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羽鸢理揚起眉,掌心感覺到的動靜讓她意識到,眼前的工藤君看似淡定平靜,甚至說出之前不擅長的撩人情話,心髒倒是依舊坦誠。
“咳。”
怪盜在此時似是感覺喉嚨的幹癢而低咳一聲,她的手掌好像真的在掌控他的心,繞是肆意的怪盜也有刹那失神,很快反應過來的他伸出手将她放在胸膛的手牽起,帶到了唇邊落下怪盜慣用的紳士禮,隻是稍有不同的是,他輕輕汲取,在她的手背留下了紅印。
“因為我想見你,已經很久了。”
薄羽鸢理有些詫異于工藤君不同以往的表現,掌心傳達的震動像是一層一層湧動的海浪,她對這樣的快速頻率感到新奇,略帶疑惑回應他的話語:
“想見我,那就直接過來就好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之後我都可以過來見你,是嗎?”怪盜基德盡管臉色蒼白,嘴角依舊勾起耐人尋味的笑容。
“嗯。”
這不是一直可以的事情嗎,薄羽鸢理收回手,沒大在意的點頭,隻是看着出現眼前僞裝成怪盜的少年,心裡有很多疑問。
“工藤君為什麼要假扮基德?”
“暫時不能告訴你。”怪盜基德眸色深了幾分,“你可以問别的問題。”
好吧,案件保密,薄羽鸢理知道,不過如果這個不能回答,她還能問什麼呢,看着眼前神色淡定閑散的工藤君,腦子有了主意。
“對了,有件事情,我很好奇,”她的指腹從他的胸膛輕盈的遊走,滑過他的鎖骨,落在他幾分顫抖的喉結,“這附近有那麼多陽台,工藤君怎麼能這麼恰好的落在我家呢?”
此時,向來保持着撲克臉的怪盜眸中閃爍,她的指腹細膩,觸碰太過柔軟,讓他有了幾分不自然的神色。
“也許是命中注定呢。”
命中注定嗎?
薄羽鸢理是現實主義的演員,才不相信這種東西,收回觸碰工藤君的手,再拿起醫藥箱打算要放回去,又像是想起什麼看向他。
“那件衣服不能穿了,我去找别的衣服給你換上。”她說完這句話後便拿着醫藥箱走出卧室門。
“你家裡有别的男人的衣服?”
這句話和之前問得一模一樣,她回頭看了工藤君一眼,發現此時他的表情也是和之前一樣十分在意。
“上次的讓工藤君穿去了,所以我又買了一件準備送爸爸的衣服。”
她回應過後,工藤君這才揚眉一笑。
待她在次卧尋找新買給爸爸的衣服時,手機突然響起,當她拿起手機一看,是工藤君,這讓她覺得奇怪,明明就在隔壁,他怎麼會突然給自己打電話呢?
她疑惑的加大了聲音問卧室中的工藤君:“工藤君,有什麼事情,你不用打電話,直接告訴我就行。”
待她這些話說完的下一秒,工藤君便走出了卧室,快步走到她的面前,還沒等她說什麼,便拿過手機看着不停震動的來電顯示,嘴角勾起一道意味深長的弧度,随即按下挂斷,并直接将号碼拉入了黑名單。
目睹這一情況的薄羽鸢理此時一臉懵,工藤君怎麼自己拉黑自己?
工藤君轉過頭的向她解釋:“那個手機的主人不是我,不用理,拉黑吧。”
“這是什麼意思?”薄羽鸢理一頭霧水的看着工藤君,“工藤君之前都是用這個号碼給我發信息的,現在不用了嗎?”
工藤君将手機遞還給她,歪着頭,目光深深的望着她說:“嗯,不用了。”
“這樣啊。”薄羽鸢理拿回手機,注意到工藤君此時目光中等待回應的意味,便主動說,“那我再給工藤君留号碼吧。”
“好啊。”
不出所料,工藤君彎着眼心情變得十分愉悅的樣子,不過薄羽鸢理看他此時依舊赤裸上身實在不好,先找出衣服給他遞去時,注意到他手肘位置的擦傷。
“工藤君先穿上衣服吧,号碼我稍後就寫,手肘那裡怎麼也受傷了,需要我來塗藥嗎?”
“之前不小心摔倒弄的,沒事。”
此時的怪盜基德漫不經心的回答着,一邊換上衣服,一邊看着在桌上寫下電話号碼的薄羽鸢理,嘴角微微上揚,眸底浮現出得勢的笑。
工藤新一,你太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