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了,就上次那個田凱,你和他熟嗎?”鐘魚想着在動物園是劉琪把田凱領過來,這個田凱好像和何馳又很熟。
“田凱?那個貨啊?”劉琪一聽田凱來了精神“那貨是何總的發小。唉對了,我聽他說你在KTV把他摔了?”
“好像是吧。”鐘魚有些心虛。
“摔得好,那貨就是欠打。”劉琪有些興奮“上次要不是他,我也不至于。”
“上次?怎麼了?”鐘魚納悶,那兩個人還有什麼恩怨?
“哎呀,也沒什麼,那貨學法律的,真真的懂學問的流氓。”劉琪不忿“你和他鬥嘴,哼,不過打的好,打的好。”
“那我這算給你報仇了?”一頭黑線,自己這算行俠仗義嗎?
“對,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劉琪眯了眯看看鐘魚“我要是能給他一個大背摔就好了。”
“他和你說的?”這人怎麼什麼都說?他不嫌丢人自己還嫌呢。
“嗯,和我要你聯系方式,說要讓你陪醫藥費。”劉琪滿不在乎的吃了一口菜。
“你?”
“我沒搭理他。”劉琪看着鐘魚有些着急不禁揶揄“欠我一頓飯,這頓不算。”
“OK。”鐘魚滿意的點點頭,也開心的吃了起來,飯店的事瞬間跑到了腦後。
“咦,鐘魚,你打了幾個耳洞?”劉琪像是發現了新大陸,瞪着眼睛又往前蹭了蹭,光潔的耳朵上,耳唇上墜着一顆白色珍珠,上面六個細小的耳洞。
“9個。”低着頭吃了口菜,鐘魚想要掩掉心裡的那一絲悲涼。
“天啊,9個?”劉琪有些興奮,突然也想嘗試一番“左邊2個?有什麼說法嗎?”
“一邊一個我總感覺那是翻山越嶺不見海,左邊兩個我總是帶一樣的。”鐘魚輕輕點了點頭,有些臉紅。
“那右邊七個就是期待喽?好喜歡,我也想去打,你陪我去好不好?”滿眼期待看着鐘魚“吃完飯就去好不好”。
“這…”鐘魚滿臉不解“你沒打過嗎?”
“打了啊,你看,5個。”說完還撩起耳邊碎發給鐘魚看清。
“那你還打?認真的?”
“當然認真的,走啊。”說完拉起鐘魚起身往外走去。
很快陪劉琪打好耳洞,往各自辦公室走去,樓梯口鐘魚把左邊耳朵上的珍珠耳墜送給了劉琪一枚,劉琪笑着接過,摘下左耳上的锆石耳釘挂在了鐘魚耳唇上的第二個耳洞上。
兩個人相視一笑。
“咱倆算不算同款?”劉琪停在行政樓梯拐角處顯得煞是開心。
“當然。”鐘魚眼裡染上溫柔,心裡的某一處也開始熱了起來。
“好姐妹哦,你的耳環我包了。”極短的兩個字讓劉琪心裡很是開心,轉過身往辦公室走去。
何馳出了辦公室的門正好聽到劉琪的話,偏過頭看到鐘魚正往樓上走去,饒有所思的看着劉琪“包什麼?”
劉琪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包治百病,呐,鐘魚同款,七個。”
何馳看着劉琪的耳洞,上面兩個耳洞上帶着銀色的豆豆,邊緣有些紅腫,鐘魚同款?
“鐘魚?”何馳有些驚呆“她有七個耳洞?”
“她有九個,你不知道嗎?”劉琪眨了下眼睛。
“哦,忘了,我有事要出去,你有事給我打電話。”說完直接往樓下走去。
出了公司何馳心裡有絲冰涼,蓦然想起趙洛,他可能知道的更多,撥通号碼,直到聽筒傳來沉穩的男生“喂!”
“趙洛?有時間嗎?老地方見?”何馳内心有些期待,他們也很多年未見了。
“沒時間,下午有手術。”接着聽筒就傳來了嘟嘟聲。
“狗脾氣。”何馳嘟囔着,這麼多年了還這德行。
想着挂了手機又給田凱打了過去:“在你家門口等我,帶你去見個人。”
“啊?”沒來的極回應自己的電話也是嘟嘟聲不禁罵道“狗男人,狗脾氣,就不知道征詢下自己的意見。”
抱怨歸抱怨,田凱看着手機上已經12點了緊忙起身洗漱,自己的作息他是掐的穩穩的啊,自己找他比找鬼還難,他找自己就像貓抓老鼠。
快速洗漱後對着鏡子整了整衣服,又捏了捏額前的幾根碎發,滿意了還不忘對着鏡子點點頭“真帥,凱哥真帥。”
沉醉在自己容顔下田凱對自己甚是滿意,直到别墅門口傳了鳴笛聲才緊忙拿着手機跑了出去。
停在自己家門口的車果然是何馳,想着這家夥找自己應該是有事,地位感也跟着上升了起來,平常這家夥可都是打電話命令自己去找他。
想着田凱敲了敲副駕駛的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