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頭痛發作時像有電鑽在腦殼裡開派對。每次疼起來,我就躲進廁所咬着手背憋眼淚,出來時還要對南逾川抛媚眼:"怎麼?想我想得都跟蹤到男廁了?"
直到某天我在他面前直接跪了下去。
再醒來時,南逾川坐在病床邊,手裡削着蘋果——削成了一具骷髅。
我虛弱但不忘吐槽:"……你這是詛咒我早點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