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段,白凝煙還是聽到迷迷糊糊的,這是什麼意思,鳳挽歌回道:“發生了什麼,臣是不知道的,太後平白無故讓臣招認,實在為難”。
“皇上出事了,不是你出的手?會場是你布置的,你們倆個離開那麼長時間,實在是不合常理,你有什麼手段,還是從實招來吧,你也是個可憐孩子,便不為難你的家人了”,太後說到情動時,眼淚留得更是兇猛,直接給鳳挽歌定了罪。
宋依涼見白凝煙疑惑,便隔着人牆走過來給白凝煙解釋,“皇上失蹤了,到現在都沒什麼線索,隻是在懸崖邊上看到了皇上的佩的香囊,恐怕危在旦夕”。白凝煙點點頭,她們被人追殺,果然李成澤也沒有被放過,到不如說為了殺李成澤,才對她們也下了手。
在秋獵動手,不管鳳挽歌有沒有被殺,或者是有沒有參與作案,責任都會落到她頭上,不過白凝煙更好奇的是,怎樣一個人才敢在秋獵動手?太後說話毫無邏輯,不見她擔憂皇上,卻急着拿鳳挽歌定罪,這劇情也太難搞了吧。
不僅是白凝煙這麼覺得,在場的人都不相信太後的說辭,即使是武将,那也是混迹多年,對官場耳濡目染,雖然猜不透太後要做什麼,但現在權勢最大的就是太後,他們不會去冒風險為鳳挽歌說話,而大多數人明白,太後就是想讓鳳挽歌出事。
無論皇上有沒有出事,鳳挽歌都不會好過了,從讓鳳挽歌籌劃秋獵開始,鳳挽歌就注定要倒黴了。
場面依舊對峙着,鳳挽歌看起來不是很慌,白凝煙認為鳳挽歌是女主角,肯定沒事,可太後一聲令下,那些人馬上攻了上來,白凝煙第一次感受這樣的事,鳳挽歌不愧是上過戰場的人,在人還沒徹底圍上來之前,立馬破開一個出口,見人群七零八落散開來,鳳挽歌逐個擊破,不給他們彙合在一起的機會。
一旁的白凝寒一把拉住白凝煙,說:“躲身後去”,白凝煙怎麼看都不會傷到自己,但看這局勢,還是有些擔心的問:“就讓他們這麼打起來嗎?”
白凝寒眉頭緊鎖,沒有回答,也沒有行動。雖說圍上來的士兵人多,破有力氣,可鳳挽歌是上過戰場的,又是女子,身手敏捷一些,一時間士兵也拿不下她,所以人就這麼看着鳳挽歌與士兵厮殺,一時間都沒了反應。
“各位愛卿,還不将鳳挽歌拿下”,太後看士兵打不過鳳挽歌,還折了幾個,忙對在場的大臣喊到。且不說文官,就是武官,也是有點顧慮的,誰知道會不會被鳳挽歌砍死,所以也沒多少人動身,有人是依附太後勢力的,見太後瞪過來,也隻能上場了。
畢竟帶了裝備可比鳳挽歌的劍好多了,雖然她剛剛拿到了士兵的戟,兩手都是戰鬥狀态。
怪不得李成澤跟她關系不好,白凝煙在為鳳挽歌擔心,畢竟鳳挽歌剛剛才救過她,可白凝煙卻做不了什麼,白凝煙看見白凝寒握緊手中的佩劍,白凝煙疑惑,你現在才想救人?你還是一輩子當個備胎吧。
躍躍欲試的武官被攔住了,從遠處竄出個血紅的身影,立馬沖到混戰中,與鳳挽歌配合,三兩下便把人都擊退了,看清楚的士兵已經往回跑了,已經站起來的武官們又立馬坐下,那身影見人退散了,便抽身往回走,站到了一個人身前,那個人,正是失蹤了半天的李成澤,後面還跟着個李明景。
見李成澤來啦,衆人立馬向他行禮,太後又流了把眼淚,問道:“皇上是否安康?”安康?白凝煙看着他們一行人,前面的女子穿着黑色的衣服,被血染成了詭異的顔色,身上都是傷口,李明景也差不多如此,倒是李成澤看起來沒什麼大事,身上灰撲撲的,衣服上有幾道刺眼的傷口。看來是真的遇過刺殺了。
“尚可”,李成澤向中央走來,臉上帶着淺淺的微笑,問:“太後為何要抓鳳将軍?”
太後看起來臉色不佳,說:“你遇刺了,鳳挽歌如何都逃不了關系,想着能抓住她來找你,母後隻是關愛則亂罷了”。
“太後如何知道朕遇刺了?”李成澤的話把太後噎住了,李成澤沒有給太後解釋的機會,說:“母後說的對,到底這次秋獵也是鳳挽歌辦的,她也逃不了關系,來人!”,李成澤大聲喊到,便有大臣跑到他身邊,“将鳳挽歌押入大牢,隔日審判”,說完,那些士兵再次上前,有皇上的命令,鳳挽歌應該是不敢反抗了,鳳挽歌被押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