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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鐵棍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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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老祖宗的眼神一凜,雖然白苜的話有點沒頭沒腦的,但項老祖宗就是覺得她話裡肯定有深意。

白苜來了文家跌打館好幾次了,項老祖宗也和她說過幾次話,從她們的交流中項老祖宗知道小棻的這個同學可不是一個無的放矢的人,而且她很聰慧,和小棻的關系也很好,她說這話肯定有提醒他們的意思。

隻是她提醒什麼呢?

項老祖宗暫時想不出來,隻能試探的說道:“說起來以前我們還在天津衛的時候也賣藥,這藥啊可受歡迎了,每次阿禮和小棻做的都不夠賣呢,你别看都是普通的治療風寒暑熱的藥,可咱們這種人家不就是被這些磨人的病給拖垮的嗎?”

“老太太這道理說得真對,隻是可惜如今這世道不好,到處都是吃人的病,就算有藥也治不好啊,也不知道那些小賊到底要偷什麼東西,居然偷到藥店裡去了,我聽說藥店掌櫃放在櫃台裡的錢都沒被偷走,隻是被偷走了一個黑罐子,要我說這賊也是不識貨,那藥櫃裡的人參不得值錢多了,可他藥櫃拉都沒有拉開。”

項老祖宗:吃人的病?她想起這幾天來看病的病人比平時看傷的還多,而且這幾天來看病的病人的鬼模樣,跟被妖精吸了陽氣那萎靡不振似的,這難道就是白苜嘴裡那吃人的病?

“你說的藥店被偷了的案子是巡捕房的哪位探長在查呀?”

白苜碗裡的解暑湯喝完了,又給自己倒了一碗 ,“就是巡捕房的甄探長啊。”

項老祖宗語氣有點遲疑:“甄探長?”

“老太太認識他?”白苜聽項老祖宗這話好像一句陳述句。

項老祖宗:“不認識,像我們這種小人物,哪裡認識得到巡捕房的探長?隻是聽說過他,之前那一系列的離奇謀殺案就是他破的,是滬上有名的神探呢。”

白苜用帕子擦擦嘴角說道:“老太太這話就是謙虛了,我可是知道的,巡捕房的蘇探長和你家關系不錯,我還曾經在這裡見到過蘇探長呢,他在文家跌打館裡面看上去可比在外面親人得多,想必你們兩家關系很是不錯吧?”

“蘇探長啊,其實我們當初在天津衛的時候都沒見過他的,還是後來我們到了滬上開了這家跌打館才認識他。”

白苜疑惑道:“哇,那你們算是一見如故吧?短短幾個月的時間就相處得這麼好。”

白苜這話項老祖宗不太好答還是說道:“……算是吧。”

項老祖宗不太想圍繞着蘇昊說話,把話題又拉了回來,“對了,你剛才說藥店失竊的案子是甄探長在查,也不知道他查到哪裡了,有沒有可能把賊抓到?”

誇獎甄探長是滬上神探的報紙項老祖宗還特意看過呢,報紙上說甄探長抓到離奇謀殺案的兇手,雖然兇手已經死了,但确确實實已經認罪了,還說滬上有甄探長這麼厲害的神探,老百姓們不用擔心半夜出門了。

這種沒有底的誇獎話項老祖宗一個字也不信,就連甄探長有沒有抓到兇手她都存疑。

因為有一個目擊證人是羅家酒館的常客,項老祖宗也聽到不少離奇謀殺案的傳言,相比于沒有證實的其他流言,她更相信蘇昊嘴裡透露出來的話,兇手沒有被抓到,隻是受害者的家屬都不追究了,又沒有新的人死于這種離奇的死法,也為了巡捕房的名聲,這些案子就這麼結案了。

對于巡捕房的做法,項老祖宗一點也奇怪,這個世道不安穩,死個把人都不顯眼,别說這麼大的滬上了,就是小鄉村死一兩個人,隻要家裡人不追究,誰會管?

别的不提,就說他們從天津衛逃難到滬上的這一路上,看到的死人還少嗎?也就他們幾家人一起走才不顯眼,不被人惦記。

可其他要是落單的人或者是人單力薄的人家那都是被人搶過口糧的。

項老祖宗還記得他們剛出天津衛地界的那幾天趕路心都是提着的,畢竟他們雖然已經開始缺糧了,但是比起其他人,他們的面貌還是好上不少的,不胖不瘦的,不像餓成幹的瘦子,也不是那種餓過頭的浮腫,隻要有心,不難發現他們喬裝下的貓膩。

項老祖宗不怕有人下黑手,他們不是沒有反抗能力的,有人敢下黑手,他們就敢回擊回去,可怕就怕被群毆,五個人,十個人她都不怕,就怕五十個人,一百個,就算他們老文家的人都有點倚仗,也不可能人人都能以一當十,他們又有這麼多沒有自保之力的女人和孩子,一旦被那些人合圍就很危險。

幸運的是因為他們好幾家人一起走的,其他幾家的人多,路上遇到的人即使有想法也不敢輕舉妄動,加上她和阿禮商量好的趕路要快,每天要走五十公裡,就算那些人準備動手,光趕路跟上他們就是一個問題。

其實好幾家人混在一起走,問題也多,有時候一個人沒有心氣走了,就會把這種想要放棄的情緒感染給其他人。

項老祖宗也怕其他幾家人不管不顧就說不走了,要是那樣的話,隻能是他們老文家自己趕路了,可是滬上距離還很遠,他們老文家幾個人走在路上,跟長了腿的肉包子沒什麼區别。

讓項老祖宗唯一安心的就是他們幾家人都堅持下來了,雖然是被迫的,但到底是沒有不趕路。

而造成他們幾家人被迫趕路的就是路邊豎起來的新墳和走着走着就得停下來的饑民。

項老祖宗心裡歎了一口氣,災年人命都賤呐。(非貶義,就是一種語氣詞)

