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回到工地後,邵輝讓鐘魚把行李放回宿舍後來自己宿舍開個小會,又給樓寶春打了電話讓他來自己宿舍開會。
在聽到敲門聲,邵輝讓鐘魚進來後和樓寶春三人開始了小會議。
“國越明天就過來了。”邵輝說完看了看鐘魚又看向樓寶春。
“國越?”鐘魚納悶“好像聽過。”
“公關部的頭。”樓寶春不屑,要不是他自己也不會這麼慘。
“上次來解決陳總和王總的事情,你見到的那群妹子就是他的人。”邵輝并不想在後面讓鐘魚給自己添什麼亂子,索性就說清楚講明白。
“哦。”應了一聲,完全不了解裡面的厲害關系。
“趙顔以前也是他的人。”邵輝看她并不在意,又丢了一條。
“她不是銷售的人嗎?”鐘魚納悶了。
“哎,她可不是我的人啊。”一聽鐘魚這麼說邵輝可不樂意了,緊忙澄清。
“你來銷售沒多久吧。”樓寶春憋着笑插話。
“嗯。”鐘魚納悶的點點頭。
“宮鬥看過嗎?”樓寶春看了邵輝一眼,給鐘魚打了個比方“作為一個臣子,你是站太子還是站太後啊?”
“皇上幾個兒子啊?這個太子廢不廢物啊?”鐘魚一聽宮鬥來了興趣。
樓寶春感覺一下不知道怎麼接,擡起腦袋看着旁邊的邵輝,用眼神示意他,你的人你自己教吧。
“少說話,和國越少說話。”邵輝也懶得将自己和國越那點子事到處說,如果不是顧及何馳,自己的拳頭不知道和他的臉有了多少次親密接觸。
“哦,嗯。”像是走了一些了解卻又什麼都沒懂,不過不搭理他總不會有錯,想通了也應了下來。
“那下一步?”邵輝看了看樓寶春,示意他說下自己的想法。
樓寶春撇了一眼鐘魚。
“說吧。”看着他有所顧忌邵輝給他吃了一顆定心丸。“何馳的人。”
鐘魚才要反駁,但是看到邵輝和樓寶春滿臉嚴肅,硬生生憋了回去。
“其實最不好對付的就是徐思餘,這個人就…”停頓了片刻,皺着眉,撇着嘴,還是沒忍住罵了出來“那TM的就不是個男人。”
“嗯?”邵輝不解,徐思餘這個人還真沒聽說過。
“這個人做事一點臉不要,比女的還難纏。”樓寶春吸了口氣,欲言又止。
何馳試探性開口“比如?”
“就好比上次我們在食堂吃飯,有個大姐帶着侄女來這裡幫忙賺點補貼,結果…”樓寶春臉色一片绛紅,也不知道是生氣還是不好意思。
“快說。”邵輝看着他一副便秘樣子不耐煩催着。
“結果這姓徐的對着那個大姑娘屁股就是一把,把那姑娘吓哭了,那大姐看到這一出也不願意,和徐思餘吵了起來,結果徐思餘上去就給那大姐一嘴巴子,飯都沒讓吃就讓那倆女的滾蛋了。”
“那就沒人管?”聽到這裡邵輝有些不敢置信。
“誰敢管?他們那邊的都他說的算,誰要是管了還能在這個工地上混下去?”樓寶春一肚子怨氣。
“那就這麼完了?”鐘魚眨了下眼看着樓寶春等着下文。
“那倒沒有。”樓寶春喝了一口水,臉上的怨氣又多了幾分。
“後來那大姐帶着自個爺們來工地要工資讨說法,硬生生被樓寶春身邊那幾條狗把他家男的打斷了腿。”歎了口氣,樓寶春幽幽開口“再後來大姐看着終是忍不過去報了警,最後弄得,哎。”
“趕緊說。”邵輝聽着經過也染上一絲怒火。
“警察來了之後,樓寶春死活不承認打人,硬說他是自己摔的,還,還特麼說他自己是個好人,見不得人受苦,扔給了大姐幾百塊錢,大姐這邊就他們三人,沒證人沒原由的。”
“…”
“…”
沉默無語。
樓寶春擡起頭,滿目皆殇“警察走後,樓寶春說不願意欠着别人的,既然這姑娘非說自己摸了她的屁股,他也不願意白占這個便宜,又讓那幾個狗腿子硬拽着姑娘的手在他自己的屁股上拍了拍,還逼着那姑娘說在敢報警就直接兩條腿都打斷。”
“那…”想問,又不知道該怎麼問,這麼大的委屈誰能吞的下去。
邵輝拍了拍鐘魚的肩膀,他也能感受到那家人的傷痛,委屈。
“還有你,離那些女的遠一點,她們大部分都進過徐思餘的被窩,其中還有一個是徐峰的媳婦。”樓寶春壓下情緒看着鐘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