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知道我快死了,南逾川仿佛被奪舍了。
他翹課了(為了帶我去吃垃圾食品);
他打架了(因為食堂阿姨給我的排骨比他的小);
他甚至學會了比中指(對象是建議我保守治療的醫生)。
我目瞪口呆:"南逾川,你被什麼髒東西附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