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凝寒遞上一把砍刀,下半是長長的木制刀柄,上邊是蹭亮的刀,比白凝煙還高,得用全身頂着才能拿住,白凝寒欣慰的點點頭,“妹妹,選這個大砍刀,帥啊,你的身高,剛好可以痛擊敵人的腿,讓人失去行動能力呢”。
“哦,不愧是你白公子”,符筝一臉崇拜,也試着拿起砍刀,但她低估了刀的重量,直接被壓到牆角,被人拉回來後,不好意思道,“我看到你都拿起來了,我還以為很輕呢”。
那不就是瞧不起我嘛!白凝煙自信起來,“看到沒有,這個練過的都拿不動,我可厲害了”。
“那就開練吧”,鳳挽歌從一旁的武器架上也拿了一把砍刀,她有自己習慣的武器,也都能算精通,鳳挽歌剛要上前去指導,卻注意到白凝寒還沒走,平時這個時候,他都會走得遠遠的,今天卻一反常态,安安穩穩的坐着,自己給自己沏了茶,鳳挽歌好奇的問,“白将軍是打算也指點一二嗎?”
白凝寒奇妙的笑着,“我看鳳将軍閑得很,我偷偷也加進來,不過分吧?”
對方分明是有話要說,鳳挽歌也不急,打算配白凝煙練一整天,可她的教學對象是個三心二意的,沒一會就喊累,又去弄其他武器,再過一會,就拉着符筝堆雪人去了,鳳挽歌站在原地,看着對方走遠,對着還坐着的白凝寒問:“白将軍有話要說”。
白凝寒依舊笑着,兄妹倆長得極為相似,這種狡黠的笑,很是引人注目,“你不覺得你離她太近了嗎?”
宣戰來了?鳳挽歌反問,“白将軍,你還了解她嗎?”
白凝寒好奇的打量鳳挽歌,“我覺得有些奇怪,鳳挽歌,為什麼你表現出一副很了解她的樣子,實際上你們接觸沒多久吧?還是說有什麼我不知道的?總不能是同情她小時候的遭遇吧?那你怎麼不喜歡我”。
“白将軍說笑了”,鳳挽歌有些無語,白凝寒根本意識不到自己的話有多冒犯,她差點忘了,這長相,可是從小沒吃過苦的,兄妹兩個本質上都是一個性格,死倔還傲氣,不過表現出來的不同而已,“我隻是想彌補小白,我覺得她需要我的保護,她應該過得不好,否則性格變化如此之大,你們就都不疑惑嗎”。
“她本來就是這種性格,要不是那場大火……”,白凝寒突然頓住,扯開話題,“那說說看,你知道什麼?你知道她和太後認識嗎?你知道她其實認識魏威嗎?你知道她牽扯了多少事嗎?别看我這個妹妹呆呆傻傻的,她可不簡單,你保護她?還是算了吧”。
“我不知道,可你都知道,為什麼不護好她”,鳳挽歌有些詫異,她認識白凝煙的時候,也是在邊關,那時被白凝煙救下,莫名其妙共事了一段時間,鳳挽歌也是那時了解她的,直到後來白凝煙死了,她求了玉佩,“既然如此,白将軍想說什麼?”
“離白凝煙遠一點,鳳挽歌,我不是李明景,我們之間可沒有合作關系,你們兩個不适合待在一起”,白凝寒想了想,都不知道說點什麼,在白凝煙失憶前,大概率還在做些什麼,而且很大概率,是對鳳挽歌做什麼,不過後來跳湖了沒做成,“我是說,她對你出手我可不攔着”。
鳳挽歌說:“她對我做什麼都可以”。
白凝寒火氣上來了,剛要罵人,就見符筝闖進來,“戰報戰報,快快快,通知你們開會呢”。
“正好大家都在,趕緊說一下吧”,裴山示意大家坐下,這次不止将軍們,還有許多頭領也在這裡,裡裡外外圍滿了人,白凝寒走到白凝煙身後,看到她好奇的打量,裴山說:“好消息,西域的密探傳回消息,裡奇奈米芙和裡奇奈弗德居然同時登基了,西域現在屬于是被分成兩半了”。
“這有什麼影響?”白凝煙小聲問。
白凝寒回答,“内亂,自然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