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懸走進訓練室,向正在熱身的秦星彙報:"老大,我這邊正在進行,很快就會有結果了。我已經加大了藥量。"
他頓了頓,嘴角扯出一個冷酷的弧度,"畢竟他是個alpha。"
話語中透着赤裸裸的殘忍,絲毫不把對方當人看。
秦星颔首,随後脫下皮夾克,露出裡面的黑色無袖背心,結實的肌肉線條在背心下若隐若現。
"好久沒練了。"他活動着肩膀說道。
秦懸沒有拒絕,換上作戰服。
雖然秦星不是他親哥,但卻是當年從貧民窟救他出來的人。他們一起長大,一起成為海盜,關系早就親如兄弟。
甚至可以說,船上的兄弟都是過命的交情。
在這個團隊裡,秦懸是軍師,秦星則是領頭羊。
他們一同在星際闖出名号,可現在卻因為一個學生而被逼到了絕境。
他知道,如果短時間内找不到代替omega發洩、度過發情期的物品,他們這個海盜團遲早會散。
秦星必須度過發情期。
"老大,你的傷怎麼樣?"秦懸有些擔憂地看着秦星脖子上猙獰的疤痕。
"隻是看着吓人,早好了。"
秦星摸了摸傷疤,"我留着它,是為了提醒自己永遠不要驕傲自滿。"
他的聲音平靜,眼底卻翻湧着危險的暗流,"否則哪天這就是我的葬身之地。"
他常年遊走在危險邊緣,甚至無數次與死亡擦肩而過。
想到自己竟然栽在一個學生手裡,秦星自嘲地笑了笑。
很快,他收斂心神,擺出對戰姿勢:"開始吧。"
秦懸眼神一凜,猛地沖了上去。
拳頭又快又穩,短短幾秒鐘,兩人便對戰了數十招。
每一招都沖着對方要害而去,他們這行練的都是一擊緻命的殺招。
同一時間的刑訊室内。
豐水已經被吊了一天一夜,身體上的疼痛和疲憊讓他無法入睡,再加上姿勢的難受,眼裡布滿紅血絲。
沒有人給他喂食,唯一攝入的就是那瓶催熟劑。
其實不需要肌肉軟化劑,他已經因為饑餓而毫無力氣,喉嚨幹渴,嘴唇不再濕潤,反而起了死皮,看上去相當可憐。
但這副模樣落在星盜眼中卻格外解氣。
豐水的呼吸有些虛無,輕飄飄的,仿佛下一秒就要斷氣似的。
刑訊室的門打開,幾個海盜走了進來,正是之前那幾個持槍登記的人。
"喲,這不是我們鼎鼎大名的'舍己為人'英雄嗎?"領頭黑皮alpha嘲笑道,"看上去這麼可憐呢。"他們圍着豐水轉圈,對他的狀态十分滿意。
豐水不理會他們,連眼皮都沒擡一下。
秦懸給他下的猛藥讓他連呼吸都在顫抖,根本沒有多餘的力氣去理會眼前這些人。
"喲,連話都不說一句,真高冷啊。"那人繼續挑釁,随後故作恍然大悟,“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想跟我們說話,是嗎?”
另一名黑發alpha在他身後一直沒有開口,面容冷漠疏離,隻有眼底偶爾流露的厭惡才能發覺此人的情緒。
一旁的金發白皮beta突然出聲:"我隻問你一件事,當時,你是故意接近我的對嗎?"
眼睛是澄澈的天空藍,天真執拗。
神情不忍,他固執地等着豐水的回答,仿佛隻要回答不是就可以逃開折磨。
豐水強忍痛苦,竭力維持理智分析。
眼前這幾個人應該不知道秦懸的做法,正好讓他們毀了那個正在發育的生殖腔。
Beta瞧見面前的人終于開口,隻是吐出的字眼仿佛可憐他一般:“隻是逗逗你,沒想到你還真是容易上鈎。一個Beta,誰稀罕呢?”
豐水語氣帶着Alpha高高在上的嘲諷,毫不留情刺傷了眼前的beta。
beta臉色煞白,強忍着傷心。
他是真的在第一眼就喜歡上了這個人。
很快,這種悲傷便消失殆盡,他冷冷地注視着豐水,下了最後的判決:"你...真的不配得到任何人的喜歡。"
旁邊的兩個海盜第一次見到beta這副模樣,有些傻眼,但也沒有阻攔。
他們今日來找豐水本就是為了出氣。雖然距離他們的發情期還很遠,但誰不想要個Omega伴侶呢?
豐水已經快撐不住身體的折磨。他來到這個世界沒有任何金手指,而是純粹靠身體硬扛這些疼痛。
此刻他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隻能用冰冷的目光注視着對方,偶爾假裝流露出幾分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