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悸宇忍不住笑出聲,伸手推他:"誰是小氣鬼?"話沒說完,已經被吻住。林淮煜的手掌覆在他後腰,微微用力将人貼緊自己。器材室裡安靜得能聽見彼此的心跳,混着籃球皮革的味道,在狹小的空間裡釀成最濃烈的酒。
周末,林淮煜騎着機車帶秦悸宇去郊外。深秋的風卷着桂花香掠過耳畔,秦悸宇環着他的腰,頭靠在後背。摩托車停在山頂的觀景台,夕陽将整個天空染成橘紅色。林淮煜變魔術般從背包裡掏出野餐墊和草莓蛋糕,金屬鍊在餘晖中泛着溫柔的光。
"寶貝,嘗嘗。"他用叉子叉起一塊蛋糕,故意在秦悸宇唇邊逗弄。等少年張嘴要咬時,突然收回,自己咬下一口,傾身吻上去。草莓的酸甜在兩人唇齒間蔓延,秦悸宇伸手揪住他的衣領,在喘息間說:"林淮煜,你耍賴......"
"就耍賴。"林淮煜笑着把人摟進懷裡,下巴擱在發頂,"誰讓你這麼甜。"他突然起身,從背包裡拿出個精緻的盒子,"軍訓時就準備了,一直沒找到機會給你。"
打開盒子,裡面是條銀色項鍊,吊墜是兩個交纏的小人,背後刻着"LY&QY"。林淮煜小心翼翼地幫秦悸宇戴上,手指擦過後頸時,故意留下一片溫熱:"以後,你就是我的專屬标記。"
秦悸宇摸着項鍊,眼眶微微發熱。他想起軍訓時那些驚險又甜蜜的瞬間,想起林淮煜為他奔跑的身影,突然覺得,被這樣熾熱的愛意包圍,真好。
夜幕降臨時,兩人躺在野餐墊上看星星。林淮煜的手臂枕在秦悸宇頭下,金屬鍊垂落在他胸口。少年指着天空:"你看,那顆最亮的星星,像不像你解出難題時眼睛裡的光?"
"貧嘴。"秦悸宇側過身,看着月光下林淮煜棱角分明的臉,"其實......"他的聲音越來越低,"我很慶幸,在最美好的年紀,遇見了你。"
林淮煜的呼吸一滞,翻身将人壓在身下。他的眼睛亮得驚人,在夜色中如同兩簇跳動的火焰:"再說一遍。"
"我...我說我喜歡你。"秦悸宇别開臉,卻被捧住臉頰。林淮煜的吻落下來時帶着鋪天蓋地的溫柔,金屬鍊與項鍊碰撞,發出細碎的聲響,仿佛也在為這份愛意伴奏。
第二天上學,秦悸宇戴着新項鍊走進教室,立刻引起一陣騷動。趙淩川舉着手機沖過來:"哇!情侶項鍊!煜哥太會了!"她推了推眼鏡,鏡片閃過八卦的光,"快說說,昨晚是不是有什麼浪漫情節?"
"趙淩川!"秦悸宇的臉瞬間燒透,轉身要走卻被林淮煜攔住。少年從身後環住他,下巴擱在發頂:"趙姐,羨慕的話,趕緊找個對象。"他低頭在秦悸宇耳邊低語:"寶貝,放學後帶你去吃火鍋,鴛鴦鍋,你那邊清湯,我這邊特辣。"
"誰要和你一起......"秦悸宇的話被突然響起的上課鈴打斷。林淮煜笑着在他額頭上落下一吻,才依依不舍地回到座位。
日子在甜蜜中悄然流逝,兩人的感情愈發深厚。林淮煜會在秦悸宇熬夜刷題時,默默泡好一杯熱牛奶;秦悸宇會在林淮煜打籃球時,坐在場邊認真記錄他的精彩瞬間。他們在圖書館的角落偷偷接吻,在放學路上的梧桐樹下牽手漫步,在班級群裡肆無忌憚地撒狗糧。
這天,周主任突然把他們叫到辦公室。秦悸宇緊張地攥着林淮煜的手,卻聽見老師說:"市裡要舉辦高中生情侶才藝大賽,我推薦了你們。"他推了推老花鏡,"上次成人禮的舞蹈很不錯,這次準備個新節目?"
走出辦公室,秦悸宇還沒回過神。林淮煜卻興奮地把人抱起來轉圈:"寶貝!我們又可以一起表演了!這次我要讓所有人知道,你是我最完美的搭檔!"
夕陽的餘晖灑在兩人身上,将交疊的影子拉得很長。秦悸宇望着林淮煜眼底的熾熱,突然覺得,未來的路無論有多長,隻要有眼前的少年在身邊,就充滿了期待。因為他知道,他們的故事,永遠不會結束,隻會在歲月的長河中,續寫更多甜蜜與浪漫的篇章。