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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有蟲在我的骨縫裡生長，啃咬着我的骨頭。細細密密的疼痛像是有螞蟻在血肉之中爬，疼，好疼。
食指顫抖着，我掐住我的手腕用了他們那天用石頭把我的狗活活砸死那種力道。然而疼痛仍舊無所緩解，像是人死了無法複生狗當然也一樣的，……無所緩解。
你讨厭疼痛嗎？
是的，我讨厭。
你厭惡疼痛嗎？
是的，我厭惡。
你能控制疼痛嗎？
不，我不能控制。
為什麼？
因為我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