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出來了,什麼時候的事?”顧時宴緊緊盯着桑廷問道。
聞子钰也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搞得裴知許想給他使眼色都找不到縫隙。
“重要嗎?”
顧時宴嗤笑一聲,
“出來了就好好待着,别再想些有的沒的,像你這種人,應該知道以卵擊石會是什麼下場。”
桑廷不答,當他是個透明人,顧時宴又哼了聲,把目光轉到裴知許身上,盯了他兩秒才道:
“你們有聯系?”
“怎麼可能!”裴知許還沒來得及說什麼,聞子钰先站出來替他否認了,
“知許哥怎麼可能跟這種人有來往,你别瞎說!”
顧時宴看了他一眼,聞子钰又畏懼地往裴知許身後縮了下。
正這時,一直是局外人的楚雪燃手機響了。
他看了眼就把屏幕摁滅了。
顧時宴冷冷問,
“怎麼不接?”
楚雪燃跟他對視,沒吭聲,而後直接轉身朝前走去。
“站住!”顧時宴沒動,在他身後喊道。
誰知楚雪燃根本不停,反而有種越走越快的架勢。
裴知許見霸總眼睛又是一瞬眯起,而後撥了個電話出去,說了個地點就挂了。
顧時宴臨走時,再次深深看了眼桑廷。
這一眼給裴知許看得心裡一驚。
眼看煩人霸總剛走,裴知許還沒來得及透口氣,身旁這個小的,又開始作妖。
聞子钰趁桑廷沒注意,快步跑到他身邊,擡起一腳就重重踩在了桑廷腳面上。
桑廷一直穿的都是運動鞋,好巧不巧,今天還剛好穿了雙白面的。
讓聞子钰這一腳踩的,硬生生踩出半個腳印來。
裴知許:……
裴知許趕緊一把拉開了聞子钰,教育道:
“你在幹什麼,不能這麼幹知不知道?”
“快跟哥哥道歉。”
聞子钰使勁掙脫了他的手,眼神在兩人間逡巡,逐漸變得淩厲起來,
“原來你們真的認識。”
裴知許:……
聞子钰見裴知許從兜中掏出紙巾要遞給桑廷,立馬控訴道:
“知許哥!我不允許你跟他有接觸,之前發生的事,你知道的!”
“爸肯定也特别讨厭他,爸讨厭的人,你也不許接觸!”聞子钰說着就把裴知許拉開了,态度十分強硬。
裴知許有點尴尬地看了眼桑廷。
莫名,就是莫名,裴知許忽然有種感覺,自己現在是個什麼男媽媽嗎,夾在前夫和現任之間,還得調解小孩跟現任間的敵對。
喵喵喵???
我在想些什麼???
裴知許趕緊跟桑廷說,
“鞋的事回頭說,我先帶這個小家夥走了。”
小家夥單方面取得了勝利,在裴知許替他拉開車門上車前,扭頭盯了眼還站在原地的桑廷,眼裡的意味十分明顯。
哼,别做夢了,知許哥才不會站在你那邊呢!
我跟爸都不喜歡你,知許哥肯定也不會喜歡你的!
把黏糊糊又茶味十足的小家夥終于送走後,裴知許回到家,一秒不停,直接在床上躺展了。
與此同時,另一邊,也有一人正被迫躺展。
但顧時宴壓下來的時候,楚雪燃忽然用力擡膝!
這一頂的力道,差點給霸總的雄性資本幹報廢。
意識到他是來真的,顧時宴那雙鐵鉗般的手頃刻就覆在了楚雪燃雪白的脖頸上。
用力一握!
楚雪燃眉頭立時緊皺,臉上也現出痛苦的神色,但這神色就好像催化劑一樣,讓顧時宴更加着迷的看着他。
“雪燃,在這張床上,我聞到了别人的氣息,”顧時宴齒尖磨着他耳垂,語氣危險,
“你說,我這感覺是不是真的?”
楚雪燃偏頭躲避,雙手不住拍打。
顧時宴見壓不住,幹脆鉗着他雙手舉過頭頂,死死制住!
楚雪燃還在不停掙動身體,而這份摩擦卻意外激發出了霸總的獸性。
顧時宴幹脆騰出一隻手,大力扯開楚雪燃的襯衫,像頭急不可耐要撲食的惡狼。
一瞬間鈕扣崩的到處都是,顧時宴又立馬去解他的皮帶。
……
去浴室草草沖洗完,顧時宴換了套新衣服。
見床上的楚雪燃雙眼放空偏頭看着窗外,顧時宴心裡忽然很不是滋味,
“你現在裝什麼聖潔,當初不是你勾引的我?”顧時宴煩躁道:
“不就是那女人打了你一巴掌,至于嗎!”
“我們是什麼關系你心裡不是最……”
話沒說完,楚雪燃忽然轉頭,盯着顧時宴問:
“你說我們是什麼關系?”
顧時宴一噎,更加煩躁。
草了聲,大步走到床前,一把鉗住楚雪燃那脆弱的脖頸。
“别說這些蠢話!”顧時宴目露寒意,一字一頓道。
“還有,下次有任何電話,都必須當着我的面接!”
“手機也不許再換密碼,聽懂了嗎!”
見他不答,顧時宴深深盯了他幾秒,這才放開他,朝門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