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清安看了看他背後雪白的大翅膀,又摸了手中的羽毛,說道:“我覺得……大翅膀比羽毛更好摸一點。”
謝知微看了她一眼沒說話,打開了門抖動着翅膀飛向月族禁地。
越清安心中失落,她還以為謝知微會說,那翅膀你也摸一下吧。
謝知微将越清安留在禁地外,自己進去了,随後他拿了半本銀白色的書出來,他道:“隻有一半。”
越清安絲毫不驚訝,她道:“血書也隻有一半,走,我們去研究一下這兩本書的作用。”
謝知微點了點頭,把書遞給越清安後将她抱起飛向血族。
在飛向她的隐藏點的時候,越清安有種不好的預感,她想來半天也沒想到遺漏了什麼,她的計劃沒漏洞啊。
謝知微帶着越清安停在了一座不起眼的小院門口,小院内内傳來了好幾位男子的聲音。
“主上什麼時候回來呀?沒想到主上這麼厲害,成了血主。”
“哼,我肯定是主上的正宮,主上第一次去月族的時候,看中的就是我。”
“我才是正宮,主上親口說過,她最喜歡我!”
“我才……啊……你竟然敢抓我頭發!”
裡面的人吵成一團,外面的越清安心虛至極,她來踩點的時候這個院子裡沒人啊!
雖然她和謝知微隻有道侶印,沒有道侶之情,但她還是覺得心虛,不知道為什麼,她道:“裡面的人我不認識啊,應該是大長老養的月奴吧?”
越清安邊說邊觀察謝知微的神情,謝知微語氣沒有波瀾道:“越小姐不用同我解釋,越小姐怎麼做是越小姐的自由。”
越清安尴尬地笑了兩聲,突然想起柳澤蘭說的話“綠完記得告訴本小姐他的滋味。”,她想:滋味上佳,但不想綠。
她不喜歡謝知微冷冰冰地和她說話,她喜歡謝知微笑着說,溫和地說,喜歡……等等,她在想什麼?
越清安道:“我們換個地吧,換個地?”
随後二人來到另一處小院子,院子裡種了些花花草草,看着很是溫馨。
越清安道:“要是有人來查,就說我們是尋常的夫妻就好,我觀察過了,也有的血族愛好和平,不參與打仗,還和月族人做夫妻的。”
謝知微道:“好。”
不知道是不是越清安的錯覺,她感覺謝知微的語氣回溫了,和剛剛不一樣。
越清安在研究兩本書的時候,謝知微就坐在旁邊看着她,目不轉睛的,看得她有點不自在,她問道:“你還有多少時間?”
謝知微道:“今天休息,明天半決賽。”
也就是說他一休息就來這邊了?
越清安“哦”了一聲繼續研究了,她明明把兩本書拼在一起了,但是好像沒什麼反應。
今晚是月圓之夜,越清安叫血族去打月族,還方便他們不違背規則五:每到月圓之夜必須吸食一位月族的血。她真是一個好人。
外面打的死去活來,越清安這裡安靜祥和,但是她研究了半天也不知道這兩本書有什麼奧妙。
因為這兩本書上面一個字都沒有,一本全黑,一本全白,她思考着取書的時候有沒有其他提示,好像就那兩個怪啊,哦對了,那兩個怪還說話了,說了什麼來着?
“半晝半夜繞其中,曙光初現早還家。”
“乾坤混沌,血月為一體,生!生!生!”
血月為一體?
越清安走到謝知微面前道:“神主大人,幫幫忙。”
謝知微疑惑地看向她,越清安将血書遞給他道:“拿着。”
謝知微接過後,越清安就将手中月書與謝知微手中的血書拼在了一起。
兩本書結合後,一道灰色的光柱從書的位置沖向天際,一柄透明的劍浮現在空中,劍的周圍散發着白色的霧氣,通過霧氣可以隐約看出劍的形狀,是輕霧劍。
輕霧劍現世後,先是繞着血族的地盤轉了一圈,又繞着月族的地盤轉了一圈,後面發現月族的地盤人多就去月族的地盤溜達了。
越清安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血族和月族有的人已經停止戰争去追輕霧劍了。
越清安對謝知微說道:“走,搶劍去。”
謝知微看了眼外面的圓月道:“我就不去了。”
越清安意識到,現在是晚上,月族怕月光,如果謝知微要去月族地盤,就得她抱他去,他肯定不願意。
雖然說神/血主不用遵守規則一:不能見到月/陽光,但照到月/陽光還是會被灼傷,問她為什麼知道,因為她試過。
今天早上她在尚淵他們制定計劃是時候,将傀儡操控到沒有人的地方,悄悄的和本體換了個位置後,将一根手指伸到陽光下,結果被灼傷了,她以為血主不用遵守規則一,就不怕陽光,可以為所欲為了呢,沒想到……
越清安想了想道:“我有個辦法,可以讓你在月光下自由活動。”
結合大長老的記憶、尚淵說的話:如果月族成功淨化一名血族,那名血族會絕對聽命于他、規則五:每月十五的早上必須淨化一位血族。
可知月族淨化血族後,那名血族會變成月族,然後完全聽命于他,而且隻能轉化一次,血族反之。
謝知微道:“把我轉化成血族?”
謝知微有神主的記憶,自然也知道這個。
越清安點了點頭問道: “神主大人,您願意成為我的初擁,聽命于我嗎?”
謝知微聽到“初擁”這個詞就知道他是第一個被越清安吸食血液的人,他笑道:“我願意。”
越清安眼睛一亮,她想:謝知微完全聽命于我,那一會搶神劍的時候就好搶多了。
越清安靠近他,露出驟然變長的虎牙,她道:“有些疼,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