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秦知循聽說過，他擡手捏住江煥的下巴晃了晃：“知道了，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江煥頓了頓：“真的？”

“那還有假？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江煥垂下眸子，過了會兒，他看看時間說：“我帶你出去轉轉，晚上在外面吃吧，我知道有家店味道還不錯。”

秦知循反應很快：“不會你跟那個誰也吃過吧？要是那樣，我可不去吃。”

“沒有，高中同學聚會吃過那家，”江煥笑道，“你怎麼總往那方面想？”

“誰讓你們倆認識時間長呢，老同學，老鄉，不像我就是個外人，來了人生地不熟，還差點被你趕走，”秦知循故作深沉地歎了口氣，“這日子我是一天也過不下去了。”

江煥知道他在開玩笑，但也多說了幾句：“我們高中不在一個班，他是文科生。”

确認江煥沒有跟楚林在那個飯店有什麼難忘回憶，秦知循起身去找外套，在鏡子前收拾一陣，然後轉過頭問在浴室門口等他的人：“你是不是不喜歡照鏡子？”

江煥一愣：“沒，念書習慣了，高中沒精力看自己長什麼樣兒。”

“那還長這麼好？”秦知循走過去親了他一口，接過他手裡的外套穿上。

“我長得好嗎？”

“這還不好？”

兩人一邊出門一邊聊天，秦知循想套他的話，結果發現江煥這張嘴除了親嘴兒的時候那是真的嚴實，死活不交代以前有多少人追過他。

“長這麼帥，又會念書，肯定每天都有人遞情書吧？”

江煥反過來問他：“那你呢？身邊是不是有很多追求者？”

“身邊沒有，”秦知循很肯定，“有也去别人身邊了，我不太喜歡别人主動，我就喜歡我自己看上的。”

江煥想了想：“那我以後對你好，你會不會覺得膩了煩了不喜歡了？”

“不會，我稀罕還來不及。”

“那以前那些人，你為什麼不和他們在一起了？”

秦知循被問住了，他觀察了一下江煥的臉色，斟酌地說：“以前正兒八經談戀愛的沒幾個，都是……”

江煥接上他的話：“玩玩兒的？”

“也不能這麼說，各取所需，”秦知循覺得再聊下去他倆今天說不定得吵架，那可創人類新記錄了，于是适時地打住，“我們去哪兒逛？”

話題轉得非常生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