擡起手想要撫摸男人俊逸得臉龐卻感覺頸上一涼,低頭看去,是一條紅色的小魚挂在頸間,映在白皙得皮膚上更顯晶瑩剔透。
在擡頭男人已經睜開了雙眼,睫毛随着眼睛一眨一眨,撲通蝴蝶揮舞着薄翼。
“喜歡嗎?”一睜眼就可以看到她,真好。
“嗯。”她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挂在自己脖子上的,但是她很喜歡。
“喜歡它還是喜歡我?”何馳心情大好。
“喜歡…”鐘魚滿臉通紅,形單影隻這麼多年,她早就忘了怎麼說喜歡。
“誰?”看着鐘魚的囧樣,那麼倔強的人,如果能說出來就代表很喜歡了吧。
“二百塊。”想了半天,面對面的喜歡她還說不出口,但是昨天她都知道了,這一刻她确定心裡的歡喜。
看着男人滿眼的期待滿滿褪去,鐘魚撞着膽子在男人的唇上親了下又縮了回來,天知道她是壯了多大的膽子。
男人的眼裡滿是驚喜得看着面紅耳赤鐘魚,她回應自己了,翻身就把逃跑的鐘魚拉回懷裡。
“你,你該上班了。”她趕緊阻止男人。
“今天休息。”他才不管,他就不松手,要不是顧着她的傷,他才不會這麼客氣。
“那,我要上班了。”鐘魚可不管,再不跑就真的跑不了了。
“你也休息。”想跑?想都不要想。
“大王,臣妾有傷。”掙了兩下完全掙不開,索性就破罐子破摔,她就不信他還能一本正經。
“本王有分寸。”
到底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閉上眼睛,任他吻了過來。
好一會,鐘魚低眸看到灰黑色床單上印着一抹血漬緊忙拉過被單擋了擋,雖不顯眼臉上卻滾燙一片。
何馳順勢看了過去,拉開被單看到那片血漬,雖有些不可置信眼裡卻是滿滿的驚喜。
“生…生理期。”鐘魚緊忙掩飾,有些事她還不能告訴他。
何馳也全不在意,拉過鐘魚在懷裡又緊了緊。
趙羽西洗好澡坐在化妝間鏡前給自己畫了一個精緻的妝,拿起口紅又放下,選了一隻淡粉色唇釉,塗抹在嘴上又抿了抿,看着鏡子裡的自己,趙羽西得意的笑了笑。
打開衣櫥,裡面挂着一排一排五顔六色的衣服,選了一件一依喜歡的粉色上衣配了一件黑色短裙,又紮了個丸子頭,在鏡子裡左看右看,像是活力十足得少女。
今天,賈芳答應她可以單獨帶一依出去玩,她一定要多親近一依,這樣她才能很快的接納自己。
收拾好後不放心的又在鏡子前上下整理了一下才滿意出門。
敲了敲對門,開門的是馬小帥,看到趙羽西的裝扮先是一愣随後深吸口氣,他不知道她搬來對門是想幹什麼,但是他可以看出來她的心思都在一依身上,可是一依和她有什麼關系。
賈芳正在給一依梳頭,看到是趙羽西,一依甜甜的喊了一聲“幹媽。”
趙羽西聽了也是滿心歡喜應了,笑着坐到旁邊看着賈芳給一依梳頭。
“等會啊,一會讓一依吃點東西你們再出去玩,省的餓肚子。”賈芳梳好一邊用皮筋固定好後開口。
“不急,哎,對了,我昨天見到鐘魚了。”看馬小帥在廚房裡搗鼓着,她也要幫下賈芳,畢竟幫她自己到時候接走一依她也會幫自己。
“鐘魚?她還好吧?”賈芳先是一愣,擡頭看向趙羽西,她在這裡提她幹嘛?老馬還在家。
“很好啊,沒看我哥把她護得緊呢,挨一頓揍要了兩百萬。”他不認他這個妹妹,她可不會不認他這個哥哥,畢竟對自己沒什麼壞處。
“怎麼回事啊?”馬小帥從不在家說公司裡的事,她并不知情,唯一知道的也是開會的時候趙羽西給自己打電話聽到的那些。
廚房裡的馬小帥聽到這裡,也放慢了手裡的動作,聽着她們的談話。
“就是出差讓一個流氓打了一頓,然後我哥去給他讨公道要了兩百萬,不過你可得準備點錢了。”說完趙羽西笑着看了看廚房的方向。
“也是該一起去看看她,就是我身子不方便。”賈芳不知道趙羽西葫蘆裡買的什麼藥,話卻不得不接。
“不是去看她,是随份子。”說完還笑了笑,這笑也總讓人覺得怪怪的。
“随份子?”這都哪裡和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