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小克一槍一個小朋友十分精彩,但還有源源不斷的保镖沖進來。
他沖我吼道:“你就不能他媽幹完再吃嗎?”
我遺憾地放下松餅,又要大幹一場了。
“叫清道夫。”我把槍丢小克懷裡,吃完了最後一口松餅,“錢走賬。”
清道夫是一個通稱,他們專門料理事後狀況,比如這滿地的屍體。清道夫到處都有,和家政行業一樣,質量有好有壞,牛逼的辦全國連鎖,叫啥我忘了,反正是個縮寫。
不過要是心大,也可以不理,這堆屍體遲早會被人發現的。
說到松餅,我想起我和穆慎修去上海世博會,那時候真是熱鬧,好像快有十年了吧。人特别多,我記得看日本館起碼得在棚子底下等兩個多小時。
夏天,戶外隻有噴水和風扇降溫,我實在不想排隊,擠在人肉堆裡活受罪。
就和穆慎修去那些小館,比方說那些太平洋上的小國,不用排隊就能進去參觀了,裡頭的展覽都很有意思,漁網、草席,奇特的木雕,原始而誘人。參觀完畢後還可以在本子裡搭一個印章做紀念。
和穆慎修去吃東西,喝尼泊爾的奶茶,味道我現在早就想不起來了。看到别人在吃剛烘烤出爐的松餅,我也想吃,我們就去排隊。
三塊松餅隔着紙巾疊在一起,價格并不便宜,味道也不能說有多好,尤其是它還和紙巾黏一起了,撕都撕不幹淨。但我和穆慎修依然吃得開心,靠在路燈旁邊,你一口我一口。
像兩個小傻子。
吃完後,穆慎修說我看有個人在吃個什麼國的烤腸,土耳其烤腸?我們去試試呗。
好啊。
世博會硬生生被我們玩成了試吃會,沒漲什麼見識,隻是吃撐了。
“Jane,走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