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得,不說了,做飯去。”說着王梅擰開門才邁出門口就聽到有個低沉的男生:“媽,蘇姨。”
“诶,趙洛回來了。”跟着到了門口的蘇雲看到了趙洛率先打了個招呼。
“蘇姨今天沒去跳廣場舞啊!”男人也是禮貌的應答。
“這不有事嗎就沒去。”蘇雲笑呵呵的對着男人道。
“那他蘇姨我去做飯去,有空領着鐘魚過來坐坐。”王梅笑呵呵的拿出鑰匙開門。
透過敞開的門,鐘魚看到門外站着一個穿着黑色風衣的高大男人,頭發微長,眼睛明亮,嘴角上揚,看來心情不錯,可能是太長時間沒有聯系,本能的轉過身避免了尴尬。
“行,那我也回去看孫女去了。”說完蘇雲轉身就進了門關了門。
男人随着蘇雲的話跟着側目看到一個穿着長身睡衣,披頭散發,頭發還有些淩亂,左發梢還夾了一個恐龍發卡的女生斜靠在玄關上對着裡面說着:“找不到了就不找了好不好,明天媽媽給你買個新的。”
隻一眼趙洛就側過頭,他知道那是鐘魚,小的時候老跟在自己屁股後面跑,不過最多的時候還是看到她在門口罰站,時間過得真快,她,都當媽了。
“旗旗還在找呢?”蘇雲進屋對着還趴在地毯上執着着的鐘旗問着。
“姥姥你看,這個一家人都沒有頭啊,真奇怪,怎麼就找不到了。”鐘旗晃悠着小腦袋。
“媽,這個樂高您在哪裡買的?”看着執着的孩子,鐘魚無語,這孩子這麼執着這個頭幹嘛。
“啊,這個不是我買的啊,這個不是上次何馳帶過來的嗎!”蘇雲脫口而出。
“對,這個是爸爸送給我的。”鐘旗得意的說道“不過好幾天沒看到爸爸了,你是不是又和爸爸吵架了?”
聽到這鐘魚算是明白了“那回來媽媽在給你重新買一套好不好。”
“我就要爸爸買的這個。”鐘旗坐在地毯上明顯有些不高興的看着鐘魚“我要他們的頭。”
“...”鐘旗無語。
“姥姥,今天星期幾了?”鐘旗想到什麼偏過小腦袋看着收起包裝袋的蘇雲問道。
“星期五啊,怎麼了?”蘇雲看着鐘旗,這孩子怎麼關心起星期幾了。
“明天就可以看到爸爸了。”鐘旗滿眼的期待的看着蘇雲“姥姥,我們就可以去動物園了。”
對啊,自己差點忘了:“對,明天咱就去動物園。”說完把手裡的包裝袋都丢進了垃圾桶。
“太好了,還有一天就可以去動物園了。”
“走和姥姥洗澡去,洗完澡咱們睡覺,睡醒了就去動物園。”
看着兩個人轉身去了浴室,一陣就傳來了嘩嘩聲,鐘魚把自己埋進沙發拿起手機就看到微信上有好多未讀消息。
“鐘魚?你這是硬生生把一個浪漫的童話愛情故事玩成了恐怖片啊!”劉琪從朋友圈保存了鐘魚的圖又發還給鐘魚笑問道,這也太搞笑了。
“旗旗的樂高擺完就差了3個頭,鬧着讓警察叔叔給他找呢!”鐘魚一陣無語。
“奇才,奇才啊,這個商家真是個奇才,您沒問問怎麼贖回人質嗎?”劉琪看到鐘魚的回複趴在床上笑得不行。
“可能是被撕票了吧,可憐的一家三口。”自己又不能說是何馳買的,難道是何馳藏了起了?不至于吧!
“好吧,改天她小八姐姐送她一套不缺胳膊少腿的樂高,哈哈!”
“我替旗旗謝謝你啊!”鐘魚無語,這和上班的時候一本正經的劉琪簡直判若兩人啊。
繼續看下面的未讀,是何馳的,點開是一張圖片三個腦袋整齊的并排在一隻大手上的圖片,配字“你說的是這三個嗎?”
鐘魚心裡罵道:真是幼稚,這都多大人了,偷小孩的樂高配件,手上也不歇着“何總對樂高也是衷愛啊。”
“贖嗎?”穿着睡衣站在落地玻璃前,看着街道上的來往車輛,玩味的搖了搖手中的高腳杯,嫣紅的葡萄酒順着杯壁跟着男人的節奏晃動,看着手機等着還是沒有鐘魚的消息,放下高腳杯:“先贖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