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老太太看着敲門的是警察,也不在意。
“你認識她嗎?”警察指了指後面的殷苗。
“那是那個野種?不認識。”老太太瞥了一眼殷苗,那股子潑盡又來了。
“你孫子怎麼就成了野種,你說話幹淨點。”鐘魚一聽怒氣上湧,也不管何馳和其他人。
“呸,你算個什麼東西,用得着你教老太太說話?”老太太一口吐沫吐在地上,對着鐘魚罵了起來。
“我是好東西,總比你不是東西強。”鐘魚也不慣着他,放着一群人面和老太太吼了起來。
“嘿,你個潑婦帶這個小雜種來鬧我老太太,有沒有天理了,你們就不管管?”說完又對着警察支淩起來。
“小雜種也是你老雜種的血脈,自己的血脈都不認,狗都不如。”鐘魚氣的渾身發抖,死死瞪着老太太。
“哎,你個潑婦,你上我太太家門口鬧事你。”老太太說完提着拐棍就要去找鐘魚。
“您這一拐棍要是砸在她身上,我讓你們一家子吃不了兜着走。”何馳拽住老太太的拐棍冷冷開口。
“她先罵的我。”老太太也不管,對着何馳又是吼了起來“穿的人模狗樣不幹人事。”
“罵你又怎樣?就是打你了又能怎樣。”何馳松開拽着一半的拐杖,拍了拍手裡的土繼續開口“打壞了給你瞧,打死了還管埋。”
“你,你…”老太太被氣的渾身發抖。
“我怎麼?那是我的律師,有什麼問題都可以找他。”說完何馳冷哼一聲指了指田凱。
田凱随即又對老太太來了一個非常敬業的微笑。
警察看着也覺得甚是精彩,看來在治潑皮無賴上他們又學了一招。
老太太被氣的現在原地不說話,目光死死地瞪着鐘魚。
鐘魚把殷苗往身後藏了藏,也回瞪着老太太。
“老太太,我們也沒别的意思,小女孩被母親丢下,就是想問問您有沒有辦法能聯系上孩子的母親。”警察見狀也隻好硬着頭皮對着老太太開口。
“她媽不要她管我什麼事?找的上我嗎?我的糧食可不養雜種。”老太太也不管警察,對着鐘魚身後罵到。
“誰呀?媽?”老太太話落一個男人從屋裡也跟着出來。
“沒事,屋裡歇着吧你。”老太太也不回頭,就和鐘魚對視着。
男人拖拉着鞋走到門口,看向老太太對面站着一女四男和倆警察,呵了一聲回院子裡拎了一把鐵掀就來到了老太太旁邊。
老太太回頭看了一眼也沒做聲,腰闆反而挺得更直了。
“你把東西放下,傷人是要負刑事責任的。”警察一看可不得了,這是要當着警察面動手啊。
“呦呵,沒把殷江送進去,老太太是在給我送機會嗎?”田凱看到這可笑了,有意思。
“你是什麼玩意?把老子送進去?送你媳婦被窩去嗎?”男人看田凱一副得意的樣子,也說起混話。
“嗯,那估摸這你這輩子不用出來了,到時候你老母親,啧啧啧,慘哦。”田凱也不生氣,笑呵呵的應對着。
“我出你大爺。”說完就要上去找田凱。
“站住,停。”警察一見這場面有點控制不住,直接一把按住男人。
“我,你撒開我,你按着我幹嘛?”男人看到自己被控制不住的反抗。
“你不動手我們就放開,聽沒聽見?”警察很是嚴肅的開口。
“你撒開,我不動手。”
聽到男人做了保證,警察才松了手,按住他還挺費勁的。
“行了,你認不認人,不認人我們領走。”警察顯然已經很生氣。
“誰?”男生覺得失了面子,語氣也跟着升高了幾度。
警察指了指鐘魚身後。
男人邁着步子走到鐘魚身邊,向鐘魚身後探頭。
“嘿,是你個小賊草的。”男人一看是殷苗怒氣上湧,拽過擡手就是一巴掌卻硬被鐘魚擋下,一巴掌硬生生砸在了鐘魚的肩窩。
啊了一聲,鐘魚跌坐在地上,後背的舊傷随着裂開,痛感順着後背蔓延。
何馳拽着男人就要打過去被旁邊的邵輝和田凱拉住,邵輝示意何馳冷靜,何馳點了點頭,兩個人才松開了何馳。
何馳走到鐘魚男人,和殷苗一起扶起鐘魚,殷苗的臉上全是懼意。
“對不起。”殷苗緊緊的拽着鐘魚的手,白色的衣服後面有血迹透了襯衫。
鐘魚搖了搖頭,盡可能笑着勸慰殷苗“沒事,放心。”
“他,打了人,你們看到了嗎?”田凱眯着眼睛看着警察。
警察上前拉開男人,面上也是尴尬,他們壓根沒想到他會動手。
“需要叫個救護車嗎?費用由他們出,另外也會對他拘留7~15天。”警察走到鐘魚面前商量到。
“你們說呢。”田凱也不看警察,他已經順着何馳的目光看到鐘魚的後背有血漬。
警察也不在說話,直接給男人上了手铐讓他站在旁邊不遠處。
男人嘴裡罵罵咧咧“小賊草的,你等老子出來不撕了你的,你個小雜種,長大了你也好不了你。”
“閉嘴,現在你就好不了。”邵輝聽得腦袋嗡嗡作響,直接對着男人吼了一聲,真是個刁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