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要揍我嗎？怎麼不動手？”

江煥看到秦知循嘴角被他打青了，眼神開始閃躲，但臉色依舊算不上好。

趁江煥還沉浸在一絲絲的後悔中，秦知循道：“你回應我的追求，我以後幹什麼都會帶上你，什麼忙我幫不上，不比你一個人在大城市闖蕩強？你又不會懷孕，我也不亂說，你在外面别人能知道什麼？”

“閉嘴。”江煥不想聽下去，好不容易積攢起一點愧疚，又被秦知循三兩句打散了。

秦知循攥住他手腕，慢慢拉開。

“你以後注意點兒，我不是打不過你，是舍不得打。我現在是很喜歡你，但感情總有變淡的一天，你等我哪天對你也能拳腳相向的時候，我們才是真完了。”

秦知循刷了下卡，門鎖打開，江煥站在原地沒動。

秦知循看了他一眼：“還不走是等我還手？”

江煥緊咬着牙，低頭整理了一下衣服，大步邁了出去。

秦知循去了樓上，從冰箱裡拿出冰塊，拿毛巾包住按在傷處。眼前又浮現江煥眼中迸射的冷光，與鏡中自己的臉重疊在一起，他嗤笑一聲，想不明白自己怎麼為了個大學生狼狽成這樣兒。

也就是他不怎麼記仇，要換了别人，江煥那樣的早被人揍了。

但都走到這一步了，讓他放棄江煥更不可能，他跟江煥要是沒發展出什麼，他到死都不能甘心。

等着吧，秦知循心裡愈發堅定，他遲早得拿下江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