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搶手機的手頓在半空,突然說:"......可以學。"
陽光照在他發紅的耳尖上,我笑着笑着突然喘不上氣——
原來最痛的從來不是腫瘤,是明知沒有未來卻忍不住幻想未來的每個瞬間。
(後來我在他課本扉頁發現鉛筆寫的"姜滿&南逾川的100件小事",從"一起畢業"一直列到"養老院聯機打遊戲",最後幾項被橡皮擦得模糊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