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小慵暗中觀察。
浴室的燈亮起,沒有聲響。她好奇地張望——是成功了嗎?
她毫不懷疑陳鹿溪的業務能力。
何況,陳鹿溪是她的朋友,站在她這一邊,到時候,讓丁蘭時搬出去還不是輕而易舉。
梁小慵已經快樂地幻想回到以前的生活。
可她還沒高興多久,門便被推開。陳鹿溪一身黑色蕾絲内衣,風情誘人,但臉上卻挂着郁悶,向她做了個鬼臉。
她走進來,忿忿地下定結論:“我懷疑他是個gay。”
“啊?”梁小慵好奇,“哪裡看出來的?”
“我都穿成這樣了,”陳鹿溪指了指自己,“你知道他剛才進來什麼态度嗎?”
她有樣學樣,“他就看了我一眼!一眼!然後說‘出去’。”
“想象到了。”梁小慵撇嘴:“他就這樣,你别自讨沒趣了。”
陳鹿溪:“不行。”
“嗯?”
“更想睡他了,”她臉頰泛紅,“還是第一次遇見拒絕我的男人。”
“……”梁小慵,“祝你成功。”
陳鹿溪:“那我這幾天能跟你住嗎?”
梁小慵:“……蹭住才是你真實目的吧。”
“哎呀,”她抱住梁小慵,“你們家帶泳池健身房花園的,還有國宴大廚管晚飯,哪家酒店比得上。”
梁小慵跟她笑成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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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兩日,陳鹿溪堅持不懈地撩撥丁蘭時,無一例外敗下陣來。
她忿忿:“沒見過這麼難搞的人。”
梁小慵正在寫作業,頭也不擡,“你白身經百戰了。”
“我還有最後一招,”她感覺被輕視了,氣不過,“你等着。”
她出去了。
回來的很快,梁小慵詫異:“幹什麼去了?”
“明天你就知道了。”她眨眨眼。
次日,梁小慵吃早飯的時候沒有見到丁蘭時。
她好奇地詢問管家。
勞倫斯:“丁先生身體不舒服,今天不去學校了。”
這本來是值得高興的事。
可是一想到陳鹿溪昨天的話,她踩着拖鞋上樓,“你昨晚到底幹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