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除月狂的原理很簡單,加強狐人的身體素質,使其媲美甚至超越步離人的身體素質。我用的是夢之女巫的賜福,而不是别的什麼。skip将其中的奧妙與巢父呼雷的血肉相互連接。
總而言之,我因為之前的豐功偉績被特許深入羅浮的幽囚獄,在這裡面見呼雷,從呼雷身上單獨提取素材,并且被特許可以與呼雷單獨接觸,并且如果呼雷在我【采集】的過程中不慎死亡,我也無需承擔責任。(畢竟我嘎掉過以難纏著稱的歲陽幻胧,武力值有官方認證。)
等到我、呼雷與外界徹底隔絕後,我開門見山。
“【我是記憶令使。我來代替你成為新的步離戰首。】”
好家夥,浮黎給的冰蓮花終于派上了用場。雖然對我來說它隻是裝飾用的飾品,但對他人來說,這可是命途行者記憶命途力量強大的标志。
這解釋了為什麼我的外貌是狐人,而不是步離人。
末度,以及一些不見出路又急于尋求出路的步離人,為他變成了狐人模樣。
而我,為了搞死他,讓他死前能表現得讓我更有樂子,為他變成步離人模樣。
以曾經見到過的飛霄的獸化形象為基礎,我變成了長着翅膀的白狼形象。
出于壞心眼,我的體型比呼雷的月狂形态瘦削,但肩高比他高。我的身軀纏繞着瑩瑩的紫色的電光,肌肉線條流暢,爪牙雪白鋒利。
呼雷在我口出狂言的時候眼皮子都沒有擡一下,但在我變身化狼後,他哈哈大笑起來。如果不是因為他被捆得嚴嚴實實,他肯定要拍手喝彩了。他沒有相信我,因為我是記憶令使,我可以通過修改他的記憶來達成目的。他挑釁我,讓我使他重獲自由,再與我交鋒,争取生機,或者,培養一位狼王。
“頭狼的交替,本應如此。不過,你又如何證明,你的實力,在我之上?”
(前含小高能)
“【七百年來,族群的狩獵再未飲血。可鄙可恥。與其等你重獲自由,不如另選高明,另尋出路。如果你想讓自己的死亡還有價值,不如與我死鬥一場,待我剖出你的胸膛,吞下赤月,浴血戴冠。】”
我撕下自己的一塊肉,扔給呼雷吃。呼雷沒有猶豫,他吃掉以後,迅速恢複力量,他一下子掙脫開了鎖鍊。
“有趣。”
我撕下自己的血肉飼喂呼雷,傷口迅速愈合,這符合豐饒民再生能力強的特征,所以他信了我的說辭。
他用向我沖過來的時候約等于手無寸鐵。幾個回合以後他就匍匐在我的爪子下,他在知道自己必死無疑以後放棄了掙紮,等着我剖心取冠。
“……此刻,我倒是為授予你缰繩的巫者感到慶幸。他或她手中的「亞薩·奇塔」,将記錄天空泣血、萬物嚎哭的始終。”
在步離人的語言裡,缰繩的别名喚作「亞薩·奇塔」,意即「活的書」。獵群巫者在雙隆月相會之刻、夜空光輝最盛之時,将缰繩作為成年禮物賜予都藍子嗣們。這條空白缰繩将是記錄他們一生戰鬥曆程的卷冊。(官方)
雖然我沒給他一個好臉色,也沒有對他說什麼振奮步離人心的話,但是他彌留之際的眼神就好像是看着全村的希望一樣。
噗嗤。
他的樣子真的很好笑,他大概是真的以為我會帶領族群禍亂寰宇吧。
果然,這麼玩耍,比直接弄死他更有趣。這真是太有樂子了。
*
呼雷真的被我弄死了。由于高層提前就做好了準備,我當然是什麼責任都沒有擔。
呼雷做的事情實在是太出生了,以至于幽囚獄裡的狐人幹部給我敬了個禮後比了個贊。
真的是太有樂子了。他死前以為自己十抽出了SP,結果他心心念念的步離人不僅亂成一鍋粥,還即将被壞女人壓榨,族群的前途無亮,他還含笑九泉。最後連遺體都不得安生,被貢獻給了仙舟醫學。
這波啊,這波屬于是假面愚者背上紋阿哈,阿哈背上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