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嗔一看，笑出聲：“幻想太多，優柔寡斷。”

“……我重抽。”

“不能賴皮。”

“那剛才那張不算，是貓碰掉的。”

“家裡又沒貓。”

“……”

第二次，季狸翻出一張——權杖一 ·正位。

全場靜默三秒。

許嗔：“挺好，是個 1。”

季狸：“我反悔了。”

“來不及了。”

于是這晚誰是 1 已經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她們兩個窩在塔羅布上，誰也沒離開誰五厘米遠。

【節制：你倆别折騰了】

第二天清晨，桌上的塔羅布還沒收拾好。

但是塔羅牌自己翻了一張出來：

【節制 -正位】

許嗔看了一眼：“平衡、互補、融合、療愈。”

季狸接着說：“還有天使在中間倒水。”

她頓了頓，拿起那張牌，塞進許嗔掌心：

“我希望我能一直這樣陪你，倒來倒去，也不灑。”

許嗔輕輕笑了，靠過去親了一下她額頭：

“你已經是我的‘高等調和術’。”

“？”

“就，遊戲裡加血那個技能。”

她們的戀愛模式，大概就是一個前世術士遇上現世畫家，用各種魔法告訴世界：

我們在一起，是命運翻過無數張牌之後，終于抽中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