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什麼要緊事要說。别總這樣,壞我名聲。”姜鴉一臉無語,瘙癢難耐。
今早姜鴉剛和他約法三章,結果出了門,就打破了。想必以後,也很難遵守。
不過,烏修月忽然這麼緊張,還把她強行給拉出監視範圍。
定然是出了什麼事了。他不好直說,隻能借着親熱的幌子。姜鴉為他補齊了理由。
“我不這樣,你以為他們會相信。更何況我又沒有多少好名聲,随意糟蹋……”烏修月低頭對上少女的眼神,神色不羁,眼神缱绻。
他們倆意有所指,分分鐘就知道對方話中意。
“你倒有自知之明。”姜鴉翻了個白眼。
“你等會兒到了長老面前,千萬要保持剛剛放蕩不羁,唯我獨尊的樣子,長老喜歡賢良淑德的,你偏不如他們願,我看得快樂,我喜歡!”烏修月笑哈哈地迎過來。
鄒氏的長老也不是一群吃素的,以他們眼光毒辣,要是真這麼做,一定能瞧得出她假扮的。
烏修月這家夥在提醒自己呢。
“我知道,不用你講,你之前說過的,我都記住了。”姜鴉嘴硬地回道。
“姬紅衫在蘭鄉可是有第一美人,第一才女之稱。你定然是記住我的話,可别在長老面前演砸了……”烏修月說着說着唇瓣越靠越近,隻剩一寸距離。
居然還記得這麼清楚,他想必是調查過的。
姜鴉偏過頭,與他擦過。“快說正事,瞞不了多久的。”
“高樓挂旗,秦使來訪。”簡短四字道明。
姜鴉下意識看向頭頂的樓台,那棟就是祠堂,那兒正有一面“秦”旗迎風飄揚。
可真是張揚呀。
烏修月很快把她的頭轉過來,兩隻手貼着她的臉,強硬地吻上去。
姜鴉瘋狂地眨眼睛,情緒高漲,兩腿發軟。
良久,快沒了氣才松口。
他含糊地說,“别看,要露餡了。”
“你安分點,别亂親,别亂摸,别總是調戲我,約法三章——!”姜鴉雖是享受,但還不忘本心,她可不會被這點小伎倆勾了去。
“這怎麼能叫調戲呢?”
“這叫調情,我的少夫人,你難道不喜歡嗎?我瞧你歡喜的很。”烏修月眼尾上挑,無恥地勾着笑。
語氣很輕,猶如蠱惑。
“……沒……”姜鴉想要否認,但說話吱吱嗚嗚。
烏修月眼神一暗,眯着一隻眼,歪頭捂着心口,嘴唇紅腫,“真的嗎?夫人,你傷我心了,
……我可是費盡心思在勾引夫人呢。”
“少主,有天大的好事啊,秦王來人了——!”
福财生帶着谄媚的臉色,直沖沖地撞了進來,頭上還夾雜着幾片草,正巧碰到這尴尬的一幕。
完蛋了,這下輪到福财生不好了。
“……”
她眼神尴尬,連話都不會說了,甚至起了立馬逃離現場的心思,可看到的少主那陰森的眼神,要是逃過去她估計今兒就小命不保。
“福财生,你可真是來的好時候啊!”
姜鴉下意識把頭埋在了烏修月的胸口,身體止不住地顫抖,那是在笑。
“修先生,怎麼不繼續勾引了。”
烏修月眼底是了然的笑,溫柔貼心地為她整理淩亂的衣裳,把自己的傘拿起來。“走吧,幽會結束。”順手就牽上了小手。
“你,把你最愛的那玩意兒交給我一個月。”
“啊!我的錢!”
“少主不要啊,我錯了!我下次再也不打擾你和少夫人的好事了,這才是你最好的大事!”
“呵呵,兩個月。”
福财生滿臉苦澀,默默地轉過身,她怎麼每次來的都不太巧,總是撞破少主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