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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反派回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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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鬼王饒有興緻地走過來,說:“這是怎麼回事啊?”

季寒霜側身,禮貌地說:“這是我年少拜師學藝時的同門,沒想到在這裡遇到了,殿下,能否讓我們一叙。”

鬼王敞聲大笑:“既然是季兄的朋友,那也就是我的朋友,放心,今晚酒肉都管夠,大家随意。”

衆鬼們附和道:“鬼王殿下萬歲。”

“走,喝酒去咯。”群鬼們跟着鬼王一同離開。

四人面對面站着。

謝光遙作為大師兄,緊張地問:“寒霜,這是怎麼回事,你沒死怎麼不回宗門,知不知道我們很擔心你?”

季寒霜還是不輕不淡,微微一笑:“托師姐的福,大難不死,大概師姐每日在為我祈禱吧。”

這話一出,謝光遙和謝疏雨的目光瞬間轉移到她身上,她感到呼吸凝滞。

謝疏雨:“添晴師妹确實很擔心你,你剛走的時候,她把自己關在房裡整整七日......”

别說了,這樣說季寒霜肯定更恨她了。

水添晴巴不得找個洞鑽進去。

“你是?”季寒霜笑意收起,他自然沒有錯過這張與謝光遙相似的臉。

“在下忘憂觀謝疏雨,也是光遙的哥哥。”謝疏雨自我介紹。

季寒霜拖長着尾音:“哦。”似乎别有深意。

一個侍女走上來,盈盈一拜:“擺渡使,鬼王殿下為您在吉天閣布好酒菜,他說您可以在那待客。”

擺渡使?狼崽子就是狼崽子,去哪都能撈到好處,這官位一聽就有地位。

“請吧,師姐,師兄。”季寒霜往左移一步,伸出左手,以示邀請。

這下就是鴻門宴也要去了。

她撓了撓眉心,正要邁步,手就被季寒霜抓住。

氣氛急轉直下,水添晴還以為要開打了,本能地掙紮,卻發現這狼崽子力氣極大。

他的手非常冷,即使現在還在炎夏,水添晴都差點忍不住一抖擻,這是正常人的體溫嗎?

他擰着眉,盯着手上那三道劃痕:“誰弄的?”

這傷口,一眼就能看得出是人為。

謝光遙道:“來的路上,被受了詛咒的人抓的。”

他盯着季寒霜,既然提起這一茬,他自然希望他能主動告知事情的緣由,是否和鬼界有關。

季寒霜盯了一會兒那傷口,眼中閃過許多情緒。

“去吉天閣吧。”

吉天閣裡,舞姬在獻舞,個個露着纖細的腰,舞姿柔婉多情。

在座四人,借着舞樂,都陷入一片和諧的沉默,各有各的心事。

“啪啪。”季寒霜,放下酒杯,拍了拍手,“看來師姐不喜歡舞蹈,都下去吧。”

被提到的水添晴慌忙擡起頭,對視上季寒霜幽深的雙眸。

等舞姬侍女都下去,謝光遙可按捺不住了:“寒霜,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季寒霜一笑:“五年前我留住一命,碰巧救了當時的鬼王,與他結為好友。”

短短三句話,就将這五年涵蓋了過去。

可細想卻發現他隐藏了很多細節。

他是怎麼逃出劍冢的,又哪來的本事救鬼王,并且得到他信賴。

每一個問題他都輕飄飄帶過,語氣中透露着一股自信,不知料定他們不會細問,還是問了他也不會回答。

謝光遙:“原來是這樣。”

“擺渡使,這官職可不低,意在超渡鬼市中孤魂,敢問季師弟,如何以人身,擔鬼市官職?”謝疏雨可不像謝光遙性子好,三言兩語,道破其中破綻。

他的眼神像針一樣,射向主座的季寒霜。

季寒霜并未作答,隻是漫不經心地為自己倒着酒,又是一杯下肚。

水添晴記得他以前不喝酒的。

稍頃,吉天閣的門被人打開,兩個侍衛拖着一個女子走了進來。

“放開我,我不是奸細。”那女子大喊着。

侍衛報告說:“擺渡使大人,抓到一個人族女子,偷偷潛入鬼市,欲圖不軌。”

