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快喘不過氣來。指甲瘋了一般剮蹭着桌面,也許隻有刮出血來才能讓我的胸口好受一些我胡思亂想想着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在折磨我也許就是那點可憐的嫉恨與憎惡吧。手指痙攣着在大腿上留下一道又一道抓痕我狠狠擰着我的皮肉試圖從疼痛中找出一絲清醒來但。
……
精神病怎麼可能會真的清醒。
其實我在夢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