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邊。
“藍波大人要吃糖,藍波大人想吃糖,藍波大人的小弟呢?”小奶牛一路找到了河邊,忽然就哭了起來,“藍波大人想要小弟給自己買糖!要·忍·耐,才不要忍耐呢!”
“怎麼偏偏是這個時候?”大人藍波歎了口氣,一不做二不休,趁着這五分鐘多休息一會。
“你看起來比之前更不好了。”
“你不也是?”大人藍波反問,“對了,怎麼沒見到你在訓練■■啊?”
“你剛剛是說了誰的名字嗎?”
大人藍波的眼神中帶上了憐憫:“可憐的Reborn,連自己最喜歡的學生都不記得了,真為你的學生感到悲哀。”
“■■啊,■■■■啊。”
“看來是有人刻意不讓我們認識他了。”Reborn嘴角一撇,不自覺地将矛頭指向沢田美子,是她嗎?
“那可真是……”
“哇啊啊啊……章魚頭…好可怕…藍波要■■回來!”
看來這家夥去了未來知道了一部分記憶,Reborn有些不快地想,不過看着藍波吵鬧的模樣,他毫不留情地将這頭蠢牛踢飛了。
心情好多了。
并盛中學。
“草壁,我們去神社。”雲雀恭彌捏了捏眉心,連續幾天的高強度工作讓他有些力不從心,或許是心累了,不過一貫強勢的他不允許自己有這種感受。
“是,委員長。”
并盛神社此時并沒有人。
雲雀恭彌看着手中的簽,怔愣了一瞬。
第二次求簽。
【大兇】
翌日。
“再一次被神抛棄,我還有什麼活下去的意義?或許,是我抛棄了神,手臂骨折就是他對我微笑的懲罰。”山本武決絕道,似乞求般看向周圍,并沒有他想要看見的,屬于他的神,是真的消失了啊,我們不會再見了嗎?
【你要珍惜自己的生命,你還有自己的家人啊!】
“我……”山本武垂下眼簾,似乎在猶豫下不下來。
但是命運并沒有給他這個選擇,明明護欄沒多久前才翻新一次,似乎是承受不住他的重量,連人帶欄杆摔了下去。
要死了嗎?
人落地,山本武感到腿部一陣又一陣鑽心底的疼痛,他不由得蜷縮着身體,眼淚落如雨。
雲雀恭彌:“草壁,以後天台上鎖,圍欄多加幾層,不允許人上來。”
另一邊。
獄寺隼人随手拿了塊蛋糕,腦中還在回想這一年的事,總覺得漏了什麼,漏了某個人。
【存在】
【一直存在】
是誰存在?
剛嘗了一口蛋糕的獄寺隼人就急急忙忙去摳嗓子眼,他的銀手飾不知什麼時候變成了黑色,大意了。
如同惡魔般的聲音從身邊響起:“隼人,這是我新做的蛋糕,沒想到你能在這麼多蛋糕精準挑到我做的,你果然很愛姐姐呢。”
獄寺隼人口吐白沫倒在了地上。
一波剛平一波又起,雲雀恭彌眼都沒擡:“草壁,送人去醫院。”
想到昨天的【大兇】,雲雀恭彌第一次對這個詞有了實質感。
雲雀恭彌:……
醫院。
“這并盛的家夥都是蠢貨嗎?一個跳樓一個食物中毒?”六道骸為他們的前途感到堪憂。
三人不露聲色地看了六道骸一眼。
骸大人你好像也把自己也罵進去了。
瓦利亞。
斯庫瓦羅問:“包裹?誰送來的?”
一部下老實回答:“不知道,我們都查了,沒有危險物品,都是小孩子物品。”
斯庫瓦羅看了一眼正在被瑪蒙訓練的小屁孩:“我知道了,東西給我吧。”
“是。”
“巧克力,鳳梨味的巧克力…什麼奇怪的品味啊?這個看上去很好吃,me喜歡這個零食,這個玩偶也不錯,照片,師父,師姐,犬,千種……不應該是這樣,me不喜歡這個照片。”
“那個死蘋果怎麼又哭了?”貝爾菲戈爾被吵得實在煩人,“xixixi,讓王子來給他一個了斷,小豆丁,你不要攔着我。”
瑪蒙道:“睹物思人了,你就讓讓他吧,畢竟我們答應好要照顧他。”
“答應誰了?王子現在去做掉他。”
“不知道啊。”
黑耀。
紅發女生看着這破爛的建築嫌棄道:“這就是我們的目的地?”
一穿着西裝的男子看着手上的照片凝重道:“讓我們找一個叫骸的少年,這靠譜嗎?”
一戴着帽子的鳥嘴老人眯着眼一臉奸笑:“管這麼多幹什麼呢?反正都從複仇者監獄逃出來了,稍微報答一下又怎麼樣?”成群的鳥在天上盤旋,發出的聲音像是在附和他的話。
後面兩個光秃秃的人也是齊齊點頭。
一小孩子從樹後探出頭來:“那個,你們也是來找那位叫骸的嗎?”
“哈?這麼大的陣仗?連小孩子都拉出來了?”紅發女生無語了,“那就讓我們看看那位叫骸的是何方神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