那女子擡起頭,謝疏雨立即驚了:“梧桐。”

季寒霜勾起唇角:“知道了,下去吧。”

侍衛退下。

梧桐哭着,跌跌撞撞爬向謝疏雨:“公子,我、我是擔心你才偷偷跟來的,不要讓他們抓我。”

水添晴咬了口點心,這下事情可複雜了。

果然,下一刻季寒霜就站起來,大聲說話,仿佛故意要讓外面的人聽到:“謝公子,你的侍女潛入鬼市,目的不純,我是否認為,你的侍女是奉你的命令呢?”

好一招借題發揮,季寒霜這是在明晃晃地報複,報複剛剛謝疏雨的質問。

謝疏雨一字一句地說:“我絕無此意。”

謝光遙站起來:“寒霜,你是不是誤會了......”

“來人,将這女子拖下去,等待發落。”季寒霜說。

梧桐搖頭,抱着謝疏雨的腿:“不,不,我不走......”

“梧桐!”謝疏雨忙追了出去。

室内安靜下來,季寒霜這才聳聳肩:“師兄,做做樣子罷了,我不會真拿他們怎麼樣。”

謝光遙無法,隻能坐回座位:“你說,詛咒這事,和鬼界有沒有關系?”

季寒霜似乎聽不懂:“詛咒?”

見他不走心,謝光遙指了指水添晴:“你師姐手上的傷,就是被中咒之人咬的,你連你師姐也不在乎了嗎?”

師兄,勿cue。

水添晴欲哭無淚,好不容易降低存在感,梧桐的事她都沒做聲,怎麼又扯上她了。

季寒霜走到水添晴身邊,托起水添晴受傷的手,低語:“傷怎麼還沒好呢。”

太有病了,水添晴被他冰冷的溫度碰得直豎汗毛。

還她可愛活潑小師弟!

季寒霜:“每年都要出數起詛咒之事,難道每件都和鬼界有關系不成?”

謝光遙:“你的意思是,和鬼界沒關系?可明明屍體的方向是指向西邊來的......”

他還沒說完,門外就響起了打鬥聲。

“你們放開梧桐!”

季寒霜挑眉:“師兄,你哥哥好像不太懂事。”

謝光遙拿起劍,走出去:“那就拜托師弟疏通了,我去攔他。”

一下子,室内隻剩水添晴和季寒霜大眼對小眼。

季寒霜蹲下身,手指輕柔地摸上水添晴的傷口。

“還痛嗎?”

水添晴搖搖頭:“不......”

話說早了,她感到季寒霜正淺淺地發力,摩擦着她的傷口,傷口裂開了一絲,一滴滴血珠流出來。

這點小傷,對修道之人無足挂齒。

季寒霜是在折磨她的心理。

水添晴都想推開他,問一句是不是有變态。

緊接着,她看見季寒霜低下頭,舔舐着傷口上的血珠。

水添晴手一僵,不知作何反應。

他舔完,擡起頭,嘴唇還挂着水添晴的血。

“我猜也是不痛了。”季寒霜說。

再看向傷口,水添晴發現它居然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也不知道季寒霜使了什麼法子。

可這不代表季寒霜是向水添晴示好。

養過豬的都知道,要把豬養得白白胖胖的才能殺,那肉才能又肥又嫩。

水添晴抽回手,假笑:“我先去看看他們。”

