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也注意到了,端着個碗走了過來,原來是個少女,穿的卻是男裝,倒也沒有掩飾,畢竟頭發還是女式,那人看着白凝煙說:“你醒啦?我叫符筝,家裡的房子比較小,跟你一起的那個人傷勢比較重,我就讓她睡房子裡頭了,你先把藥喝了吧”。
把藥交出去之後,符筝還說着話,“那個男的是追殺你們的吧,當時可吓人了,我就剛來到就看見那男的要動手,卻突然倒在了你面前,我就趕緊把你們都帶回來了,還好當時是騎着馬車的”。
“多謝”,白凝煙拿過藥,一把喝盡,沒有意料之中的苦,倒也能接受,那人倒在了她面前?藥效發作并不需要一刻鐘嗎?記憶裡的她騙人了?白凝煙将藥碗遞回,說,“我叫白凝煙”。
“白凝煙!”,符筝看起來很激動,放下藥碗後回來仔細觀察白凝煙,左看右看的。
白凝煙愣住,問:“怎麼了嗎?有什麼不妥?”
“沒有沒有,白姑娘,我可喜歡你了,你之前彈奏的時候我聽過,真的太好聽了”,符筝興奮的解釋着,突然又失望的說:“可惜最近在打仗,不然還能聽到你的曲子了,我也好想參軍啊”。
“為何?”
“我學了一身的武藝,難道隻用來防身嗎?我也想去邊關”,符筝說着,歎了歎氣,“附近的男子大多都打不過我呢”。
打仗?對了,剛剛才死裡逃生跑出來,現在得去通知鳳挽歌裡奇奈米芙回西域的事,從記憶裡看,裡奇奈米芙回西域似乎沒有人發現,應該是偷偷出去的,那現在她就很有必要去通知了。
“符筝,你真的想去邊關參軍嗎?我可以幫你”,白凝煙說着,觀察符筝的表情,見符筝很是激動,想着應該穩了。
“真的嗎?要怎麼做啊?”符筝問。
“我現在有很重要的消息要傳給邊關的軍隊,你把我送過去,是有功勞的,到時候我再給你誇兩句,就能讓你參軍了”,白凝煙大言不慚的承諾到。
“好啊,我家離邊關不遠的,駕車很快就能到”。
突然想到夏柳還在這呢,白凝煙問道:“你家裡還什麼人?”
“我娘在呢,不用擔心,她今天出門去了,你不要感覺奇怪,我穿這衣服是因為比較方便,我家是幫人運貨的”符筝解釋道。
“沒事,那我也換一身吧,就你那種,方便一些”,白凝煙說着,催着符筝去拿,到底還是不會穿,隻能看符筝扣着綁那的,“留一封信出發吧,事不宜遲”。
“好的”。
跟着符筝走出房門,又走進一間房,看見夏柳躺在床上,白凝煙一時錯亂,回頭看見符筝拿好紙筆寫了字條,招呼白凝煙問:“白姑娘,你要寫些什麼呢?”
白凝煙走過去,看到被鎮紙壓着的紙上面寫道,娘,女兒參軍去了。
白凝煙看着符筝高興的樣子,笑了,說:“你去準備馬車,我來寫”。
“好的”,符筝興奮的沖了出去。
白凝煙提筆寫完,正好符筝把馬趕過來了,正對着房子裡喊呢。
您的女兒就讓在下先帶走了,麻煩你照顧床上的人了。
白凝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