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苞褲往上撸,露出蓮藕一樣嫩生生的大腿。
看到護士小姐擠壓針筒裡面的空氣,王娅下意識的想要掙紮被重力使牢牢的摁壓住動不了。
太宰治這時候被喚醒一丢丢的父愛,伸手捂着她的眼睛。
痛感其實不強。
更多的是心理層面的恐懼,加重了痛感。
“你看,是熊貓~”護士小姐給她腿上貼了個可愛的卡通熊貓止血貼。
王娅果然被轉移了注意力。她以前哪會被這麼溫柔哄着,打完吊瓶,棉簽都要自己摁。
中原中也摸摸幼崽的頭毛安撫,“好啦。”
還要等待半小時觀察有沒有過敏反應,出了門王娅突然嗷一嗓子大哭。
幹嚎不掉淚。
但她的哭聲引得其他小朋友也跟着一起哭。
蔫壞的。
中原中也飛了不當好榜樣的太宰治一眼。雖然是個壞崽,但還是護短的伸手遮掩住幼崽幸災樂禍上揚的猖狂嘴角。
太宰治:“……”
好吧,是他能幹出來的事情。
但他表情無辜,還倒打一耙,“中也不也害怕打針。”重力使很少生病,有次感冒打吊瓶,故意用重力把針頭扭曲。
紮不進去。
森無奈隻能召喚人間失格壓制,這個忙太宰治非常樂意去幫。
中原中也被他帶偏,“哈,還不是你大冬天的入水。”
在冰水裡泡半天每天病殃殃的混蛋自鲨狂魔好好的,身體健康撈人的他反而感冒了。
“事實證明笨蛋也會感冒。”
“一會你走回去。”
十五六歲鬥嘴的時候仿佛誰的嗓門大誰厲害,語調裡都聽得出情緒的激昂。
二十二歲雖然還幼稚的見面就鬥嘴,大多時候語氣平和,如老友互相調侃,更多的氛圍中帶着他人無法插足的親昵。
王娅左邊看看,右邊看看,大腿上的痛感都降低不少。
“時間到了。”
中原中也仔細檢查了下,幼崽的藍眼睛像是朝陽灑落在海面波光粼粼,這麼精神,“看來沒事,走吧。”
王娅被反抱着,趴在肩頭看到太宰治光明正大伸進重力使的兜裡拿走了車鑰匙,本人無知無覺。
幹了壞事還對她笑了下。
這是警告。
果然,狗東西直接開走車,把他們兩個丢下。
“啧。”中原中也都沒罵,去了前面的公交站點,這條路線可以直達到家。這種偶爾超出預期的計劃,其實還挺新鮮的。
上了車,看他抱着孩子,還有正直善良的人給讓座。
中原中也:“……”
行吧。
接受了好意。
王娅對每個看她的人笑,在心裡很反派的嚣張嘚瑟,臣服在本寶寶的可愛之下吧。
她是知道自己很可愛的。
到站下車。
被鄰居太太捏了把臉,塞了她親手做的曲奇餅幹,“是特别改造的配方,沒有加雞蛋,小寶寶可以吃。”
飛了個吻。
王娅抱着盒子,心花怒放。
太宰那家夥雖然吃什麼都無所謂,但其實挺挑嘴的。他有喜歡的偏好,但也沒很重的口腹之欲。
嘴巴小,胃口大。
“怎麼就這麼饞。”也不見她挑食,能吃的都會往嘴裡炫。
“嘿嘿。”
回到家,先走一步的太宰治還沒回。
中原中也把幼崽放在爬爬墊上,拆封了個新玩具讓她自己玩。森鷗外特意給他批了半天假,沒有工作,反而有些迷茫的不知道做什麼。
想玩遊戲吧,太宰不在,感覺怪沒意思的。
丢下手裡打一半的遊戲機,中原中也過去看幼崽。她在玩樂高,飛機的模型已經拼出小半個。
也沒打擾幼崽,盤腿坐在她邊上,單手托着腮在邊上看着她玩也挺惬意的。偶爾小短手遠處的夠不到,就幫忙拿一下。
咔哒——
門鎖轉動,中原中也擡眼看過去。
右眼纏着繃帶,披着件黑色大衣的太宰治讓他有瞬間以為時間倒流。
“叽!”
哇,黑時宰!
臉還是那張臉,王娅懷疑武偵宰被黑宰奪舍。
還是在玩換皮膚play?
不對勁。
很不對勁。
王娅開始懷疑看到的是不是幻覺。
太宰治接過幼崽攻擊他的樂高塊,神态自若的坐過去把那塊拼上去,并且開始拼未完成的部分。
王娅頓時急了,推他的手,“haruko的。”
她在福利院也玩過樂高積木,不過從來沒有玩過完整版本的,每個孩子玩的都是零散的碎塊。
太宰治一指頭把幼崽戳個仰倒。
有地毯沒摔疼,中原中也把王娅給扶起來,“你跟haruko搶不覺得羞恥。”
“本來就是我的嘛。”
還真是他的。
太宰十六歲的時候買的,有段時間他很沉迷拼樂高。有幾套是國外限量版,托亞當買的,地址就填的他的公寓。後來太宰突然就沒興趣了就一直丢在倉庫沒有拆封,還是搬家才發現還有這玩意。
“我再給你買一套。”
原廠家已經破産,“現在絕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