她剛起步,大門就“砰”地關上了,她止住腳步。

轉身,剛要抽出黑月劍,轉念一想,又放棄了,改用空掌攻擊季寒霜。

季寒霜沒有絲毫退讓,幾招回合,他抓到一個漏洞,就将水添晴反扣在牆上,陰冷的身子貼着她的後背。

這溫度,讓水添晴不禁覺得,他也是個鬼,否則他怎麼會在鬼市如魚得水。

“師姐能大庭廣衆之下和謝光遙手拉手,也能不顧安危插入謝疏雨之事,怎麼到我這就隻剩拳腳相對了。”陰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水添晴閉了閉眼。

好了,這下他裝都不裝了,自己這作的什麼死。

也不知道季寒霜這幾年修的什麼法術,水添晴自問五年來沒有松懈練功,可到頭來卻能被他輕易壓制。

堅硬的牆壁摩擦着她的側臉,有些生疼,似乎是察覺到了,季寒霜微微卸力,維持在不能讓她跑,也不讓她疼的力度範圍。

“怎麼,久别重逢,師姐和我就沒話說了嗎?”

他口吻缱绻,做的卻盡是讨人厭的事。

水添晴有些惱火:“你這樣壓着,我怎麼說。”

“師姐跑了怎麼辦。”

水添晴無奈:“我不跑。”

下一刻,水添晴就感到身子一松,那股冰冷的氣息稍微離開了一點。

“你現在是什麼?人,還是鬼?”水添晴直言。

季寒霜摸上水添晴的臉,似乎知道她會躲開,于是他改扣她的下巴,那股冰冷的溫度再度傳來,已經是給了答案。

“劍冢之下不是一無所有,師姐知道嗎?那幽幽鬼火,把我烤了一遍又一遍,直到我的身體,連渣都不剩。”

他大力地收緊手指,水添晴痛苦地伸出雙手握住他的手,想要掰開。

“這樣的我,還是人嗎?”季寒霜摩挲着她的下巴,聲調破碎又迷離。

完蛋了,不會今晚就死在這吧,她還沒有服用龜息丹,連假死計劃都實施不了。

不管了,先拖延時間吧。

水添晴說:“你想怎麼樣?”為了獻上誠意,她放下手,不再掙紮。

季寒霜似乎玩夠了她的下巴,改摸其他地方,眉毛,眼睛,一直到嘴巴。

他揚起笑,在嘴巴處多停留了許久。

水添晴不知道他想做什麼,不會想把這些部位全部割下來吧,這可太醜了。

“回答我三個問題,答完,我今晚不動你們。”季寒霜給出解決方式。

水添晴反問:“不管答案合不合你意?”

季寒霜:“是。”

“好,你問。”

季寒霜放過她的嘴巴,目光投向黑月劍的劍穗:“你以前刻意孤立我,是否因為厭惡。”

第一個問題,就注定不會有好答案了。

原主那哪是隻厭惡,那簡直集天底下所有的惡意,甚至沒有原由,隻因為她看不慣。

而現在,這些惡果都由水添晴承擔。

她破釜沉舟:“是。”

季寒霜面色淡淡:“第二個問題,你推我下劍冢,是出自本意嗎?”

這怎麼回答呢,不是出自本意嗎?

她雖然不想害人。

可她為了回家,必須要誘導反派黑化。

綜合所有,她算是出自本意。

“是。”

季寒霜掐着水添晴的脖子,将她推到牆根,眼尾泛紅。

“騙騙我也不肯嗎?”他咬牙切齒地說。

水添晴感到後背一陣陣疼痛,她拍打着這雙大力的手,她喉嚨滾動,感覺呼吸不過來。

就在她眼前發黑時,季寒霜松開了手,水添晴俯身,大口呼吸,喉嚨疼痛着,艱澀地說:“這是第三個問題嗎?”

