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他媽的跟他互毆了。”一聽這兩字,青越立馬急眼了,不禁破口大罵,“明明是他尋釁滋事兒……”
“青越兄弟,事情已經發生了,我還是那句話,一個巴掌拍不響。”那人笑容霭霭的打斷了他。
青越更加憤怒了,“是一個巴掌,拍不響,可他媽的我也是那句話,責任的劃分也不是隻有五五分,也講究個三七,四六!”
“那也都有責任不是嗎?”那人笑眯眯的看着他。
此刻,青越不禁擡眸看去,頂到腦仁的火氣突然降了下去。
這倆人擺明了是找他的麻煩來了。
他深吸一口氣,“說吧,接下來要我做什麼?”
“那位小兄弟也受傷了,現在人家逐層上報……”
“等一等,什麼玩意兒!”
剛剛下去一點兒的火氣又上來了一點兒,青越立馬又不耐煩了,“他把我推下去了,他怎麼還……剛剛你不是還看見……算了,您接着往下說。”
隻因他看到那個腰配兩把劍的,突然想起了剛剛他昏迷時的一幕。
他們是一丘之貉。
那位兩把劍的接着道,“你也得按照程序來,來,先報告給歐陽師兄,跟歐陽師兄說一下,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你受了什麼樣的委屈?”
我艹!
青越屏氣凝神,深呼吸,将差點兒脫口的心裡話強行壓了下去,嘴角十分勉強的挂着笑,“我剛爬上50階,就莫名其妙的被他推下來了。”
現在,他可看明白了,跟叫歐陽這貨沒必要說明白。
歐陽那貨幸災樂禍的微微上揚的嘴角,讓他憤怒的心靈受到了不小的震撼。
這一顫震讓他那固執的死腦筋突然轉了個彎。
這幫人根本就是在挑事,不嫌事大的看熱鬧。
這麼一看明白,青越頓感心力交瘁,這他媽的一個個都是閑的!
“事情就這麼簡單嗎?”那位歐陽師兄好言問道。
青越垂頭,無奈的扶着前額,“對,就這麼簡單。”
“好了,我基本了解了。你好好休息吧。”歐陽虛情假意道。
這時,腰配兩把劍的又道,“青越道友,現在歐陽師兄已經知道了,按照規矩,明日你可以接着往上報了。”
“規矩?我接着再往上報?”
青越眉頭頓時擰的跟麻花似的,心煩意亂的問,“我能不報了嗎?我打算息事甯人。”
腰配兩把劍的面帶微笑的搖搖頭,“那邊已經報告上去了,所以你這邊……我建議也得報告上去。因為情況是這樣的,您好好想一想,人家那邊已經往上申冤了,那一層一層的找下來,到時候,别人還得找你了解情況,但那時候你會很被動……”
“等别人找我再說吧。”青越砸砸嗡嗡作響的腦袋,“我不想往上報了。愛咋咋地吧。”
那二人眸中一抹看不到熱鬧的失望之色瞬間飄過,但做為“深明大義”的正派人士,他們也隻得裝作很惋惜的脫口一句,“唉!好吧,随你!不過情況像你說得這樣,真是太可惜了!”
他們二人接着又說了幾句什麼讓青越好好養傷,好好休息的話語後,便離開了。
他們離開後,林寶寶從暗處來,深有體會,心間苦澀,“青越兄弟,你也是平白無故被冤枉了吧。”
青越彎彎嘴角,然後點點頭。
“唉!”林寶寶一聲歎息,繼而感慨道,“青越兄弟是個體面人。”
“我他媽的可不是啊!”青越連忙擺擺手,“老子是覺得不值當的把蚊子大的包都能被捅成血窟窿。”
“可是已經成了血窟窿了不是嗎?”林寶寶又道。
“不,現在是他一個人在那表演,老子不鳥他,就讓他一個人跳梁小醜般的折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