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0
卧槽!你說你是誰?
江竹渝?
那個跟江竹靖奪權,把人趕到珍怡,年紀輕輕掌權江氏的江竹渝?!
冬郁心裡小火車突突突呼嘯而過,她好想給花齊鳴打個電話,說傻逼的哥哥現在在她手裡,要殺還是要剮,清蒸還是紅燒?
冬郁内心奔騰,面上看不出任何異樣,隻眨眨眼:“是江氏的那個江?”她試探地問。
江竹渝直接承認:“對。”他接着又說,“隻是一份工作。”
男人聲色低沉平緩,姿态平和,沒有任何高高在上的意思。
江竹渝不想用江氏的頭銜來吓唬對方,但也不想刻意隐瞞。
他對她有好感是事實,如果兩個人想要發生更多的故事,自然要真誠一些。
但這些在冬郁眼中變了個味。
瞧瞧,江氏掌權人也不過一份工作。
冬郁在心裡陰陽怪氣地想,倒不是她仇富,這個男人如果跟小偷沒關系的話,她不會産生任何想法。
但是先入為主的觀念已經産生,她戴着有色濾鏡看他,這人自然也不是什麼年輕有為的霸總,而是道貌岸然的XX。
咳咳,具體是不是她不确定哈。
反正口嗨對方也聽不見。
冬郁努力控制着表情,大發慈悲地告訴對方她的名字:“我叫冬郁,郁郁蔥蔥的郁。”
冬郁。
江竹渝在心裡把這名字翻來覆去滾了幾遍。
“名字很好聽。”江竹渝說。
冬郁:“謝謝,你的也不錯。”她商業互捧一下。
江竹渝:“……”
這還是第一次聽見,有人說他的名字好聽,還是這麼一個随口敷衍的口吻。
真是個新奇的體驗。
江竹渝笑了。
真有趣。
冬郁不再看他,垂下頭,她的畫還沒畫完呢。
男人一邊看冬郁畫畫,一邊繼續吃蛋糕,一副必須吃完的樣子。
是個知道光盤行動的霸總。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冬郁沉浸在畫圖的世界裡不知道多久,才放下筆,動了動酸疼的脖子。
一擡頭,看見對面的江竹渝還吓了一跳。
這人還沒走啊?
霸總這麼閑?
再一看,桌上的蛋糕和咖啡都空了,幹坐在這?
江竹渝用手機處理了一些工作,對上冬郁不解的眼神,溫和地問:“好了?”
冬郁:?
點點頭。
江竹渝禮貌地問:“我能送你一程嗎?”
冬郁不明所以。
大哥我們不認識啊。
冬郁很直白:“為什麼?我自己開了車。”她頭也不擡地說,一邊往包裡收拾東西。
“剛才的蛋糕裡有酒,不能開車。”江竹渝解釋說,“我的司機在外面,可以順路送你。”
男人的語氣紳士作風十足,連地址都不知道,就說順路,她要是住蘇城呢?趕高鐵送她?
冬郁無語。
冬郁:“不麻煩了。我找代駕很快的。”然後一擡手,朝着門口的方向指。
雖然她覺得這種級别的霸總,可能不知道什麼是代駕,但她懶得解釋。
江竹渝:?
江竹渝愣住了,這是讓他走的意思嗎?
“我先走?”他不确定地問。
冬郁迫不及待:“您請。”
江竹渝:“……”
他還是第一遇見如此直接的女人。
“好吧,有機會再見。”男人站起身,很好脾氣地說完,邁步走了。
冬郁直直地坐着,看着人走了,才無力地攤在桌子上。
她是犯了什麼沖嗎?竟招惹來一些奇奇怪怪的人。
下巴磕在桌子上,掏出手機給闫苗發語音。
把從江竹靖指使工廠偷原料開始,一直講到江竹渝走。
最後還加了一句:“你别告訴别人。”
工廠的事還沒公開呢。
過了一會兒,大約是那邊聽完了幾條加長語音,電話就迫不及待過來了。
闫苗:“卧槽!你說江氏的那個江總跟你喝下午茶?”出息了我的好閨蜜!
還不等冬郁說話,電話那邊又問:“你知道…不對,你已經知道了。”她想問你知道江竹渝有多帥嗎。
立馬換了個問題,“你還知道江竹渝有多少顔粉?他的經濟雜志賣的都比别的老總快!算銷量在娛樂圈裡都不輸二線明星!”她激動到要破音。
當然跟一線沒法比,畢竟沒有那麼多xx粉,粉絲成分暫且不明。
一個長得帥還不低調的霸總,常年霸占經濟新聞頭版,偶爾還出現在娛樂圈版面上。
而且還不是什麼花邊兒新聞,是一些營銷号拿他跟男明星比顔值。
是的,甚至有狗仔在江氏門口蹲他。
這樣的男人跟她的閨蜜喝下午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