季寒霜沒有回答。

水添晴自行補充:“我做了這麼多壞事,不想你連知道真相的資格都失去。”

她剛緩過氣,就被季寒霜提着肩膀抵在牆上,兩張臉靠得那麼近。

“真相?好一個真相!”季寒霜氣打不過來,表情像是要将水添晴生吞活剝。

半晌,他冷靜了下來,緩緩松開手,替水添晴整理揉皺的衣服。

他語氣中含着憐惜,歎氣道:“師姐如此坦白,想必是準備好迎接我的報複了吧。”

水添晴揉着喉嚨,咽了口口水,心提了起來。

這是明擺着要宣戰了。

要怎麼報複?像原著那樣,将他嫁給某個虐待癖的老頭,還是實行更毀滅人性的措施。

水添晴:“你回來,就是為了報複我,是嗎?”

她可是一解除ooc功能,就瘋狂對他好啊,狼崽子記仇不記恩,好心沒好報。

季寒霜整理起水添晴的碎發,呼吸噴灑在她的側臉:“不止噢,還有師姐在乎的人。”

在乎的人,現在還沒回來的謝光遙和謝疏雨就是個例子。

水添晴揪着季寒霜的衣領:“師父從小是這麼教你的?他們都是無辜的,不說謝疏雨,謝光遙對你不好嗎?”

季寒霜呼吸莫名急促起來,眼中閃過一絲興奮:“那又如何呢?師姐将我推下去的時候,也沒把我當成是在乎的人。”

沒想那麼多啊。

水添晴推開他:“好,你要怎麼報複我?殺了我嗎?什麼時候?”

總要套出個時間吧,她得準備好吃龜息丹,不然每天一顆不僅對身體不好,而且也沒有這麼多存貨抗造啊。

這話出口,季寒霜眼中的興奮熄滅,渾身氣息開始躁動起來,不知道哪個字惹怒了他。

“殺你?”他的音調輕得不能再輕,“我怎麼忍心殺你呢,我還要留着你慢慢折磨,讓你親眼看看,我怎麼對你在乎的人。”

不行啊,套不出殺她的時間,那計劃怎麼進行。

水添晴一時想不出對策,有些急躁,她别過頭,看向窗外。

兩人陷入一陣詭異沉默,季寒霜忽然朝她逼近,水添晴後退,他雙手捧起她的頭,讓水添晴的視線避無可避。

誰能想到這樣親密的舉動會出在仇人身上。

“師姐就這麼厭惡我?多看我一眼都不肯?”

沒有啊,别這麼敏感。

“我知道了,我是堕落的惡鬼,而你是高高在上的宗門首席,厭惡我是應該的。”

水添晴扒拉下他的手,太涼了。

按書裡的描寫,将他千刀萬剮都不為過。從他黑化之後,先是以各種殘忍的手法虐殺了曾經欺負他的人,之後放火燒各大仙門,綁架崔長青,折辱謝光遙,什麼惡事都做了個遍。

後來,甚至去殘殺與他無冤無仇的平頭百姓,罄竹難書。

水添晴心裡是矛盾的,他注定會成為未來醜惡的模樣,可他又還沒有成為。

見水添晴遲遲不說話,他冷笑一聲:“你對狐妖留情,對怨鬼寬容,卻偏偏對我,長了鐵石心腸。既然如此,何必對我好給我希望,不如當初就讓我一直恨你。”

他退開,往門外走出去。

水添晴見他興沖沖的,不會是要去找謝光遙他們報仇了吧。

“你說好不動他們的。”

那可是男主啊!你和他打哪有好果子的。

可這話在季寒霜耳朵裡卻變味了,眉間戾氣到達極點:“放心,會讓你滿意的。”

門打開又關上。

水添晴嘗試開門,卻發現門開不了了。

她急得直轉,季寒霜瘋了。

什麼也做不了,水添晴幹脆回憶剛剛季寒霜的話,他重複了好幾次“在乎的人”。

難道他覺得自己不是水添晴在乎的人,破防了?

可是這沒得洗,她先前虐待他不說,還親手推他下劍冢,要是跑去說一句“我殺你是為你好,其實我很在乎你。”

誰信啊?

水添晴慢慢坐在地上,靠着門,不知不覺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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