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安靜點,她在睡覺。”
……
“少夫人,你終于醒了!”
姜鴉悠悠轉醒,看到了熟悉的一張臉,“福财生,你的鼻子怎麼這麼紅。”
福财生喜極而泣,“少主還沒有醒來,你醒了,真是讓我太開心了。”
“是啊,太開心了,總算不是這狗東西先醒的,你嫁給他呀,就是太可憐了,這人總是三天兩頭的遇到刺殺,我都見怪不怪了。”
一旁喝得醉醺醺的五長老,一直拖着福财生非要來這裡看望他們夫妻二人。
此時她出言,又非常的幸災樂禍。
福财生倒是一直瞪着她,叫她不要再亂說。
“沒事沒事。”
姜鴉樂得開花,五長老,說得實在是太對了。
這不就是個狗東西嘛。
五長老起哄地說:“你看吧,我就說他這傷全是他自己作出來的,誰讓他樹敵衆多。我看呀,小娃娃你幹脆跟他和離算了。”
“這……”姜鴉猶豫了一下,她沒說出自己的想法。
福财生好沒氣地用手堵住了她嘴,“我就不應該帶你來,少夫人勿怪。”
“沒大礙,我不介意。”姜鴉甩了甩手表示不在乎,“我想問問他的傷勢怎麼樣,還有……有沒有出現很大的事情呀?”
她還惦記的令牌有沒有偷走,鄒家的長老有沒有發現此事?
“出什麼事啊?這一天最大的事就是少主遇到刺客了。”福财生恍然不覺,大咧咧地說出來。
“人家小兩口感情好,人家問傷,你回什麼呢。”五長老白了她一眼。
福财生心領神會,立馬眨眨眼:“噢噢!少主沒事了,隻是要躺個把天,那玩意兒還是能用的!你就放心吧。”
不,她誰也不關心,她隻關心自己師弟有沒有被抓住。
姜鴉點頭,剛想起來,發現自己的手背死死地扯,她眉頭一挑,突然明白這人醒了,隻是還在裝睡。
“嗯嗯,我知道了,我要換身衣裳,你們不如先出去。”姜鴉無奈地說道。
“行,晚些再來探望你。”
“哎,我不要啊,我沒事啊……”五長老還想繼續留下來,硬是被拖走了。
福财生是個管家,她平時也很忙的,至于五長老,她就是一個閑職,什麼也不需要幹,大把時間都在喝酒。
等這兩位人出去了,姜鴉側頭看旁邊躺着的男人。
他還在握着自己的手不肯放開。那些為他治病的醫師遇到這種奇狀而無語,偏偏還沒有任何人敢給他們分開。
“給我松開。”淡淡地說道。
烏修月眼皮跳了跳,但沒張開。
還敢裝睡!她生硬地扒開了手,感覺整個手都在發麻。
“給我拿件新衣裳來。”姜鴉對他命令道。現在身上又是一股腥味,她不太喜歡這股味道。
烏修月眼眉輕顫。那雙桃花眼睜開就令人着迷,姜鴉無論看多少次,他的臉都會被吸引住。
“醒了?終于裝夠了。”姜鴉又在刺他。
他的語氣軟軟地說道:“夫人你怎麼忍心,讓我這個病人下床呢?你也聽她們說了,我還要躺在床上個把天呢。”
“不過夫人你放心,你的幸福生活還是不會離去的。”烏修月拍拍胸脯保證道。
姜鴉跨在他身上,烏修月舔了舔幹澀的唇,小腿微微弓起。
“不必。”姜鴉冷漠地推了他一把,一個輕盈地翻身,一腳把他踹下去。
“夫人,我可是病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