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被發現身份的薄羽鸢理不再遮掩,摘下口罩與墨鏡坦白承認:“我是薄羽鸢理,你好。”
雖然粉上不久但完全在興頭上的毛利蘭高興的露出星星眼,又有些怕打擾鸢理小姐而紅着臉說:“我其實是鸢理小姐的粉絲,剛才隻是知道是鸢理小姐太興奮了,您放心,我不會說什麼的。”
“原來是鸢理小姐啊,果真是美麗動人,或許剛才還有其他細節……”
毛利小五郎在此時立刻整理一番着裝,裝腔作勢的走到薄羽鸢理的面前,就打算要撫上她的手時,寄住在他家的江戶川柯南居然已經牽住她的手,還一臉防備的瞪着他。
“不好意思,這次很感謝毛利先生的解答,我們還有行程,需要盡快離開。”上村真治為避免騷動,準備帶着薄羽鸢理離開。
“等等,上村先生。”薄羽鸢理走時看見那位高中生少女那樣認真期待的目光,想起之前曾在電視台訪談中看過她,便主動問,“需要合照嗎?”
“可以嗎?”毛利蘭瞬間兩眼放光,随即又考慮到經紀人的視線,小心地問,“會不會對您有影響?”
“不要外傳就行。”上村真治知道鸢理向來對影迷很好,便道,“來,手機給我,我來幫你們拍。”
薄羽鸢理摘下帽子,烏黑的頭發披肩,毛利蘭的心中欣喜萬分,步伐小心地站在鸢理小姐的旁邊,時不時看她的臉,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實在讓她心中激動不已。
咔擦!
随着手機快門按下,毛利蘭便有了和鸢理小姐的合照,興高采烈的送别他們後,她再去看手機的照片,發現本應該是她與鸢理小姐的合照,柯南居然不知何時站在鸢理小姐身邊,居然還牽着鸢理小姐的手。
“柯南,你什麼時候……”毛利蘭正想問,卻發現本該在房間裡的柯南不知跑到何處去了。
毛利偵探事務所外,薄羽鸢理正準備上車時,手再度被那張小手抓住,她看着眼前長相可愛但眼神認真的小男孩,想起當時有問題沒有回答他。
“你叫柯南對吧。”她蹲下身,沒有先回答他的問題,伸出手去看他額頭的傷口,上面已經結疤,“看來傷口好了很多,不過你怎麼會在這裡呢?”
“我借住在這裡。”江戶川柯南被她的動作弄得呆了一下,乖乖回答着。
“你跟工藤君是什麼關系啊?”她用着柔和的語氣,問着自己需要知道的信息。
“親、親戚。”
“這樣啊,那柯南可以轉告工藤君。”薄羽鸢理摸摸他的小腦袋,語氣卻疏離了許多,“我并沒有生氣,案件發生要去解決這很正常,他不用放在心上。”
生氣。
的确談不上。
薄羽鸢理隻是在此時感覺到那時的暧昧是某種錯覺,也許自己與工藤君的關系并沒有想象中的那麼親密,因此,她也沒必要對他有過多的注意。
說完這句話後,她便坐上車,沒有看見小少年低垂的頭以及暗淡沮喪的神情。
當然,在她眼中,那位長相無比符合她審美的工藤君在她的生活中漸漸消失,如果沒有聯系的話,似乎就意味着他并沒有想維系他們之間的關系,她本就不是主動與人聯系的性格,更何況是主動聯系當時放了自己鴿子的人。
想到這裡,她的心并不是毫無波瀾,而是感覺受挫,本以為他們會進一步的關系,似乎成了她一個人的錯覺,這種感情她從未體味過,竟品出幾分酸澀。
原來劇本中女主角被拒絕便是如此的感受嗎,說來,也多虧了工藤君,讓她有這種感受。
她對感情這種東西看得很淡,不喜歡不會強求,短暫的受挫便投入到工作之中。
拍攝海報休息的間隙,她聽橋川芽音講起自己朋友被甩的經曆:“那個男人開始的時候對玉子非常好,玉子要什麼買什麼,随叫随到,就在玉子淪陷之後,他卻離奇消失了,還帶走了玉子的所有積蓄,唉,玉子現在很崩潰。”
聽到這裡薄羽鸢理便心想,工藤君也是忽然消失了,隻不過沒有帶走她的錢,工藤君的媽媽是有希子前輩,本身應該就不缺錢吧。
“報警了嗎?”她問。
“報了,警方根本找不到那個男人懷疑是已經出國了。”橋川芽音歎息一聲,又像是突然想到什麼而激動的問,“鸢理小姐,你不是認識工藤新一嗎,可不可以聯系他幫忙,他那麼厲害,一定能幫玉子找到那個男人。”
聯系工藤君。
“我把他的号碼給你。”薄羽鸢理看芽音擔心的樣子便拿出手機,結果下一秒手機響了起來,顯示來電正是[工藤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