遙遠的火影樓頂,三代火影從水晶球中完整看到了劫攤經過,他歎了一口氣,不想再看下去,伸手從水晶球前拂過,球中的畫面徹底消失。
路人不知道喬裝打扮的她倆是誰,火影能不知道嗎?
沒想到鳴人把小櫻帶壞了,看來他的工作還是任重道遠······
第二天,小櫻和鳴人埋伏在路邊的屋頂上。
鳴人舉着望遠鏡,聚精會神地觀察。
突然,他用氣聲激動地喊,“他來了他來啦!”
小櫻猛吹嘴裡的管子,一團不明液體精準濺射進目标的眼睛,他捂着眼睛團團轉,東倒西歪地哀嚎。
“很好,用了我的神奇小藥水,他這個月都不能再去偷窺女澡堂啦!”
小櫻和鳴人相視一笑,她想起什麼,聳聳肩補充道:“好吧···也許是三個月···也許是三年,誰知道呢?”畢竟是她緊急調制出來的藥水。
鳴人笑地更大聲了。
正在看水晶球的三代火影趕緊将畫面一拂而過,突然感覺自己的眼睛也開始難受。
第三天,剛踏出餐廳的老闆就被鳴人一桶油漆淋了個透心涼,他氣急敗壞地追出二裡地,最後精疲力盡,敗犬一樣拖着疲憊的身體回到他的大本營。
迎接他的是一幹二淨的收銀箱和幾桌稀碎的餐具。
老闆大發雷霆,化身噴火惡龍,員工們将拿着錢的手小心背到身後,細細塞起兜裡露出的紙币邊角,對老闆齊齊低頭,擺出唯唯諾諾的膽小姿态,說出了十八版“這是誰幹的”小故事。
小櫻拿着兩支冰棒坐在火影岩上,等着擺脫老闆和巡邏忍者的鳴人大笑着跑過來。
“怎麼樣怎麼樣?辦成了嗎?”
“那當然!”小櫻遞給他一支冰棒,“他不是愛拖工資嗎?這回咱們幫他一次性結清啦!”
“他老婆生了32次孩子,所以他急用錢要拖欠工資。他爸媽重病41次,所以他周轉不開要拖欠工資。他家裝修15次,所以拖工資······”
小櫻越回憶自己的調查結果越無語。
“沒關系,如果他以後還敢拖,咱們就再幹一回!”
鳴人的話音落下,兩人的棒冰在夕陽下默契地幹杯。
看着鳴人沒心沒肺的笑容,小櫻一瞬間有了一種怪異的錯覺,好像哥譚那疲于奔命的四年,險象環生的四年從未出現過,隻是一場荒誕漫長的夢。
她的人生就應該是這樣無縫銜接過來的,搞點無傷大雅的惡作劇,懲治懲治庸俗的壞蛋們,和小夥伴一起玩鬧,嘻嘻哈哈渡過每一天。
【你知道不是。】粉紅的聲音像一盆提神醒腦的冰水,澆滅了小櫻在溶溶落日餘溫中生出的溫暖的癔症。
【你打算一直這樣下去嗎?你不是還有計劃要執行嗎?】
【冷凍倉以及大範圍冷凍裝置已經得到,你準備什麼時候進行下一步?】
小櫻的視線從鳴人的笑臉上收回。
【我不是她,這些枯燥又無聊的事你應該找她說。】
【哦!對了!我還可以趁這段時間給她買座墳,天呐~她一直是爸爸媽媽最乖的女兒,如果她給這個瘋狂計劃陪葬了,估計不能刻在慰靈碑上吧~爸爸媽媽和我一定會哭地很開心····不,很傷心的。】
裡櫻做作的腔調沒有動搖粉紅也是紅,【你就是她,她就是你。】
這句話後,隻留崖上的小櫻靜靜欣賞斜陽。
木葉最近被兩個打扮怪異的混蛋小孩鬧地天翻地覆、人人自危,三代作為那個知道得太多的人,在火影樓裡天天歎氣。
直到一天早上,人們走出家門,發現二代目的影岩額頭上刻着一句話:“天生醜陋的宇智波小鬼,老夫這就親手——”後面的話沒有寫,額頭沒地方了。
短短一句有頭沒尾的話徹底引爆了木葉的輿論。
這實在是個火藥桶,宇智波和木葉的關系日益緊張,高層對他們各有圖謀和籌劃,民間和宇智波的摩擦隔閡日益加深。
在這個節骨眼上,二代影岩上出現了這種話,不管怎麼樣都不能再随手放過。
春野櫻和鳴人被火速提溜到三代面前,身後兩個暗部忍者持續輸送騰騰殺氣。
她沖三代笑得一臉乖巧。
“我知道,對不起,我知道我們犯了大錯。紅豆泥斯密馬賽!”認錯态度相當良好。
三代無奈地看着這倆小鬼,他倒是氣消了不少,可事情鬧地這麼大,哪是能輕易翻篇的。他要怎麼跟群衆交代,怎麼跟宇智波一族交代······
春野櫻看三代在猶豫,舉起手左搖搖右晃晃。
“我能補償,我能補償大家!您或許不相信,我其實會一些醫療忍術,說不上多厲害,但簡單體檢是沒有問題的。”
“請允許我和鳴人做義工幫大家檢查身體吧!否則不能體現我們如滔滔江水一樣的愧疚之心呐!拜托了!”小櫻送上星星眼。
三代老頭沒有擋住星星眼攻勢,他又歎了一口氣。
“好吧,你們這次對宇智波出言不遜,非常影響木葉内部的團結。我要求你們為宇智波提供全員體檢,剩下的時間再去忍者醫院,為其他人檢查,會有人通知你們懲罰結束的時間。”
“在那之前,你們都給我老實一點!”
小櫻和鳴人頂着兩個爆栗走出火影樓。
沒人注意的陰影中,小櫻露出一個沉冷的笑容。
【你看,也沒有那麼難,對不對?】
【第三塊拼圖這不就到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