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沒有這麼嚴重好嘛!”沢田綱吉有些心虛地别開視線,“你接着去看書吧,我飯還沒有吃完。”
六道骸對沢田綱吉如此生硬地轉移話題的行為并不在意,雖然在同一個屋檐下生活,自己也沒必要對不同道路上的人指手畫腳。
六道骸一走,沢田綱吉人就跟軟下來似的下巴擱在餐桌上,如果我将這件事告訴别人……
【警告!警告……】
“知道了,不會告訴其他人的。”沢田綱吉扒着快要涼下來的飯,有些欲哭無淚,你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系統啊?
可惜那個水藍色的面闆再也沒有亮起來,就好像隻有在特定情況下才會出現似的。
繼六道骸生日兩天後,沢田綱吉終于把作息調了回來。他也在當天把系統這件事告訴過西見紀子,結果對方全部都沒有聽見,還關懷地差點把自己送進了醫院。
【發現關鍵人物】
“關鍵人物?”沢田綱吉左顧右盼,之前好像也顯示出了關鍵人物來着,“誰啊?”
也不給個具體提示,不對,我為什麼要關心這個?沢田綱吉使勁搖頭,真是的,都被人帶偏了。
“你?”
迎着六道骸一言難盡的眼神,沢田綱吉選擇低頭,不出所料六道骸肯定又會說自己怎麼怎麼地,雖然從小到大耳朵都聽出繭子來了,但是他還是不喜歡啊。
沢田綱吉剛跨進校門就聽見了熟悉的聲音。
“你的校服呢?”
六道骸這個最不喜歡穿并中校服的家夥又被雲雀恭彌給抓了。
“死麻雀又要找我麻煩呀。”
新仇加舊恨,六道骸的挑釁讓雲雀恭彌的怒火更上一層樓,金屬拐與三叉戟的碰撞發出刺耳的聲音。
“什麼時候才會消停啊?”沢田綱吉看着打鬥的兩個人發愁。
【發現關鍵人物】
【發現關鍵人物】
你到處都是關鍵人物是吧?沢田綱吉一臉黑線,沒一個靠譜的。
一整天心不在焉,粉筆都在沢田綱吉課桌上紮堆了。
“阿綱,你今天又是一個人啊。”一人自來熟地走到了沢田綱吉身邊。
“山本,”沢田綱吉對着這個自來熟的校草山本武并不算怎麼熟悉,隻知道對方是棒球社的,問,“你是有什麼事嗎?這個點,你好像應該是待在棒球社訓練。”
“嘛嘛,我今天請假了。”山本武說,爽朗的語氣中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悲戚,“阿綱你很了解嘛。”
“山本請假了啊,是哪裡不舒服嗎?”沢田綱吉關懷地問,總覺得今天的山本武有些不對勁。
“沒有。”山本武看向窗外,“阿綱你很關心六道同學嘛。”
“我才不關心骸嘞,骸最煩了。”沢田綱吉郁悶道,從小到大他們聊天就沒有順暢過,自己現在還要等這個家夥打完架才能回去。
“原來是這樣嘛。”山本武似懂非懂地點頭。
“嗯。”
山本武一直站在沢田綱吉旁邊沒有離開,不知道聊什麼的沢田綱吉隻能保持沉默。
“阿綱,我是說,如果沒有長進一直在原地踏步,并且随時都有可能被人頂替,你該怎麼做?我最近一直打球都不太順啊。”山本武突然說,面色有些凝重。
【觸發關鍵劇情:是否關懷失去鬥志的同學?(注:除第一個選擇外所有選擇再無強制性,請憑本心認真選擇)】
【是】 【否】
看來可以自由選擇了,好像那種小遊戲啊。不過這還用選嗎?當然是選“是”啦!沢田綱吉對于系統這些奇怪的取向表示難以理解,他還是想讓山本武重拾鬥志的。
“阿綱?”
“诶?山本棒球很好的啦,”沢田綱吉回過神來,自己也沒有遇見過這種情況,他想了想,“如果你還怎麼想的話,就應該努力練習試一試吧。”
“沒錯,那麼阿綱我去訓練棒球了,謝謝你。”山本武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笑嘻嘻的,又回到了那種開朗的樣子,跟沢田綱吉揮手告别就又回自己的訓練場了。
“感覺有些奇怪。”沢田綱吉回憶着山本武的表情,摩挲着下巴,來回不停地走動,人能一下子想開嗎?沢田綱吉此刻倒是希望這個詭異的系統能給點提示。
“你怎麼還在這裡?”
“等你啊,不是一直都是這樣嗎?”沢田綱吉想也不想就回道。
與雲雀恭彌打架,六道骸并沒有落得一個好下場,帶着一身傷,衣服破破爛爛。
“那我可真是謝謝你。”六道骸的表情難得柔和,“回去吧。”
“噢。”沢田綱吉跟在六道骸的身後,探頭,“你不去醫務室看看嗎?”
“不去。”
“去吧。”沢田綱吉拉住六道骸的衣擺,“你現在很受傷很嚴重诶。”
六道骸勉為其難同意了。
沢田綱吉的上藥包紮技術好到自己都震驚,六道骸都多給了他幾個眼神,盡管沢田綱吉本人并不想要。
回到家裡,西見紀子看着那身破爛的裝扮:“我的天哪,你又惹你們學長生氣了。”
“那隻死麻雀才不是我們學長。”
聽着六道骸狂妄的語氣,西見紀子歎道:“你們倆可真是水火不容。”轉頭看見沉思中的沢田綱吉,“阿綱,你怎麼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發生了什麼嗎?”
“沒什麼,隻是在想些事而已。”
“我懂我懂,阿綱是青春期到了?”西見紀子道,“那阿綱你慢慢想哦,要是不知道該怎麼做了可以告訴我們哦。”
“嗯,謝謝紀子姐姐。”沢田綱吉笑了笑,應該都會沒事的吧,為什麼自己心裡會有些不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