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工作還沒做完呢,誰不是熬大夜啊。
哇,仿佛看到了兩隻太宰治聯手整蠱重力使又被揍了的微妙感覺。
王娅的情緒徹底的被打散,她不哭了,但情緒消耗太大,倒是更餓了。
她捂着肚子,眨巴眼提醒兩人,“要喝neinei。”
幼崽眼眶裡還有殘餘的淚水,哭紅了眼看着可憐兮兮讓人心軟。
五條悟拉開衣服,富有且慷慨的道,“喝吧。”
王娅:“……”
給孩子整懵了。
這是在搞抽象還是在搞抽象呢,一時間都不知道該做什麼表情。
五條悟把幼崽的臉摁在胸前,大方的道,“不夠還有傑的。”
夏油傑還是有點常識的,“男人沒有奶。”
五條悟啊了聲,“硝子走了,打擾她會被揍的。”
“硝子也沒有。”
“那找夜蛾吧。”
大半夜被吵醒的夜蛾正道抱着奶fufu的幼崽,精神恍恍惚惚。想訓斥這兩個不靠譜的學生,又怕吓着孩子生生的露出個猙獰笑容來。
“說吧,怎麼回事?”
五條悟舉手,“我和傑的女兒餓了。”夏油傑接話,“她要喝奶。”
等等。
“你和傑的女兒?”夜蛾正道低頭仔細看幼崽,黑色的頭發,藍色的眼睛。五官一半像悟,一半像傑。
已婚男人,擁有正常生理常識的夜蛾正道三觀碎裂出一條縫。
“怎麼生的?”
五條悟手舞足蹈,努力解釋,“晚上咚的這樣,然後啪的一下,就生了。”
夏油傑描補,“睡了一覺,睜開眼就在我懷裡。”
王娅配合默契的添加細節,假哭兩聲模拟新生兒,“哇。”然後,豹豹貓貓我就這樣出生了。
夜蛾正道邦邦兩拳。
他額頭青筋跳動,“你們兩個都28歲了,不是18歲,你們都當老師了…”被狠狠數落了一通。
“給我老實交代!”
兩隻乖巧的跪坐在神經被挑逗到崩斷暴怒的老師面前。
五條悟歪頭裝傻,“…就這樣啊。”
不是這樣啊!
剛房間裡沒開燈全靠月色,王娅這才後知後覺發現兩人不是DK。
這劇情不對啊。
教主沒叛逃,兩人沒相殺,活到28當了老師…難道像文野内頁那樣,咒回也有屬于自己的if世界?
王娅蹭的站起來。
夜蛾的心神瞬間轉移到幼崽身上,以為是她坐的不舒服調整了個抱姿,“對了,你們找我有什麼事情?”
太過震驚我們的女兒那句話,後面沒聽清說了什麼。
夏油傑解釋,“她餓了,要喝奶。”五條悟指着自己的臉,“我們沒奶。”
這屁話不用說。
現在淩晨三點店鋪門也沒開,“先煮點粥吧。”夜蛾正道看幼崽的個頭估摸着有八九個月,可以吃輔食。
“啊。”五條悟想起繃帶男丢給他的手帳本。
夜蛾正道看着密密麻麻記錄的過敏源,又想起五條悟還沒交待清楚幼崽的來曆,“孩子哪來的?”
養的白白胖胖,穿着漂亮幹淨的小裙子,怎麼也不可能是親生父母不要扔在大街上的,還有這個育兒手冊寫的特别細心肯定非常愛孩子。
“哎嘿,剛才我沒有說嗎?”五條悟歪着腦袋笑容滿滿,“我偷的。”
“邦!”
不出意料腦袋上又挨了夜蛾一記鐵拳。
夜蛾咆哮道,“那還不快給人家父母還回去!”發現丢了孩子該多着急。
“他父母讓我玩到下午三點再還回去。”五條悟摸着頭很委屈的解釋。
這父母也不靠譜!
“我去煮粥,你們兩個先照顧一下孩子。”總之先喂孩子,夜蛾正道不舍的把幼崽放在被褥上面,“别惹她哭。”臉上還有淚痕,肯定哭過。
兩人對視一眼。
“傑,那個那個。”五條悟比劃了個手勢。
“黑色?”
“稀有款,女孩子當然是要粉色的。”
夏油傑打了個響指,冒出來個粉色的咒靈。
五條悟捏着圓滾滾毛茸茸球型還帶心型尾巴的粉色咒靈丢出去,雙手比了個手槍姿勢指向那邊期待的看向幼崽。
王娅:▼-▼
當她是狗嗎?
張嘴就要假哭,我打不過還不能搖人揍你嗎?
夏油傑嘩啦啦一下放出來很多同款毛茸茸的球型咒靈,黑的,白的,還混入幾個奶牛配色。
好多寶可夢。
粉色果然是稀有款。
跟别的醜東西咒靈比過分可愛了,王娅張大的嘴巴顧不上哭了。好奇的伸出小胖手戳了戳,毛毛像是蒲公英一樣的炸開。
她不哭了,兩人剛松了口氣…就見幼崽手快的薅住一隻往嘴裡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