還好他們現在一家人都平平安安的。

不像有些人丢了性命,也不像有些人沒了行蹤都沒什麼記挂着。

後者讓項老祖宗想起曾聽病人們和附近鄰居們提起過的那幾個失蹤的孩子。

失蹤孩子的案子好像也是這位甄探長在查的,也沒有查到什麼有用的線索,也不知道

說起來第一個項老祖宗知道的失蹤孩子是石頭的妹妹,不過他們情況不一樣,石頭妹妹是因為石頭得罪了大煙館的老闆才會被他們抓走的,可是後來失蹤不見的孩子都是孤兒,應該不是受家裡人牽連的。

石頭妹妹也是幸運,遇到石頭這樣不放棄的哥哥,又有召集力強的林奇幫他們招呼大家一起找人。

可其他孩子就沒這麼幸運了,沒有家裡人在找,大家就算幫着一起找也就失蹤的那時候找一會兒,之後就繼續為了自己和家人的生活奔波忙碌了。

也不能說冷血吧,隻能說血沒那麼熱,畢竟活着已經很不容易了,哪裡還分得出時間找一個失蹤的人,即使那是一個可憐的孤兒也一樣。

項老祖宗也不知是出于什麼樣的心理,她和白苜提起了這件案子。

白苜雖說沒有什麼表示,但她那沉思的樣子讓項老祖宗知道她聽進去了。

在白苜和項老祖宗聊家常的這空擋,陸棻已經看了好幾位病人了,她不是沒有看到白苜就坐在大堂裡,隻是今天的病人就沒斷過,有些還是從城外來的病人。

所以隻能在大門打開的時候,和大堂裡坐着的白苜打個招呼就繼續看病人了。

白苜看陸棻那麼忙也沒有久留,和項老祖宗再聊了幾句就告辭離開了。

**

楚滟滟坐在文家跌打館後院的凳子上,和楚清清她們一起聽項老祖宗教她們認藥材。

這幾天在學校約翰沒有來找她,就算是課上碰到了,他也沒有多看她一眼。

楚滟滟以為是她這兩天沒有上學,約翰已經把她忘記到腦後了,再也不會對她做出摸摸蹭蹭那樣不好的事。

雖然從來沒有人系統教導過楚滟滟男女之間的差别,但是從小到大楊雅婷的言傳身教,楚滟滟也清楚約翰摸她是不對的事情。

楚滟滟還記得那天放學以後的事,約翰讓同學把她叫到辦公室。

一開始楚滟滟還以為是因為圖畫課上她看到的約翰瞪王阙的事讓他不高興,特意把她叫過去警告她,到了約翰的辦公室她就低着頭,打算等約翰說了警告的話以後就點頭答應。

她是真的内向,可上學有一年多了,班裡也有說的上話的朋友,以前約翰的模樣帥氣,又是洋人,平日裡和她們說話也是,在她們女學生裡面有一層濾鏡,楚滟滟和其她同學一樣也覺得約翰是一位好先生。

可是在圖畫課上楚滟滟不小心看到約翰那兇狠的眼神,小動物的直覺告訴她約翰不是好人。

要不是約翰是她們圖畫課的老師,楚滟滟肯定不敢來見他的。

楚滟滟還以為她今天肯定會被罵,沒想到約翰沒有罵她,也沒有兇她,反而好聲好氣的跟她說話,還拿出她圖畫課上畫的畫跟她笑語晏晏的說着她哪裡畫得好,哪裡畫得不好,應該怎麼改進。

要隻是這樣,楚滟滟也許會覺得圖畫課上約翰看王阙的眼神是她看花了眼。

可是約翰說着說着就走到了她背後,雙手從她肩膀兩邊穿過去,碰到她手臂的時候還停留了好一會兒。

楚滟滟長到這麼大從來沒有和成年男性這麼親近過,就算是她的親生父親也是疏離的,她父親眼裡隻有她媽,隻有在她媽面前才對她親近一點,她身邊又都是小丫頭和姑姑,她很不适應約翰靠她這麼近,這會讓她想要雷聲和哭聲。

楚滟滟想要從約翰的懷裡鑽出去,可是約翰雖然沒有強硬的動作還是限制了她的行動,他還說這樣教她畫畫,她才能學得更好。

楚滟滟根本不想學畫畫,在被約翰抓住手握畫筆的時候她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她害怕,而且她總感覺約翰在背後摸她。

楚滟滟是年紀不大,對約翰摸她的這件事沒有一個準确的概念,但是她生活在楚家灣,有時候帶着小丫頭偷偷摸摸出門的時候也會碰到灣裡的婦人嬸娘們,她們有些時候沒有看到她也會說些她聽不懂的話,什麼摸呀,什麼功夫厲害不厲害……

楚滟滟聽不懂,但她記性好,曾經拿那些話問過阿離姑姑,阿離姑姑說這些話是粗話,不是她這樣守禮的小姐應該聽的,以後聽到這樣的話就要避開。

阿離姑姑雖然沒有說得很明白,楚滟滟也知道那些嬸嬸說的話不應該聽,甚至在阿離姑姑半遮掩半明白的說話聲中,楚滟滟紅了臉,第一次有了女孩子的羞澀。

阿離姑姑也告訴她,等她長大了以後就知道了,還說嬸嬸們說的事隻能由她以後的先生對她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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