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震掏出手機打了120,報了地址後挂了電話,他可不相信鐘魚沒事,明眼人都看的出來,她在硬撐。
“陳叔,怎麼了?”馬兆看着靠在陳震懷裡的鐘魚滿臉的蒼白,額角還有大量血迹不由緊忙追問。
“他,是不是你的人?”陳震冷厲得聲音讓馬兆後背一緊,他好像又回到陳媃離開的那天,陳震也是這般憤怒。
順着兩人的目光老去,馬兆确定自己不認識。
“我不認識他。”此時的馬兆緊忙澄清,那裡還有老總的威嚴。
“報警。”陳震看也不看他。
馬兆聽到後掏出手機就報了警。
報完警馬兆關心的看向鐘魚,鐘魚隻是笑着搖了搖頭表示沒事。
殷江看到何馳冷冷的眼神,佯裝鎮定“你算什麼狗東西,有你什麼事?”
“你很快就會知道有我什麼事了。”何馳上前幾步逼近殷江。
殷江心裡強壯鎮定,看着何馳一步一步逼近自己,終是心理承受不住,擡出手一拳砸了過去。
何馳冷笑一聲“出手了,很好。”
接過殷江砸出的右手就是一個過肩摔。
“啪…”何馳看着四腳朝天躺在地上的殷江冷哼“也不怎麼樣啊。”
躺在地上殷江心裡親切的問候着何馳的祖宗八代,這倆人一家學校畢業得嗎?都是背摔?
緩緩起身,殷江斜睨着何馳,看準時機擡腳就踹了過去。
何馳一個閃身,擡腿就在殷江得腿上砸了過去,看着殷江趴在地上呲牙咧嘴,何馳冷笑一聲,走近殷江就那麼看着他,冷決的目光逼的殷江不敢擡頭。
何馳掏出手機找到田凱的電話撥了過去。
聽到對面嬉皮笑臉的聲音傳來,何馳也懶得理他。
“滾出來認人。”何馳心裡的疼并沒有因為殷江的哀嚎減輕,反而更加惡劣。
“…”田凱聽到何馳冷決得聲音暗道不好,目光掃向鐘魚的位置,那還有人。
拍了拍邵輝和樓寶春開口“走。”
兩人看田凱神色不對,緊跟着出了酒店。
看着一輛救護車停在門口,田凱心裡感覺不好,才走近就看到側躺在移動床上的鐘魚,額頭被繃帶圍着,有血迹透出,手捂着肚子,額頭上有汗漬和血漬的混合。
“鐘魚。”田凱驚呼,怎麼會這樣。
鐘魚蒼白的臉上露出一絲微笑“我沒事。”
看着鐘魚被擡上救護車,田凱快步走到何馳面前“怎麼回事?”
“你問我?”何馳冷眼掃上田凱,他明明對他很放心。
“是誰?”田凱看着何馳眼裡的冰冷心裡滿是愧疚,他沒想到就這一會。
“家屬上車。”安排好鐘魚的護士朝幾個人開口。
何馳拍了拍田凱的肩膀“抱歉,沒控制住。”
田凱搖了搖頭,看着救護車裡的鐘魚心裡的愧疚更深了。
“看好他,記得保留酒店的監控。”何馳丢下一句話就上了救護車。
陳震瞥了一眼馬兆“你必須給我一個交代。”
說完跟着何馳上了車。
馬兆對着田凱聳聳肩。
跟上來得邵輝和樓寶春一句話還沒來得及說就見何馳跟着救護車走了。
田凱看着旁邊的麗麗冷笑着開口“你給他也叫個救護車,他得好好活着。”
“不,不關我事。”這個人的手段他可是見過,不然怎麼會逼得殷江讓自己把鐘魚騙出來,想到這裡感覺自己也脫不了幹系緊忙跑了。
田凱對着邵輝歎口氣,閉了閉眼睛才緩緩睜開,随後傳來了警車的聲音。
“誰報的警。”下來的警察開口問道。
“我。”馬兆往前走去應了聲。
田凱一看又是那個高個子警察,拽住了馬兆“我來。”
“打架鬥毆的是誰?”警察直接開口。
“麻煩您等下,不是鬥毆,而是我公司同事被對方故意傷害。”田凱直接開口。
“又是你?大律師?”警察看到田凱也笑了,這律師證都不用再重複看了。
“那說下經過吧。”警察看了看躺在地上的殷江,也沒吱聲。
“那咱們先去酒店調取錄像吧。”田凱領着警察進了酒店。
監控也不是誰都能調取得,邵輝和樓寶春,馬兆幾人也隻好看着殷江。
期間他們也看到徐思餘和兩個女的從酒店出來,偷偷摸摸的走了,不過他們也懶得說,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
警察到前台出示了警官證,田凱出示了律師證,前台打了電話叫來了酒店經理,又由酒店經理領着幾人去了監控室。
調出了監控,田凱看着監控裡殷江一腳一腳踹在鐘魚肚子上,又拽着頭發一下一下撞在牆上,心裡悲憤交加。
後面看到殷江動手打何馳,田凱看着警察看的也挺認真,自己也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