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早已死了,隻是眼裡還閃着一絲詭異的光。
他覺得秦遠辰這句話跟當時那句草魚死不瞑目的描寫有着異曲同工之妙。
“我說你腰細,背部線條也蠻好看的。”
祁初直接pass了沒問題的後半句,微皺着眉糾結着前半句。
是他ABO生理課沒認真上還是秦遠辰的認知出現了偏差?
他這種标準體型的alpha怎麼在一個omega眼中看起來腰細?
秦遠辰看起來也不像那種嘴甜到講胡話的人啊。
秦遠辰也隻是輕輕笑了下,又換了種手法給祁初按摩,他兩手叉腰,大拇指分别按于腰眼處,用力擠壓,并旋轉揉按,先順時針,後逆時針轉着圈。
祁初一爽起來,也就不管什麼腰不腰,細不細,哪裡細這種問題了。
祁初經過秦遠辰的一通揉滾推抖點壓捏按叩抓,一顆少年心完全被秦遠辰給俘虜了。
對秦遠辰的按摩技術一見傾心,試了之後欲罷不能。
祁初自認為跟外面那些幹啥啥不行,吃桃第一名的人不一樣。
畢竟他不饞秦遠辰身子,隻饞秦遠辰按摩的手藝。
等等,祁初用餘光瞥了秦遠辰遠一眼。
好像……身子也饞的。
但祁初饞他身子的心态,估計跟在玫瑰園外看這裡頭最嬌豔欲滴的玫瑰是一樣的。
你說他不想要吧,他想要的。
但他能不能擁有這支玫瑰,對他的生活沒有構成什麼影響。
就隻是純粹地欣賞那支玫瑰的美罷了。
沒有任何其他暧昧的想法。
等到秦遠辰的按摩服務結束了之後,祁初就像一灘水一般軟在了床上。
舒服過頭了導緻他産生了困意,他謝過秦遠辰之後就鑽到了被窩中,然後在被窩裡把褲子給蹬掉了。
再眼睛一閉就想睡了。
在他眼睛即将完全閉上之時,他突然想起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還沒做,一下子驚醒了過來。
他内褲還沒換。
祁初掀開被子看了一眼,自己全身上下就穿着一條内褲。
前面在腰部被秦遠辰掌心的溫度溫暖了的血現下終于回到了他的腦中,讓他前面太過舒爽而放空的腦袋再次開始運轉起來。
雖說自己前面都把上衣脫了,還讓秦遠辰又揉又捏又搓的,但他現在這樣……不太好出去拿内褲換吧。
不是他不好意思,就是總感覺會污了秦遠辰這個清純小o的眼睛。
他這邊在半支起身子糾結着,另外一邊的秦遠辰卻善解人意地開了口。
“你習慣裸/睡也沒關系,隻要你晚上不踢被子或者早上比我醒得早,我不會介意的。”
不是,這穿一條内褲睡的事情,怎麼能叫裸/睡呢。
看在秦遠辰前面把自己“伺候”得舒舒服服的份上,祁初也沒去糾正他的說法。
“秦遠辰你轉個頭可以嗎?”祁初狀似羞澀地說道,“我想去櫃子裡拿點東西。”
“行,我幫你拉個窗簾。”秦遠辰把窗簾拉得嚴嚴實實了之後,就躺到自己藍底小白雲印花的床上了,蓋好了被子,很尊重祁初地“面壁”着。
秦遠辰一轉過去,本來還一臉嬌羞的祁初臉上的表情褪得一幹二淨。
他快速地掀了被子,踩着拖鞋就沖向了櫃子。
祁初先是從衣櫃裡拿出一件長款風衣,把風衣自帶的腰帶一系,就當浴袍那樣穿了。
然後從櫃子最底下的抽屜裡拿出條内褲,飛速地換上了。
他一邊跟秦遠辰說自己穿戴整齊了讓他不用面壁了,一邊拿着自己剛換下來的内褲去衛生間,打算把它洗幹淨了再晾出去。
洗完内褲之後,他的困意也散去了,不是那麼想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