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安排完明天就過去。”說完看着劉琪,眼裡滿是心疼。
鐘魚這邊在警務室等了半小時又過了半小時,才來了一個男人敲了敲門。
對方穿着一個條紋T恤,黑色的牛仔褲配了一雙黑色運動鞋。
“您是鐘魚?”男人環視一圈,最終把目光停在鐘魚身上。
“對,我是。”感受到希望的鐘魚從椅子上起身,緊忙介紹自己“天成過來的。”
“我是信息員。”男人打量一番鐘魚“您跟我走吧。”
和值班員道了謝,跟在男人身後上了車。
“你說什麼?”馬小帥坐在辦公室椅子上聽着張星講着剛才的事。
“那個,馬主管,鐘魚好歹以前也是咱們部門的,這一個人啥也沒有在外地,可咋整。”張星一陣惋惜,他們部門唯一一個女的就這麼成銷售部的了。
“你先别和别人說,我去問下。”馬小帥心裡閃過擔憂,鐘魚他們也快個把多月沒見了吧。
說完出了辦公,拿出手機撥了劉琪的電話,半晌對面傳來清脆的“喂?”
“劉助理,鐘魚現在怎麼樣?”馬小帥還是開了口,他知道自從賈芳來鬧後,他和劉琪,邵輝,何馳的關系極速下降。
“和你有什麼關系?”劉琪聽清楚是馬小帥的聲音直接挂了電話,雖然何扒皮不怎麼樣,但是還是比你強。
低下頭又開始忙何馳交給自己的工作,他們的時間确實不多了,現在就剩孫海瀾和國越了吧?
“砰”一聲,劉琪對面的門直接被馬小帥推開。
“劉琪,鐘魚發生了什麼事?”馬小帥心裡很是擔憂,她可以不理自己,但是她不能出事。
“馬主管很閑?”劉琪皺着眉,明顯被剛才的門吓了一下。
“劉琪。”馬小帥眼裡閃過一絲乞求,這段時間,他很煎熬。
“她被偷了行李,明後天邵輝就過去了。”何馳靠在門邊,手插在兜裡,簡單明了,他也想知道他怎麼這麼快就知道了。
“那她?”
“她很好。”何馳直接打斷她的話,她的事自己已經處理好了“如果為她好,馬主管還是保持該有的距離。”
馬小帥沒有說話,轉過身,不知道從什麼時候,他連打聽她消息的資格都沒有了。
可能在很早以前,也可能就在那天。
何馳等馬小帥出了門,把目光悠悠轉向劉琪,他想要一個解釋。
劉琪看着何馳探究的目光,一陣無語“應該是張星聽到我和邵輝說話。”
“以後注意。”丢下一句話何馳回了辦公室。
他和馬小帥,早已經不是競争關系,一個進不了局,一個隻能在原地站着不動,馬小帥他一動滿盤皆輸,他敢嗎?
鐘魚跟着男人到了工地,又給鐘魚安排了一個獨立房間,簡單介紹了工程進度和吃飯時間,。
看着外面天色漸暗,工地也熱鬧起來,心情煩悶的鐘魚感受不到饑餓便躺在單人床上,盯着彩鋼頂沉思。
清晨,鐘魚被樓寶春叫醒,天剛蒙蒙亮,想知道幾點又沒手機。
簡單洗漱後出了簡易房,樓寶春拿出一張點位圖,給鐘魚講了點位後又指了指外面的施工樓“今天對11樓的通風管道,你和我一起吧。”
鐘魚也沒在意,點了頭,接過樓寶春遞過來的安全帽帶好。
兩個人走了一段泥土路來到了天成負責的樓區。
到了一台升降機前面,樓寶春示意鐘魚先上,鐘魚心裡一陣恐慌,她恐高啊。
“鐘魚?”樓寶春看着鐘魚不動喊了一聲。
“啊,你稍等我下。”鐘魚帶着頭盔往昨天樓寶春給自己指的廁所跑去。
到了衛生間,看到紙筒裡有衛生紙,鐘魚心裡一松,卷了厚厚一層紙塞進小褲褲,以防萬一吧,但願不要發生。
心裡給自己打着氣,又不是過山車有什麼可怕的。
一路上做着心裡建設,很快到了樓寶春面前,鐘魚頓了頓先一步上了升降機。
後面樓寶春跟着上了升降機,關好升降機門,升降機随着啟動咯噔一聲慢慢升起。
鐘魚面色一緊,看着離地面越來越遠,升降機也有了輕微晃動。
随着到了11樓,又是咯噔一聲,緊繃着得身體的終是堅持不住,一股暖流順着右腿緩緩而下,最終停在了膝蓋上方的位置,她,還是沒忍住。
臉色通紅,鐘魚緊忙從升降機下來,進了施工樓,她不敢往下看,任由雙腿一陣一陣打轉。
還好樓寶春沒有注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