也正好能夠擺脫黏糊糊的江硯,讓他好好的冷靜一下。
不過江硯似乎也被請去做了伴郎。
一群姑娘聚在一起唱歌跳舞喝酒聊天度過了快樂的兩天,很快來到了出嫁前夜。
按照習俗,新娘出嫁前夜作為伴娘的未婚姑娘們需要為新娘梳頭發,每梳一下就要唱一段祝福歌謠。
大家有說有笑的為新嫁娘梳頭唱歌。
新嫁娘的阿娅為新嫁娘佩戴銀飾的時候拿出了一隻蛇形的發簪。
藍月見看着在銀飾裡面尤其醒目的蛇形發簪,隻見那本該銀光璀璨的蛇眼處此刻卻泛着蛛網般的黑絲,像是被什麼腐蝕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