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的課題,您隻需要靜待結果就好。”
宋婉靜也沒廢話,“好,一言為定,你最好說到做到。”
“一言為定。”
挂下電話,她馬上叫助理派人跟上張琴,看住她,别讓她耍花樣,順便也别叫她死喽,自己則在屋裡來回踱步,靜等佳音,焦灼萬分,等了兩個小時,蕭海藍才給她打電話。
她一個滑鏟接起,“怎麼樣,怎麼樣?”
“我就說不會讓你失望吧,夫人,出來喝一杯吧。”
兩個女人約在一間包廂裡見了面,當蕭海藍沖着這位中年女人亮出結婚證後,宋婉靜高眉挑立,即刻明白了她的目的,馬上打電話給娘家,讓他們給自己安排最好的私家律師,起訴範澤泰重婚!
原來叫範澤泰啊,蕭海藍心說,因為記憶裡張琴一直哥啊哥的叫,導緻她根本不清楚大款名字呢。
敢信,在一起睡那麼久了不知道對方叫啥。
一切安排好後,她朝蕭海藍使了個眼色,蕭海藍把範澤泰與原主親昵的那些照片全部拿出來交給宋婉靜,通過視頻電話給律師看了。
最後,律師在整理并查證了一切文件和資料後,下出結論:丈夫重婚即默認結束前一段婚煙關系,沒有合法解除婚煙關系的情況下與另一方登記結婚,自動失去拒絕離婚的資格…在财産分配方面,除帶走婚前财産外,婚後财産全部由妻子繼承。
也就是您,宋女士,如若沒問題,請抽空過來一趟,有個别文件需要通過您來簽字,開庭那天請準時到,我即刻聯系庭方通知範先生參庭。
聽到這個消息,宋婉靜當場差點哭出來,她緊緊捂着嘴,說不出話,懷疑自己聽錯了,狠狠擰了把大腿。
疼!是真的!
狗東西年輕的時候窮的叮當響,有個屁的婚前财産,不是她這個賢内助拉投資上酒桌應酬跟着他受苦受難白手起家,他哪來的今日輝煌,敢踩她頭上作威作福。
本就都該是她的,這叫物歸原主!
“太好了,太好了,我解脫了,我終于解脫了!這日子我一天也熬不下去了!”
想起過往不堪回首的日子,如今終于畫上句号,她一時太激動,都忘了對面坐着的是誰,摟住蕭海藍猛親了一口!
蕭海藍都驚呆了。下一秒,門被推開,一個看起來十六七歲的女孩單肩背着沉包,高興地走進了包廂。
“媽,我餓了,你怎麼還沒點菜啊!你怎麼在這?”
餘光瞥見蕭海藍,女孩臉色立刻難看了起來,明顯認得張琴,“馬勒戈壁,騷貨,你還敢來招惹我媽!”
高中年紀的女孩子,嘴裡不知哪學來的,摔了書包,就要撕蕭海藍的頭發。
宋婉靜剛剛還沉浸在喜悅中,看見女兒便想分享這個好消息,結果自家閨女踩着桌子撲過來就要活吞了蕭海藍,給她吓壞了,顧不上形象,之身去攔,母女倆當場摔成了一攤。
“哎喲我的腰,小祖宗哎…”
“媽,你腦子壞了吧,攔着我幹嘛,快起來,沒摔到哪吧,你還不快點滾。”
女孩一邊招呼老媽一邊兇蕭海藍,蕭海藍覺得這母女倆很像,都挺情緒化的,不是激動就是在激動的路上。
要知幾個小時前,她對宋婉靜的印象還停留在穩重這個詞上。
“你叫…範橙?我在人民日報上見過你,報紙上說你在火災現場救過人。”
關你屁事這四個字剛要蹦出來,宋婉靜捂上範橙的嘴,蕭海藍站起身找借口去洗手間,給母女倆空間,好讓範橙平靜下來,給宋婉靜解釋的機會。
洗手間裡,宋明松剛蹲坑出來,腿有點麻,便站在那裡邊看手機記知識點邊彎腰捶腿,腿不麻了便要起身,誰料一起身,眼前又冒金星,險些撞住人。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他忙朝被撞的那人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